我是说我本来想虐魈的但是写着写着就哭得稀里哗啦的后半部分手都抖了我恨
这把我投了嗯我确信是真正的一个和好
呃但是后面我圆不回来了所以旅走了 因为毕竟是真的捅了他爱之深恨之切
魈可能会想想办法 可能有后续可能没有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哭,
无缘无故地在世上哭,
哭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笑,
无缘无故地在夜里笑,
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走,
无缘无故地在世上走,
走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死,
无缘无故地在世上死,
望着我。
我把魈捅了。确切说,在魈蓝联动大屏投放那一天,一个习风氤氲的傍晚,我蹲守在望舒露台,在他落地的一刹那蓄意地、不可控地用无锋剑暴起穿了他的心窝,然后在他倒在地上的“咚”的一声巨响中,头也不回地飞快地逃之夭夭,来到了一个我叫不出名字的地方。我一路躲一路逃,不敢回头,跌跌撞撞地奔向须弥与璃月接壤的边境,过了天衡山阴,月光幽晦,蝉鸣聒噪刺耳,听得我阵阵天灵盖疼,夜风吹拂过,遍体生寒;我被地面凸起的石块绊倒,重重地倒在地上,摔得浑身都是淤青,最后又冷又痛又饿地抱着自己的双臂在一老树根下坐下,突突跳痛的脑仁中蹦出首个想法是:——不愧是我,两年后,再度成了整个璃月的通缉犯。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么极端、为什么不可以沟通。为什么不能原谅。
我不知道。
我捂着流血的脑袋,长喘一口气,正想多坐一会,不远处传来人声,我立即警觉地爬起了身子,撑着最后一口气滚进了层岩巨渊,在这,唯有魈能追上我,但他被我一剑当胸捅了个对穿,能不能活都两说。大片血色红土埋藏无人问津的地脉,泥土干燥松软,仿佛能听见千年前咆哮的战马嘶鸣、兵士勇猛冲锋、家国争先戍边,我的眼睛几乎要被高空的风刮下一股热泪来,流到脸上侵染得紧绷的脸皮很疼,刀割一般,我便用袖子不停地擦,擦着擦着靠着一颗形状诡奇的枯木树干旁边埋头哭了起来。我想我应该是声嘶力竭、隐忍着不发出声音却完全控制不住,我一点都不能控制我的哭声,最后在大腿上的裙布形成的兜里抹掉了糊了一脸的眼泪鼻涕,站起来继续逃。我不能被抓起来,因为我不要为那个男人的“死”背上牢狱之灾。可是——客栈那些人能及时发现倒在露台上的魈吗?
我的脚步匆匆一拐,这样的一个停转却又在中途停下,表现为我侧了一半身子往后方看去,什么都没有。夜黑黢黢的,很暗,了无声息,我听到我剧烈地换气,喘息,眼睛很疼,流的泪像血一样热,又像刀子一样切开了脸;皮和血肉一样疼。然后我回过头正要改为趔趄地走,面前落下一尊岩石色的虹光笼罩的人,钟离自天上悬落下来,我脚步一震。
我便知道我走不了了。
是的,在这段感情中所有人都会为他说话,为他开路;我认识的所有人都会说,魈是一定不会出轨的人,就等同于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小人、是听到一丁点风声就要退缩放弃的贱人;我的肩膀垂下去,我抱着自己的双臂,压低颈子,抬头看向前方的璃月的神明。然后闭了闭酸胀的久视的眼,说:“钟离……你是来抓我的,还是要为他报仇……来杀我的?”“……”岩石的神明哀悯的目光落在我眼泪风干的脸上,然后缓缓合拢眼皮,眼皮上因久不使用元素力后的猝然追击而显现了金光流转的云彩般的纹路。他的嘴唇像难开口那样,极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开口说:“都不是。我来替他要一个缘由。”
理由是最无用的东西,我轻笑了一声,说,如果一个人做出了这样的行为,那么他/她就是这样的人。
钟离轻轻地摇摇头:“……这不构成一个理由,旅人。我需要你回答我的问题。”他徐徐落到地上,一时间,地面砂石飒飒滚离他脚下,形成一处干净的露出平整泥壤的血土表面。他立在我前方,衣摆垂落,纯金的熠熠生辉的龙鳞复又消失,挡住了通向须弥七天神像的路,我忽而想,他是一直知道我在哪儿、我要杀了谁,还是这时才幡然醒悟,来为璃月的降魔大圣缉凶呢。
在他站定的时间,我也挺直了脊背,对视上神明公正的不带有任何垂怜的目光:“我不觉得我有罪,摩拉克斯。”
“哦?”神说,“那么你的证词是什么。我听着。”
“因为人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愤怒要发泄、悲伤要排解;因为我的情绪也需要得到重视——而不是他一定不会犯错,那么错的人就一定是我,”我注视着他,我的眼睛被神明的光刺得很痛。“这公平吗,帝君?过去的九百天我一心一意单推他,如果他选择片叶不沾身,就不该打热度要玩家氪金抽取,他就该做一个NPC;出了卡池四年后忽然和另一个空降实机女角色双人联动出行,既要又要,中道反悔,背弃契约,这不恶心吗?”
