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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K。给自己写的生日甜饼。sweet talk& praise kink
感觉文里魈嘴甜到有点OOC了嗯算了就当做是平行世界吧
“这不公平……!”柱身实在撑得太开、电流从穴口噼噼啪啪地漫过腰腹打上双颊,电得我尚未被推进几寸便眼角酸涩地蓄了泪,我甩了甩头咿呀了一声,避缩了一瞬,腰身颤巍巍地不知往何处躲,说这不公平、一点儿也不公平!!
他稳着腰后肌,适时收了力气,拂开我脸侧遮住了耳垂的发,指尖沿着颈边捏了捏,一路往下捏到圆润的肩头,让我不至于颤抖得往后倒下去。想了想是她自己爬上他身子,反被压倒,怎得又说起什么公平不公平——他倒是好奇怎么个诡辩法,这娇气的样子,像他欺负她一般。“嗯,你说,怎么不对。”在她脸侧吻了吻。
“——凭什么你生日是我被……被这样那样,如今,呜、我生辰也是我被压!”
魈低低地笑了一声,说那你说,你要如何。“你要哄、哄我!”我哽着脖子抬起涨红的脸颊:“说些好听的,讨好我。”语毕小心翼翼地抬眸瞧他,心知狮子大开口,要清冷仙人在床事上甜言蜜语不比让他酣战妖魔简单多少。却继而脸侧被怜怜地抚了一下,他手背缓缓地蹭过我颊边,“嗯,好。那就……”思索了两秒,自如地俯下精壮的腰身,唇凑往耳边呼一声热气:“乖。”
我顿时瞠大眼睛,身下不受控地绞紧了本就未进多少的壮物,哼哼唧唧地颤了两下,像是被这一句话撩得情动,开启了什么快乐小开关一般燥热敏锐起来。魈如见了个稀罕场面那样落下指尖拨开湿哒哒的细缝,在穴口上寻到那一粒小小花蒂,见没受多少撩拨,那处就可怜兮兮地充血挺立了起来,隐约猜到了什么。
“你很喜欢——被夸?”他斟酌了一会措辞,歪着脑袋,再沿我脸侧亲一口。“嗯?”
“呜呜。”没脸见人了。
我交臂挡在身前,手不忘死死遮着双目,不让他看见我面上又红又烫。我怎么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啊!明明是他,明明怪他声音太好听,哄人又生涩不知道收敛,一句轻飘飘的语调冷冷又带着情欲。人一听就……就烧了。
这不能怪我。
“这不能——呃嗯、呀——!”正搜肠刮肚找着遮掩的托辞,身下饱胀感陡生深进之势,我吓得含紧了那东西抖着腰肢挥甩着手臂推他:“等呜、等一下,呃呃……不要再进了……呜……不行了!”可那膨大的硬物的冠头已经向上昂起,加大深进的力度,硬邦邦的布满青筋的柱身往下施力、顾自强硬地压开穴口那圈敏感的软肉,生生挤进去彻底撑开了胀痛的穴口。
混混混蛋啊!!我顿时收拢双膝,像受伤的小动物拼命哆嗦,牙关打颤地喊他慢一些。然而无用。他自知初进是要疼些的,他已尽力柔和,只好附上我耳边一边吹气一边夸着好乖、真乖、腿再抬高点、分开一点儿。嗯,太乖了——就是这样。我被哄得稀里糊涂就把自己折了起来,被他彻底地欺身压上。上翘的性器难耐地推了一半进去,冠头顺势沿着甬道上壁一路碾摩至最深处,隐隐挤上宫口停在那儿;我顿时五指紧紧扣进他肩膀、欲哭无泪地尖着嗓子叫了一声。
