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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K一发完,鸟用尾巴折腾旅行者的故事。
尾巴play,后入,惩戒,过度抚慰

那是一种贴伏在腿心的颤动,力道细如蝉翼,呼扇时不疾不徐,却一改常态往中央隐秘的地方去了,令我下意识夹紧大腿。
“魈……魈上仙,错了,呀……”
羽毛强硬地压开腿缝间肌肤,把自己不容抵推地挤进去。干燥的唇覆上我眉心,看似是一记轻柔至极的吻,实则是气得险些露出尖牙咬上一口。
“……倘若你真欲求不满到了、到了如此境地,”怒意傍身,他心气不稳地把话连说了两遍,“倒不想想你自己扛得住我几招,倒不想想,写下这些、这些……污言秽语的下场!”
只是威风凛凛的腾云驾雾的护法大将,无论做人时多么力速双A,变鸟也不过一个没勾八的秃屁股的鸟雀罢了。这番话原是写进一本意淫仙人的小册子里,不料被他找到看见,当下书倒扣于我面前扛着我上床开凿。
……还特意现了原型。

要死了,我紧张地吞咽口水,真要死了!!鸟身上无论什么东西插进来都是会死人的吧!“魈、魈上仙降魔大圣护法夜叉大人我真的错了呀,”手肘抵着越发逼近的胸膛,心惊地感到此时他力大如牛,反把我压得直直往床上倒。“再也不敢了,我发誓!那些都,都是,是我一时打趣,对对,被猪油蒙心随口说的,是口嗨!!口嗨——嗷你干什么,你敢碰我我就叫了!!”
魈:“…………”

巨鸟的眼球往下转动,对上视线,尚恼怒得鼻孔一下又一下地出气。
“魈上仙,我真的错了,”我挤挤眼睛,努力让眼睛看起来酸涩得要落泪,“真的真的不敢了,我马上把它烧了,好吗?”
要死,背后意淫被正主捉到了不删难道等着被他团吧团吧下锅。
未答良久。
我维持着大腿折叠于身前的姿势,仅能听闻鸟剧烈的呼吸吹拂面颊,提醒我身上是一只及屋高的巨型猛禽,他利爪掌着我的大腿、呼吸与我交错、强令我纤细的脖颈暴露于他弯钩状的喙前,只消轻轻一勾,就能让我失血致死。
“……上仙?”我低声唤道,尽力使声音听起来可怜。“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知道他不会的。魈立誓守护我的安全,不会真的降下恐怖的惩罚,但被惯得有些忘此失仪,是我不对。

真真错了,我想是自掘坟墓,大错特错。真不该笑鸟生殖器不过一眼穴罢了。

须臾身上的鸟动了,轻轻抬起臀部,爪子仍深陷于我腿肉中毫不松懈。唯有那长长的宽大的尾巴,合拢呈尖锥状,以往前撅的姿态伸到他身前——我与他的中央。看着那一束有长有短的臂宽的大羽毛,我喉咙顿时收紧,心脏颤悠悠地尖叫道这有些不妙。……太不妙了。他好像有主意怎么惩罚我了。
无声无息地,那尾巴在我面前上下梭晃了一下。夜色中如抹油般闪亮。
我周身一抖。
太,太长了,吧?往常翱翔于天际拖在身后的长尾,一放上我身比量才知竟长到如此地步,能越过小腹,卡在双乳之间,抚过随呼吸低伏的锁骨落在我颈前。
以至于那一刻我在想,是否一低头下巴就会被轻轻挠到。

“上仙、上仙……我,我……”我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上肢推拒着他的翅膀,大腿却被利爪大大方方地打开,角度几乎放平。
“我真的错了……没有不够的意思,我没有,没有那样的心思……”
“我看你就是不够的。”他轻轻摇头,睫尖低垂下来,音色沉然如水,“不够到了对我心生怨恨,是吗?”看向倒扣在桌上的小书,他轻笑,“依我之见,这就是你所愿的。”
“我我不是!啊呀,不要……”
底裤被从腰间一口啄烂,破口裂进裆下,我顿时感到身下一股凉意。跟着尾羽就贴了上来。
任何狡辩的说辞都停在了这一秒。
我听到心口咚咚、咚咚地跳,有什么东西快要挣脱出来。
“魈,等一下,等等……啊……你做什么……”
布料摇摇欲坠地维系我仅存的安全感,但他稍一后坐,前倾上身,操纵着羽毛滑进底裤,我顿时感到身下毛茸茸的挤胀感铺满整片底裤,鲜明地昭示着隐私处全被他侵占,成为他的领地。
只一下,布料彻底开裂,变为挂在一侧大腿的几缕碎布。
魈——魈——我不断摇头,嘴唇被鸟叼着,话未成型,巨长尾羽抽动两下,紧贴我下身拔了出去,逼出一声颤抖的娇喘。
鸟如若未闻,只待漫长的娇弱的喘息消散在空荡的屋内,便接着下一步动作。
疼……下身像起了火……我意识到自己的嘴巴圆张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求饶或是什么,懊悔的说辞,也有真真错了不敢再犯的装乖,皆在那尾羽就如此贴伏着下体前后抽蹭的频率中失声。
“呃、嗯啊……”我倒吸一口冷气,挣动两下皆被按回,“嘶、啊……啊啊……呃,啊……”
连着嘶了两口气,并非因为疼,即便眼眶酸胀得要落泪,听到自己声音干哑地连绵喘息,却也不因一丝半毫的痛楚,而是干涩。
尾羽径直摩擦下体,腿根的肉立刻红了一片。水不能凭空而得,尾巴便硬生生地挤着那点尚未挺立的软肉,逼得肉粒一边干巴巴地打颤,一边随着尾羽被前后蹭动。
“嘶……哈……啊啊……”昂首再挣扎了两下,仍是无果。难以置信地望着上方,看不见周围,入目皆是鸟结实庞然的躯体。