“……所以,”钟离开口,好似轻叹了一声,“你捅了他。”
“我说过了,因为我的情绪需要排解,”我抹了一把脸,眼泪已风干了,“何况我现在已经不爱他了。如果你是来绑我回去赎罪,我就、就和你拼了……”“不是。”钟离再低低地叹了一声。我抬起头,“?”
他再说了一遍,“我说过,我只是,来替他要一个答案而已。”
找到晕倒的魈的人,是岩王帝君。那时,岩王帝君感应到璃月境内又有一位仙人的生机在飞速流逝,从前归终死亡的那一刻没能赶到的懊悔,他不愿使其重演,便以契约逐个排查,这首要的,便是常年除魔的降魔大圣。不成想虽确是他——他却不是为魔物所伤。重伤的夜叉脆弱地倒在露台上,血洞洞的胸口窟窿里除了鲜明可见的肋骨,还徐徐飘散出一缕极弱的月白色七元素力光芒。
他没有求援,甚至一声不吭,等那缕元素力飘走,空洞的瞳仁中凝聚着一种顽固的执着,就像他自己也猜到迟早会有这一天,就像他自己也知道早晚会面临这一刻,然后他慢慢地用剩下的力气蜷起双膝挡住胸口的伤口,在岩王帝君急急捞着人去不卜庐时,一言不发、不肯说自己是怎么伤的。
“——我赶到时,袭击者的元素力已从他伤口中尽数流失,只剩下一记单手剑造成的极难止血的十字芒星状伤口。”钟离心绪复杂地说。这番话中,有意点明了魈的伤势,然后试探地看向旅人的眼睛,发现她目光冷硬,几乎没有什么波动。钟离记得,魈一月前找去往生堂求问,和人类吵架该怎么示弱和解,钟离与他细说了好几个法子,原想去问用上了没,今日这一看肯定是没卵用。钟离叹声继续说,“去药庐前,他偏向我耳边,气息微弱如吐丝,撑着一口气要我向你问来一个缘由,然后才昏厥了过去。”
我的脚步一怔,抬起头,然而对上钟离待说又止的目光,我轻笑一声,“没能捅死他,还真是遗憾。”
钟离哽了一下。
“如果你不是来绑我,我就走了。”我抬步绕过他,忽然手臂被扯住,我回头,“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在璃月也有其他的友人。”
“钟离先生,别开玩笑了,你明知道,那些人是因为我喜欢魈才会喜欢我的,”我轻轻地笑个不停,边笑边说:“我不喜欢魈了,这些朋友一个都不会理我,没有人会管我为魈做了什么,除了你契约之神,也没有人会听我的证词。闲云、削月、刻晴、甘雨……璃月所有人——我毫不怀疑我和魈闹掰了,明天他们和我就会形同陌路,因为我才是那个外来者。所以能对我的情绪负责任的只有我自己。我知道如果要在我和魈中间选择一个,那些虚假的友人,没有人会选我。”我从小臂上拂下那抓握的五指。“放手罢了,摩拉克斯。”
“你也是这样看待我的,小友?”他的声音加重了一瞬,我回首的同时抬头,“对,我也是这样看待你的,你是魈的朋友,从来——不是我的。”那岩石般的重量从手臂上褪去,我甩开了手,注视着那双磐岩绽发光芒的虹膜:“我需要只偏心我的朋友和恋人,或者不偏心我也不一杆子把我打死,如果做不到,就滚。”
魈睁开眼。
里屋苦气芸芸,布帘拂起又落下,谁人缓步走近床榻,他知道不是她,于是他再度合上双眼,良久,向来人轻声开口,“我伤了她的心。”
钟离动了动唇,看向床头红木小柜,小柜上摆着一碗赭色汤水,弥散着越发微弱的白色雾气,显然一口没动。魈似是预见到了钟离会开口说什么,便道:“人类的药食,于我无用。”
“但喝一些也好,”钟离挽道,“你一日没有进食了。”
“钟离大人说笑了,我本也不必进食,不过那人来了,教我娇养成这陋习。”
“……”
钟离叹一声,坐下,抚了抚床榻,将被褥压进他膝下,“你在怪罪自己;又在责怪自己。”