“不行了不行了,”我仰起颈子甩着脑袋抗议:“好、好撑……出去,出去一点。”脚忿忿地蹬他腰侧,蹭到一脚心的汗。
简直不敢看下身现在的可怜样子。吓死人了,直挺挺往里插,像是什么兴奋于和恋人交配的猛禽一样,知晓了小人类的弱点,便迫不及待身体力行地运用、把人撩得脸色发烫含着他的器物发抖。
……好坏。
魈垂眸,竖起手指尖摸上我柔软的小肚子,我眯开眼睛顺着他目光看去,那戴着手套的手指以磨砂质感沿着我吃住性器的下腹肚脐处打转,绕那一圈隐隐的凸起画了一个圆。
“好可爱。”他吃吃地低笑了一声。
——什么啊不要再说了!!只这一句就听得我脑子嗡响一声,噼里啪啦地全炸开了,不仅脸烧得慌,身子也被架上柴点了火似的,眼角包着泪珠欲泣不泣地说不要说了!我、我后悔了不行么,不想听了……“可就是很美的。”他虔诚地落下眸子扫视我的身体,从皮肤已经微微变粉的肚腩到方才被揉出了乳晕的双峰。他矮下颈子,鼻尖蹭蹭我乳沟,在我骤然的哆嗦中寸寸往下,细密的吻连缀到了肚脐,再猛地起身来以另一手推进着我的膝盖,令我更小地折叠着:“很可爱。很乖。”
如同珍爱的不敢多用的器皿,却不真真是一个无生命的物件。在对恋人的怜爱中多了一种心存欢喜的占有欲。一种无害的、生怜的爱意。
“呜。”我一时也说不出什么不要做了太过分了,本就是我自己爬过去找操的;肚子被入了个满满当当,含着倒进不退的柱身,一点不敢挣扎,被折叠在他身下的体位使得任何细微的动作只会让那东西进得更深。我可怜地吸着倒气,适应下身吞吃着一节近半节小臂长的入侵者,心想被夸了一句乖又如何呢,我仍是被吃干抹净的那个。
他才是得了便宜的。
随着一声声恋语,他腰身不退反进,深深浅浅地迎着敞开的花穴凿了起来,不出七八下就出了水声。硬得几乎不能称为肉体、说是铁棍更贴切的器物一次又一次碾过上壁的软肉,撑满紧缩的内穴、深深地撞上酥麻的宫口。我胡乱推了他两下就无力地向后仰倒在枕上,腿刚蹬了出去就被他抓住脚心吻了吻脚踝,操得再也合不拢。“……呀、呀啊……”我啪一巴掌拍他手背,纹丝不动,“放开!放开混蛋!!……呜嗯,不要顶了,就算、就算……也别这么重……呜嗯……嗯嗯……”
在床事上惯常是女性主宰不了什么的,怒气随着渐重的力道成了嘤嘤的哭叫,有心无力地想真是自找罪受。
“好,乖乖。”他温驯道。捞起我的腰,让这一下由穴口直直往上顶到肚子下,随着一声细弱的碾开了瓣的水声,性器被吃到了根,几乎顶出形状;甚至微微动了动按在小腹上的手心,更把那可怜的薄薄一层皮肉挤压得快感更甚。“咿——!”我甚至来不及反应,失声哭出了破音,像被欺负狠了的湿透了的鸟雀,收拢双肩哆哆嗦嗦说不清楚话。
“——呜,不,不要这样……”我如渴水的鱼徒劳地张开嘴,却被他乘了空隙吻上。
唇舌分合嘬吸间,好像哭了,眼角划出了一行水去,模糊了视线。我刚抬起手背抹,他握住我那只手腕浅浅地扶了一下我后颈,让我支起上身自主地把脸凑近他唇边,泪由此被他吻了去,留下一记软热的吻。
随后身子被他爱怜地放低下去,铺平回枕上,腰后感知着软软的触感,他再徐徐抬起腰杆绷紧臀肌蓄力然后猛地往穴口顶送上去。
“呜!!”
