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屁屁,香香,嘿嘿。

2.5K。超级无脑的睡前糖果。
满足一直想摸鸟咯吱窝和戳鸟屁屁的愿望。很癫很痴女))

很久前魈有一阵子守过我睡觉。
他会守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抱臂靠在帐篷外的树前或屋子窗边,若是大鸟便直接蹲在我前面,自此我的梦中都是猛禽羽毛味儿和腰带漂亮的丁香色,渐渐地我被惯坏了,没有鸟在身边反而睡不着,于是魈顺理成章和我开始了同居。
后来在枫丹大病一场,身子养好了但是失眠的毛病没治好,我回到客栈养病至今没睡过几个好觉。除了那一晚。——魈用了巨大的代价舍身哄我睡觉。
我裹着被子辗转反侧,眉心皱得紧,凌晨忽然觉得脸颊痒,像被什么很细腻的,软硬的东西挠了挠,我悄悄睁开眼,不远处守着我睡觉的大鸟心虚地挪开目光。
“……魈?”

大鸟正单脚站立,爪子收进胸羽里,优雅中带了一丝乖巧,这对鸟来说是一种极为放松的姿态。
“……是你吗?”我点了点自己的脸。“刚才痒痒的感觉。”
鸟不吭声,黑金的兽瞳凝视着我。我小指梳开眼前碎发,这才看清鸟已经自动走近了,就那么蹲在我床前。
我心一跳,伸出手,鸟歪头蹭我手心。
……好乖。我忽然觉得有些脸热,摸了两下就不摸了。把手滚烫地缩回被子里。
我盯着鸟,鸟盯着我。风吹动了客栈的窗帘。
偌大的客房里,我和一只巨鸟足足对视了生命中接近一个瞬间的几秒钟,忽然,一个不相关的念头突兀地占据我心头。——他可真美好。
全身像油彩珍而重之地铺色,一片羽毛就是一笔,一笔叠加在另一笔上面,色调出奇统一,迷得我呼吸都放轻了。
我忽然想起有次上线他在合成台旁边,加载很快所以看到了日出,光落进魈眼底,我脑子里顿时尖叫他能这么清风朗月地活过一辈子,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宵小之徒呆在原地,打消了所有亵渎仙鸟的想法。
他是守累了吗想要睡觉吗?“想要来睡会吗,魈?”我往里面拱,拍拍外侧床榻。
然而正相反——鸟径直把我从被窝里叨出来。动作很轻,像含在口中怕化了。我整了整变形的睡衣,看着床前大鸟。……太近了,我直接一脚踩进了他羽毛里,脚心痒痒的,我心生奇想,脚趾夹住羽毛轻轻扯了扯,鸟岿然不动,看着我百无聊赖地玩他的一切。
“什么意思?”我眨眨眼,脚胡乱搅着他羽毛。“上仙这是想玩什么情趣吗?”
鸟有话但是说不出口的样子。
不作声就没意思了,我可不欺负笨鸟,把脚收回被子里,回去找难得一见的周公,不料刚阖眼脸颊又被挠了两下,我迅速出手抓住那撮东西,果然是羽毛,睁眼看见魈一边翅膀被我死死抓住。
“好哇,果然是你!”我用剪刀腿夹住他羽翼。“你到底想干什么?”
鸟却毫不挣扎,而是就着这个古怪的姿势,缓缓低下脑袋,尖利的喙戳在我眉心,像一记小心翼翼的讨好。
“装乖无效。”
魈慢慢挪开目光。
“明天的杏仁豆腐没了。”
魈眨了眨眼。
“……不听话的坏鸟要被主人扔掉。”
魈啄了啄我小腿表示抗议。
我无语地看着他。
钟离先生的意思是璃月古代管这玩意儿叫猛禽??
魈变成鸟后本是可以与我传话的,我不知那仙法叫什么,但他的确用过,此时不知为何突然装得一副未开化的样子,和我打起了哑谜,我当然不可能……不可能不惯着他。
好吧我摊牌了,我是魈缘脑。