下一秒利爪几乎陷进大腿皮肤里,疼得我吸进一口气,逼迫身体挺胸送乳,把自己像礼物那样送至他身下。

……太长了,这一束羽毛,我心底再度惧叹,长到令人手足无措、顾头不顾尾。下面的嘴和上面的嘴我只管得了一个,最后一并沦陷,分别被啃着磨着攻克下来。
尾羽摩擦着下身的私处,也同时伸进我胸膛里抽插,双乳包不住如此宽大的羽面,羽尖一上一下,顶进与滑出。力道轻若无物,却羞耻得像一道甩鞭,在身前贴蹭了七八下就抚得我浑身燥热。
羽毛被抽回时尚能忍耐,但逆着羽尖的方向蹭上肌肤,细小的电流鞭挞着神经,便会拷打每一寸试图运力抵抗的部位。
不行了,魈……太、太过了……这样我受不住的呀……
我颤巍巍地喊出那一个名讳,要他记得应许之诺,这是号令,降临我身边是护法。他不是说这是契约吗,以前都是会满足的呀……
仙人闻言哀怜地摇了摇头,闪动的目光在瞬膜后消失又出现,仅仅啄吻了一下我的下唇,温柔地拒绝我钻这个漏洞。
……这时,不行,我恍然听到,眼眸微微睁大。
不可。不答应你。
我一把抓向鸟身前,紧攥着不松手,险些揪下他体表的羽毛,终于听到那句话是什么。
连绵的摩擦永无止息,无论你能撑到多久,这样的惩罚皆不会停下。
你该懊悔惹了夜叉的本尊,自知是自不度力,敢用这样的话挑衅于他,该知道没有那物什,他也能玩得人死去活来。

与交媾一致,鸟此时亦不断挺腰,尾羽甩动着拍打身下呼吸渐急的小腹,他牙尖爪利,不敢施惩太多于其身,唯有尾羽一波接一波狠狠地磨。
蹭动的频率愈发快,后来每每蹭过软缝便略微上顶,将它小弧度地抵开,更是让那一处痒得无比难耐。

下体如此被异物玩弄,很快湿得一塌糊涂。
“嗯……嗯嗯……好,难受……
“嘶……别碰、别……
“呜嗯……呜呜,魈……魈……饶了我,饶,呀啊……”
我哭得七零八落,心知求饶无用,可不说点什么,又怕闭紧的唇齿会在下一次阴蒂如遭雷击时抖得咬到了舌头。
腿心娇嫩的肌肤被一下又一下鞭挞着,上下水声混在一起。
软缝被几度抵弄、撞开,每每起了一丝勾火的触痒,那罪魁祸首便倏地逃离原地,遗留下一痕似有若无的冷落感。
鸟的圆舌头在我唇瓣之间舔了又舔,啧啧作响,吻得愈发温柔;尾羽的剐蹭,抵弄,挑逗再冷落,令快感一步步甚于抽插,腰腹到腿根都被教训得无比敏感,痒得难受忍得心慌。