被填满的感觉一瞬径直从腿根上到宫口,全都被彻底地碾平撑开了,眼前甚而早早先于高潮闪出了一线白光。
好、好撑。肚子要坏掉了。怎么这样,怎么还是这么过分……
想着想着不仅肚子被喂了个饱,心绪也莫名其妙地酸楚委屈起来,也许人就是如此,无论再高傲的前戏在后来一旦自甘成了下位就很难自如地表现出舒服,定要他气势上矮我一头才心服。只哄了那几句,怎么够呢。
我不满地抿起唇,手攥着枕头角,细细地磨着牙关嗔说讨厌你。
“——嗯,是我不好,讨人嫌。”他知错地叹气,自认哄得不够,唇瓣凑近,沾了沾我下唇,下身讨好地顶抽,让那穴口吃进去,又吐出来,“乖的。”
后来便每每让我红着眼吃进去,怜惜地释了我的唇,说乖。
是很可爱的。好乖。再乖一点好么。
好可爱。
软软叠声哄得人面红耳赤,简直要上天了。同时锲而不舍地碾进再撤出,咕叽地让穴吃满了又慢慢连汁带水地拔出,某回只浅浅地顶开宫口,下一次定然全力以赴撞上去,力道成了砸。好似世事本就没有规律,做爱也是一样。后来他索性把全身都罩上去、身体把那小小的人儿都盖住了,在她血红的耳边轻声哄着好乖,下身却在她两腿间前前后后不断地送腰,撞得那两片白嫩腿肉不知何时翻了红,穴口可怜巴巴地吐出一串拉不断的水液。
我被颠簸得断断续续说不出完整话来,咿咿呀呀地叫,竭力地吸着气,每一次浅浅呼吸都带动腹部,肚子里那根东西就把小腹撑出更明显的形状来。“呀、啊、咿啊,魈,不行了……太、太过分了,不行了啊啊……”
“好乖。”他又说,亲我一口,如若未闻。
夸是要夸的,穴是被往死里操的,身子是绝对不放开的,话把人听得美上天了,他声音好听,可下身越发不知羞耻地索求,往深穴里直进直出地捅进,抽出,顶得穴肉几度欲要抽搐,又被他一嘴“乖乖”安抚下来,要气不能气,一点发作不出来。
真是……真是要死了。我哭又哭不出,可爱的词儿一个又一个送上来,下身流出的水汇成了晶亮的小溪,他探手在我腿间抹了一把,翻手在左右腿心抹匀,连自己囊袋也偷蹭上了一点,然后掐住我大腿又啪地一声更润滑地撞进去:“!”
——呜!我眼窝的水都被撞散了几滴,斜斜地淌过颊上,那一下让穴上阴蒂也被睾根撞上了,一时快感七零八落地窜过四肢百骸,我抖着小腿肚子痉挛了一会,才从失神中恍恍回转来,听他附在耳边夸了一句:“好乖。”
“……太乖了。吃得我很紧。”
不要、不要说了——我颤着肩膀甩了甩头,不要说了,吃不下了呀……
“嗯?”他又开始断断续续地送腰,四条大腿撞在一起,肉浪色情又暧昧,“为什么。你明明很喜欢。”
“每次一喊你乖乖,你就会夹得更紧,表情也是舒服的。”
久久不应,唯余浑身无声的颤抖,少年便一手捧着我腰,一手按住我肩头,上半身往上提以此让性器彻底地深吃进去,展眉长舒一口气。
我紧拧眉心,尖细地叫了一声,慌慌张张地抓着床单不知往哪儿爬,下场便是果然被他捧着肚子抱回去,死死地卡在那根上翘抵到阴道前壁、隐隐欲要撑开子宫口的器具上。
“上仙、不行了不行了咦啊,真的不行了要坏掉了……”我噙着泪吚吚呜呜,像被电过了一道脑仁,思绪不清地嗯嗯应下,竟只顾着他说什么我做什么,让把屁股往前点给他透,就当真放软了腰身由着他把我下身拖近。