“若我无罪,她怎会走。”
听闻此言,岩王帝君蓦然想起那句错的不是他却也不一定是我,心中叹了一句不愧是一对人,对事物的看法亦是一样,同类相亲或极端对立,爱时烈烈、恨也昭彰。他:“你要我向她问的话……或者说,要我带到的话,我带到了。”
“她怎么说?”魈偏转头,看过来,眼中还带着一丝希望,却那光又黯淡下去,“不,她没回来,想是带到了也没用。”
“不一定。”岩王帝君老神在在地起身用了一口桌上冷茶,半抬起眼皮,目光闪过一丝戏谑。“我把旅者绑回来了。”然后释下那茶盏,说,“对已故的岩王帝君出言不逊,照七星数年前所定律法,可是要去千岩军的牢里,蹲上半个月禁闭的。”
魈眨了眨眼:“……?”
“摩拉克斯你玩不起——!!”铿!面前坚铁牢门应声合上,我扑上去把手指插进栏杆的缝隙里,扒着门用力地叫了起来:“明明案情还不明朗、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可是当年奥赛尔海难时助璃月度过危机的大英雄!你们这是公报私仇恩将仇报!!”“旅行者,消停一会儿吧,我们也是受命行事,”为首的千岩军抬肘抹了把额头,把牢门合缝处拴了一圈又一圈铁链,而后咣咣两声拽紧上了锁,道:“凝光大人受理知情人士举报,正在紧急审理您的案子,您是否对已故的岩王帝君不敬,即日便会有结果。”
“什么结果,明明是暗箱操作!等七星审完了,我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嗐,我们也不知道,您还是先放开这门吧,等会通电的。”
我一个哆嗦,唰地撒手。
可恶!
“抓、抓了起来……?”魈说这话时,嘴皮子都颤了一下,“可是她没有、她没有伤我……”“到底有没有,当我真不知道么,魈。”“……”魈默了一会,转了口道:“可这都是我的错……”
一声细弱的门扉推动声,门外笑音吟吟,那女子不进门,只伸进一节藕白的手臂,放了一串什么的钥匙在门关旁的墙前的立柜上;钟离去取来,甩手扔进魈怀中,明显是恨铁不成钢,但带着几分慈爱地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总也不好冤枉了人家,那你便去把她放了吧。”说着一手把重伤初愈(但没完全愈)的降魔大圣从铺上扫将下来,让他带着那串钥匙华丽丽地出了门。
“……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我嫌恶地在地上的稻草堆里转了半圈身子,背对着门外笨拙又急切地左右旋动钥匙开牢门的夜叉。喊半天也没人来,嗓子疼,也没个水喝,那草茬隔着裙布扎得屁股疼,我脸色阴郁,话语也不客气,团着身子往疏疏布了几把捆扎的碎草垫的角落窝进去。铁门推开的声音极轻,走来的脚步声虚浮无力,停在一个身位外,那人的目光落在我后颈,几乎要盯进围巾与颈子的缝隙里。
“你要报仇的话,也可以。”我闭上眸子,说,“被你地界儿的神明捉了起来,是我量小力微。”
“……”
脊背被针扎似的,在那视线下浮起一阵细密的针扎般的刺痒。我抱起膝盖,挪动了一下屁股,不吭声地在角落当鹌鹑,等着被一枪捅穿。“但我是不会忏悔的,我没错,也绝对不会向你道歉。”
“……”
“我就是气急了,才一剑把你捅了,你以前业障发作的时候,不也捅过我吗?”
“……”
“喂,你说话啊,不说话是什么意思?等我乖乖就范,承认我错了?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我旅行者永不认输!”