……渐明的痒开始盖过一切……
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发汗,四肢与体表也开始细弱生痒。
汁水声响得过火,淫靡的味道又四散于鼻尖,每一个细胞都体味着下体的瘙痒。痒进心里。
再一次瞄上软缝时,禽鸟坏心思地往前送腰,便有一根硬而轻的羽骨径直上竖着擦过阴蒂,嫩穴在这样的刺激下猛然收缩,如含羞草合拢叶片。
继而在下一次逆向的蹭动时被挤挤挨挨的羽毛蹭开,大敞着受他欺负。
……好、好空……
细小的汗滴从眉毛落进眼中,我睁开酸胀的眼皮。
……想去了……
欲哭无泪地想。
但穴什么都没有,那一处空落落地,翕张着似一张渴水的小嘴。
魈见此心下明白她想要什么,仍旧定力极好地重复前后动腰令尾羽摩擦的动作。
“……魈,”我嘴巴很干,扯开嘴皮再一次颤声唤他,这次是彻底输了向他讨饶,“魈……好痒……痒……哈啊……”
真的太空了,空虚空旷空无一物。空得抓心挠肺地回忆他俯于我身上的那些闪瞬画面,将凿顶的力道记起,幻想出一种饱足感。
用幻觉麻痹自己,受冷待的小穴想被如此彻底地填满,哪怕粗暴一点也好,像那一次……这样才能……才能……
“呜。”我颓然地呜咽出声,肩膀垮下去。
这样还是去不了。
最终只要他冷待、只要他徘徊着不进来,无论如何玩弄,被蹭得软桃子似的直流水,也无法排解体内憋闷的欲火。
如浸没于极奢与空虚的冰火双重天,一浪又一浪的快感绵绵不绝,不肯放过可怜的嫩肉,把身体开发到对任何触碰都软得出水;最深处却空无一物,内壁紧缩着,没有被顶弄的感觉,空虚感令永无尽头的舒服如另类的割裂的折辱。

想去……
我脱力地闭着眼睛,缝隙里见到松松的一束极为细弱的光,泪光闪烁中眯眼,见他下颌骤然吞咽的动作。
真的好想去……
想要东西放进去,想得无法无天。
想得委屈又难耐。
我挪开视线,垂下脑袋,倒真像一个遭受酷刑即将晕过去的可怜人。
究竟要我失态地攀着他肩膀,声泪俱下地讨饶,还是令我就这样无所得地,无法被原谅,空虚地受惩一整夜……?
说着错了太多次,若方才是惩罚,如今是食髓知味也不一定。
浑噩的思绪千回百转,委屈占上风让我放下了自尊。
不要再惩罚我了,魈。

“呜,嗯,夜叉,大人……”抽抽搭搭地哭,净捡好听的说,昏头涨脑地贴上他颈子讨好地蹭蹭,“求你,糙我,唔、……”
难受二字未出口,嘴被猛地咬住。
他面上表情一闪而过,下颌却是紧绷着狠狠咽下一口唾沫。
“…………”他沉沉叹息一声,抓我腿的兽爪空然消失,他肩膀一点一点变低,少年体型伏在我身上,扶着性器顶进来。
埋得极深,咕啾一声直直送抵宫颈,囊袋一下子打在穴口,我顿时猫儿似的弓起腰,紧抓他小臂,迟来的峰顶冲击得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呜嗯、呀……好深……”
实际上在他进来那一刻就去了。但快感淤积太久,往常短暂的倾泻也成了长达十几秒的快感不断的抽搐,任由颅内嗡鸣大作,像应激的兔子蜷起四肢。
直至在他臂弯中回神,才见他的手正在我脸边拭汗。
他歪着脑袋亲我脸上的泪痕,旧的啄去了,新的溢出来,皆被他补偿似的吻去。

后颈被他舔着,身子饱足了,紧紧揪着身下被单,床榻一塌糊涂。……消气了吗?结束了吗,这一切到现在仍是惩罚的范畴吗?
白光缓缓褪去,我脑子都混沌了,尚未意识到他仍埋在深处,让那软穴绞着热腾腾的柱身,一寸也不肯退。
恍恍回神时被他翻了过去,耳畔喘息间杂接吻声,粘腻难分,下一秒声音陡然拉长,变得高昂尖锐,“呀啊!!啊、啊呀——魈——魈、呀!你干什么——”
他金瞳亮得骇人,把身下人再翻回去,性器从背后顶入,抵住那处欲要休息的软肉,以极快的频率又震耸起来。
柱身横冲直撞,热汗淋漓的胸腹贴上我后背,耳垂被他讨好地啄吻一下,我猛然认出听闻那句“肏我”时他眼中原来是欲色。
“呜、呀,哈啊,啊,你,”我一下就叫了出来,“你——”眼眶泪珠扑簌簌滚出,嘴唇直打哆嗦,骂他混蛋、疯子、要死的东西,出尔反尔。
方才装的乖全收回来变成一边鲤鱼打挺一边咒骂。
“你、你有病——呀、混蛋、你疯了呀——呜,嗯嗯,已经去了,魈——!!”
手被捉在身后反抗不得。求饶心有不甘,咒骂无济于事。
索性一口咬他脸上靠近下巴一点的地方,牙齿狠狠用力。
“你就是一只秃屁股还说不得的鸟!!”

END

后续:
结果直接被干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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