我下地扑进鸟胸羽中。轻轻地彭地一声,鸟被我撞了个满怀,羽翼在我身后合拢,把我圈在他身前。养鸟人说小鸟抓在手心里不一会儿就又热又烫。像一颗跳动的小小的心脏。但魈太大了,我一只手、哪怕双手都握不住。连拥抱都有些勉强。我只能全力踮脚吊在他颈子上,像一个小挂件。直至鸟主动低头——简直如同趴伏在地面,我抱着那颗毛茸茸的鸟头,喙埋在我小腹前,一副乖顺得任我施为的样子。
我好似懂了,魈在哄睡。但猛禽矜持着不愿承认自己在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情,于是一言不发由我去猜,同时做什么都不反抗。
好别扭的仙人。我下巴抵在怀中的鸟头,笑了笑,鼻尖蹭蹭他。他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就真不客气了。
毫无预兆但是很熟练地,我从努力入睡变成开始吸鸟。
魈蹲在地上,我勉强能够到他的脖子,我弯着手指挠他下巴,魈不情愿但很诚实地发出了和广大鸟儿一样的细微啾声,挠着挠着,想起鸟腋下温度会比腹部更高,我手不安分地伸进他咯吱窝,魈忽地浑身震了震,但没有驱逐我。
这都不反抗?爱妃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我咽了口唾沫,虎视眈眈盯着还有一个想摸的地方。鸟的屁股毛。
魈顺着我目光看到是自己的尾巴和绒羽覆盖的菊花,顿时后背一阵恶寒,回头难以置信地打量我,像在看一个变态。
我正色道。“如果不能摸到我死都不会瞑目的。魈 上 仙。”
鸟终于意识到用自己来哄我睡觉还是太危险了。他可能不是人,但我是真的狗。
鸟略微抬爪。
“你是不是想开溜?”我扬眉,“好吧,那你走吧,那你就抛下一个如此爱你的我走吧,因为你根本不关心别人你只关心你自己。”
鸟愣住,被我忽悠瘸了,爪子落回地上。
——但指望魈主动抬起屁股放在我面前还是不可能的。我便趁他没有反悔冲到他身后,抬起长长的尾羽同时一根手指戳向他屁股,鸟顿时浑身蓬毛,连颈子上的羽毛都竖起来,瞳孔收紧变成竖瞳,回首怒视着我这个不敬之徒。
嘿嘿,好玩,菊花紧紧的小小的,戳一下还有反应。如果被戳的是魈——当然就更好玩了!
我傻乐,未见降魔大圣脸色由红转黑。
香香的热热的,藏在毛茸茸的尾羽下方,戳一下缩一下……何况鸟类对羽毛可严苛了,每一根羽毛都会精致地梳理,屁屁周围的也是……啊啊不能再想了!我捂着好似快流血的鼻子。
可惜刚才他紧缩得太剧烈,我没能体会到菊部的触感……能不能……再来一次……??我猫猫祟祟地伸手,刚伸到魈尾羽下方,视线天旋地转,被鸟衔住睡衣拎起来扔回床上。
「睡。觉。」降魔大圣愤怒地传音。
我眨巴眼。“不能再玩一次吗上仙?”反正他被我摸了已经不干净了。
「…………」鸟一怒之下怒了一下。随后长尾大鸟抬爪向我走来,那体量一看能压死好几个我,我顿时回身逃窜,刚起腰就被魈一屁股坐到背后,孵蛋似的姿势把我压制得死死的。
坏了,要被猛禽讨回票价了。我被猛禽啄开睡衣塞回被子里。一边心有不甘一边伸出手指企图浑水摸鱼,被他一口叨住,手指留下一个戒指痕迹般的咬痕。
“再戳一下怎么了嘛?!你又不会少块肉唔唔——!!”最终嘴也被捂住。小小人类在猛禽身下挣扎了两下,没力气了,缺氧后趴着睡去。鸟动了动腰,解气地把旅行者压晕了,身下露出几缕贴地的头发——一副降魔大圣谋杀旅行者的凶杀现场。

幕后:
从此魈找到了一种治疗旅行者失眠的方式。——压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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