“……”
“你什么时候学会冷暴力的?哼,你难道以为这对我有用吗?痴心妄想……你根本就是个——脑子只有杏仁大小的愚蠢的肥鸡——”我边说边转身,不耐烦地睁眼,下一秒语调一变,扑上去捂住他逐渐洇红的胸口:“你怎么晕过去了都没声啊?!”
手掌下沁出的血已经冷掉,那睡在我膝上的人脸色白如金纸,呼吸细如蚕丝,他缓缓地睁开水波潋滟的金瞳,好似有一句话要说,但唇动了动,一歪头,闭目厥了过去。我抱起人冲出牢门,径直奔到不卜庐。
“这么说来,倒是多亏了旅行者了,只是,”白术道,“您当真不知降魔大圣是在何处伤的?”
“当然不知道,总不可能是我捅的吧。”我睁着眼睛瞎讲话。等魈醒来前,我就会离开,故不怕被揭穿。这回无人阻拦,凭脚力可直达海外,届时凭受其他任何一位神明的关照,即便是摩拉克斯来追捕,也需斟酌一二的。
而心中一念这话,门口就出现了一个熟悉身影,我呼吸一停,脸色兀的转白。
白术向来人道:“哟呵,钟离先生。也好,有您在,这回大圣总归不会不听医嘱,顾自逃了。”
错了,想逃的是我。
这回岩王帝君是来逮我的。
我在矮脚凳上默默转了过去,又被钟离转了回来,看着面前龙纹长摆,我捏着嗓子道:“钟离先生,你这是干什么?”说好的放我走呢。
“不知凭我现在与旅者的关系,可否拜托给你一件事。”最后一件事。
我噎住,“请说。”
“沉玉谷那边的发展负责人来信,给降魔大圣一个答复,可他现在昏迷着……”钟离眯了眯眼:“能否现在交你保管着?云先生的新戏约莫一刻钟就上映了,钟某急着去看,可没时间在这儿候人醒了。”信送到,就赦免了你。
我仰头,“真没时间?”当真?
“当真。”钟离颇有心计地弯了弯眸子。轻飘飘的一页纸放在了我双手中,我合拢手掌,塞进腰间的背包,“收好了,他醒来,我一定会交给他的。”我说,钟离这才一步不回头地离开了。
然后那门重又关上的第一秒我翻出信,拆看了起来。沉玉谷我怎会不记得,便是他和那小妹妹双人旅行的地方,哼,还什么答复,难道是感谢他积极配合工作,恭谢他出卖色相和另一个人在大屏上挂了足足两天?气煞我也。我当即展了展信纸,就药庐昏昏的灯光,偷看了起来。
荻花洲望舒客栈 菲尔戈黛特 收
致尊敬的菲尔戈黛特老板:
您好。
听闻港内知情人员道未免滋扰,凡信件书降魔大圣收,荻花洲转运中心将一律退回原址,为避免本信件及随信奉还的珍贵相片原件遗失,特致信给您,望海涵。年前经由贵客栈人员通传予尊降魔大圣告知沉玉谷旅游发展委员会人员请求达成合作,借用降魔大圣名号及其单人影像一枚,供此地旅游宣传一事,卓有成效,资益良深,反响甚佳。现项目结案后,沉玉谷特备薄礼一份,将于半月后寄送到位,万望降魔大圣笑纳,祝降魔大圣身体康健、客栈生意兴隆。
沉玉谷叩谢相助,感激不尽。
我很没骨气地翻看了两遍,越看,却是越找不出纰漏,把信封翻倒过来,一抖,飘飘然落出一张上仙的单人小像来,我从膝盖上捡起来,左右看看,眼熟,想起来是那一对一双人大屏上的暧昧的笑。
什么意思?客栈只给了一张相片。那是……合成的?我坐在椅子上,怔愣下,脑子轰然一声炸开了,像无数的蜜蜂左右擦撞。我轻轻地捧起那张漂亮的小相片,举起对光,相卡在灯光下显出一个腼腆的淡淡的笑。我忽然想起多年前初见时,我的初心我的愿望不是和他在一起、而是即便不在一起也能看他露出真心的笑。极少从他脸上见的——我曾发誓要让他露出的那种笑——即便把我供奉上去即便把我燃尽也想看到的——让他笑一笑。可是他的笑很难得:他的过去悲苦,现生又孤独,背负也无穷无尽。
我鼻子酸了酸,放下相片。
真好笑啊,要走的时候才发现会离开是因为初心不见了、歪了,而回去是因为想起了那个愿望;我不想被他听到。他已经找到了。他已经做到了。这一瞥温柔的目光,是来自我的被照顾很好的羽毛暖烘烘的鸟,所以他才会那么敞然,像光一样,帮助要帮助的人——他很温柔。我痴痴地盯了半晌膝盖,感觉自己又要上头了犯上仙脑了,赶紧抖抖索索地把拆得乱七八糟的信和小相片塞回去,塞到一半,脸侧有一束目光不舍地盯了上来,我一个激灵,转头见魈已经醒了。