迨他抓着我颤抖的两瓣臀肉,把我整个人抱到身下,从身后俯身压上,便是再也逃不掉了,那一手才释开我后腰,转而抓着上身颤悠悠的双乳,以此握住了人命脉似的吃味地玩弄起来,下体继续深浅不一、由浅到深地肏进去。
上下同时被玩着,一处都不放过,阴蒂也因充血挺立,在一次次上下的颠簸中摩擦过床单,被布料蹭得又热又烫。
床板被压得上下起伏,吱呀作响,床脚在地板上磨来磨去,听得人疑心自己简直成了砧板上的肉,他是那品尝滋味的食客,边边角角也不浪费,把每一寸身体都享用尽了。下面那张湿漉漉的嘴用硬棍咕啾地操进去,上面那张哭哭啼啼的,只好放低姿态索吻以抚去可怜劲儿。
“——嗯,是可以的。你可以的。”魈掌住我后腰的手往下抚过打颤的腿肚子,纤细泛着潮粉的脚踝,落到脚心,五指轻巧地包住脚背把整条小腿抬了起来,曲起一根食指戳了戳我脚心,“脚趾抓得我好紧,好可爱。”
啊啊真的不行了……好想去。我失神地倒在枕上,酸涩的牙关衔着枕头角,怕自己一出声就叫得像发情的猫儿,那也太可怜了,放狠话又被操得失态什么的,可下身细密的快感渐渐上头,穴里软肉痉挛地迎来了几次不受控的抽搐,忍着却又不得不承认,快去了。
魈喉结微动,下身玩味地抵着软肉剐蹭过去,一瞬被绞紧,他矮身贴上那节已然开始战栗的身子,低下含情的眉眼,粗糙的唇向她后背吹出撩拨的热气:“好乖……乖乖,夹得我好舒服。连这种事也聪明得不行。”
随即他见身下人骤然蜷紧四肢,背后肌肤显出了星星点点粉色,肩头与耳背红得像失血,哆哆嗦嗦地发出了细弱的呻吟。
好可爱。他想,太可爱了,很乖,他不过是说出了心里话,并非全是奉承,不是的。手掌熨帖地摸上她后背,沿着中央的脊线,一寸寸下划,她便如被绑起了腮帮子的鱼翘起尾巴那般几乎往上仰起上半身,嘴里吚吚呜呜地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声音,他禁不住俯身深深地逆着那高潮的穴内抽搐的方向入进去,向她耳边絮絮道:“高潮的样子也好可爱。”
“……好乖。”
倒不至于晕过去,只是这一次高潮去了许久,险些当两次,人要被吸干了阳气似的,而这夜叉,就是勾人心神的魔物。
可恶死了、明明叫他停下了。我想。
颈子被小心地响亮地嘬吸一口,我缓缓地侧过头,见他正探出一点舌尖舔我颜色未褪的肩和手臂;后背湿漉漉的黏糊糊的,想是浑身都被他吃过一遍了,这人是狗吗。
赌气地埋头进枕中,动静惊动了他。
“疼?”枕上发被轻轻地别回耳后,身后人像被子似的贴上来,两具身体紧密地交缠着,一时不能更紧密了、更贴合了,他从喉中长长地吁出一口浊气,双臂交叠在我胸前挤开两团乳肉,陷进床单中。
“……不疼的。”我说。被他圈在怀中。
此时终于潸然落泪,动了动被扯出指痕的手臂,捂着热鼓鼓的下腹,连自己也摸到了肚子里那根仍未撤出的开疆拓土的东西,却不是因为难受、过火,只是一上床就太过激烈,吃不住这样的性事。“……不、不算疼,只要是魈……”
“嗯。”他心叹受宠地闭了闭眼,再睁眼便下转了眸子歪着脑袋凑上来讨巧地索吻,我也向他送上唇,一触即分,舌尖到唇瓣牵拉出一线亮亮的水丝。“我知道的,”随即抢去了我的告白:“只要是我,都不疼的。”
“——更乖了。”
“怎么办,好喜欢我的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