“别哭。”
他在一声有些惶急的开口声音中,吐出这两个字,继而有所追思地垂了垂眸子,欲起支起的上半身落了回去,睡回枕上,他闭上眼,发出一声苦笑,艰难地启唇柔柔地道:“别哭。我放你走。”
“对不起,把你捅了。”我捏着膝盖上的信,想起这是沉玉谷给他的,递给他,“可我也照顾了你两年,也许能功过相抵。”他的唇蠕动了一下,没说什么,良久轻轻地点头。
“既然你我达成共识,你也状况稳定了,那我走了。”我起身。“多谢大圣没把我供出来。”
我犯下的过错已经不足够与他和好了;而那双人大屏对我的伤害也无法消弭。
有时——解开重大误会的最好落幕,不是一个欣然的拥抱,道歉,和好,而是心照不宣的道别。
“嗯。”他的目光黏在我身上,“我以后可否来看你?”
我起身,拍拍膝盖,答非所问道:“保重吧魈上仙。”出门去璃月街道上的小灶台前,用我仅有的两朵甜甜花做了一盘杏仁豆腐,折返嘱托药庐柜台前的白术大夫转交给病愈后的魈。踏上远渡另一个国度的船只,最后回首看璃月的一切:瑶光滩、荻花洲、璃月港、华光林,有名字的一切景事物自然地从我的舌尖上流泻而出,几乎只待一张口,我就能呼唤出所有——璃月的金翅鸟,璃月的碧水青山,璃月的我爱与爱我的——然后我转头面向咸湿的浪潮与海风。不知何时能再回了。
TBC
这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 我想 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是功过相抵 是恩怨清偿 是两不相欠是不回头 是将近九百天的喜欢和累计三万支出的充值、谷子、周边,七十万字的小世界就权作乍暖还寒时候从一席酩酊大梦中惊醒摸到面颊上那一行已风干的眼泪了
“诸相非相”,即要透过“诸相”的表面现象看到实质不是“相”而是“空”,
当然如果有的话下一章会写魈试着追回和再联系
哦但是我不明白米哈游至今没有给魈找好定位是吗 上次岩王帝君联动三星堆怎么没见给安排一个空降女角色当金童玉女 老米你也知道你会被冲死的呵呵 因为他是岩王帝君 而魈只是一个连乙女都在内斗的CP和ml两头吃的根本没形成统一印象的角色 为了巴结地方文旅局 狗米要贡上一个很火的角色去凑金童玉女 那当然就是魈了 因为魈厨至今都在内斗啊因为玩家氪的每一分钱都让这个角色成了狗米使用和拿捏他的理由 我写魈中心都不敢写魈和初见的女角色一起游山玩水
因为只要不支持他的联动就是假魈厨就是有私心啊 因为他的乙女受众特别庞大而乙女又被骂得特别惨 我说我钱花得多又要说钱花得多不代表爱得多 哦好吧 魈旅荧七十万字两年半也不算什么厨力 哦好吧 笑死了 OK在厨力的比较上我安然退后了it’s yr stage
PS:私心是爱,磕CP是爱,乙女是爱,梦女是爱,单推还是一种爱,没有谁的爱更高贵,只要有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爱的方式
我想我大概会出下一章吧 关于自我的迷茫和自己质疑自己是否真的不够爱魈已经不重要了 我确信我足够爱我自己、以及我拥有正常的情绪感知能力 我确信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因为人们并不共享同一套逻辑思维和同一个生长环境 坚持或者放弃 跟足不足够爱没有任何关系 反倒是那些谩骂每一个离开的人的人 会显得自己真的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