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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尖儿小幅度搔过脸颊,窸窸窣窣。
有些……痒。

我动了动眼皮,醒了过来。
上方羽毛错落有致,风一吹,宽长翠羽落落飘摇。

魈正捏线穿珠子,小指略略翘起兰花指,丝线幽白锃亮,不似任何一种常见的材质,每一根末端都缀着艳丽金翠羽,流风淌过,几十根长长的羽毛错落着如翻飞的风铃。

他在编捕梦网。我分明说过不许拔羽毛的。
白大夫道梦魇还会侵扰一段时日,魈不能日日镇我梦中,便有了拔羽编滤梦器的法子,我知晓羽毛数量后矢口拒绝,他却说已经在做了。我只能由他去。

眨眨眼,珠子被线穿过小洞,一粒一粒滑落至长线尾端的羽根,他编得不快。编一会想一会。像在回忆步骤。俄而一阵略长的追忆后他见我眼睛是睁开的。
“吵醒你了?”珠光的线停了颤动。他说。
“……不是。自然醒了。”我阖眼摇头,翻了个身滚到他膝盖处。
我额头在他大腿蹭了蹭,魈搁下珠线,舒了口气道:“睡吧,捕梦网这几日便能做好了。到时我替你放在床尾。”
窸窣声放缓。
他照料人的态度好似我快碎掉了,脆弱得离了他就活不下去。哎……劝不动算了。我闭眼懒懒打了个哈欠:“好吧。”把他飘带拉来折一折垫在脸颊下继续睡。

几日后一个晚霞玫红的傍晚,我推开门,被床尾墙上的巨型捕梦网震慑住。
足足得有——我眯着眼比量了一下——半米长。占据了下半墙面。想到今年铜雀庙放的那只霄灯,我怀疑仙人是不知道怎么把一个东西做小。
我反手合上门,走近看。
圆环是深赭色韧性极好的细木,线纵横交错,构成无数细小方格,每个格子四角都卡着一粒白色扁平石片。想了想魈变作大鸟来来回回衔石子的场面,有种滑稽的喜感,可惜那几日我在不卜庐养病,否则一定拍下来加进留影叙佳期。
只是这网一挂,屋子处处都是鸟味儿。
占有欲昭然若揭。
不细闻还好,一旦深吸几口,好似大鸟在身后贴着颈子释放侵略性的气味,我赶紧用手背冰了冰脸蛋,摒弃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仙人从前笨拙,不晓得如何表情达意,今年开窍了反倒变得粘人得紧。
直到这几日我养病,他不能碰我。
他禁欲一段时间也好……我摸了摸颈后显眼的牙印,想,前几次架不住开荤的仙人想亲热,差点做到最后。
我钻进被窝睡下,试试捕梦网到底能不能行。

捕梦网的羽毛随风摇曳,美得惊心动魄。
屋内充盈着魈翅羽的温暖小麦香,恍惚如栖身他原型大鸟旁,困意的确来得很快。

——但是有点太「快」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魈、不要……呀!!”睁眼便是仙人在身后啃我颈子的春宵淫梦,我愣了两秒起身就跑,果然没跑掉,被按住剥光了送到仙人身下吃干抹净。
梦中狠厉的仙人衔着我后颈,逼我整根吃进去,动作越来越快,凿出淅淅沥沥汁水声,我哼哼呜呜求饶,肚子却被掐住,深深抵弄到敏感的子宫口。
美梦、他管这叫美梦??他的美梦才对吧——?!!
“魈……呜……唔啊……啊啊……不行了……”我不住摇头,后颈却被尖牙利齿死死叼着,一整夜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上了顶峰就下不来,几次后实在架不住,直接在梦中晕了过去。

“昨夜睡得不好吗?”门开后散了些郁热,来人放下苦气氤氲的药碗,竖起手背试了试我额头温度,担忧的声色无辜又清白:“你看上去很虚弱。”
我缓缓睁眼,看见昨夜梦中那张脸,有气无力再闭上。
被翻来覆去爆炒一整夜,谁都会弱柳扶风下不了地的,再来几次我就可以不用养病了,直接被胡桃抬走。
“你那捕梦网——”我眯眼试探:“真是宁神驱邪的?”
“?”他莫名愣了,关切更浓几分,“当然,没有效用吗?”
“……有倒是有。”我咕哝。就是效果有点歪。滤去噩梦、留下美梦,怎么我被迫夜夜笙歌了?
魈督促我喝了药,临走前摆正捕梦网的位置,拎着鸢枪道:“这几日魔物猖獗,我不能护你身边,你在客栈好生休息。”
“嗯,”他言辞恳切,我信了几分:“我没事的,你去吧。”
门轻声合上,窗棂树影沉沉,继而风声与他一同消失,一切归寂。
前夜也许是意外,我想。
我与床尾捕梦网对视了几眼,躺回床上。
浓郁的鸟味儿包裹着我,与魈身上的出乎一致,好似他还在我身边。

困意渐浓,我呼吸平稳地睡了去。

恍惚中手被真实缚住或是捏住了,呼哧哼哧的喘息抵在耳畔,谁人欲求不满地咬着我耳垂,舌尖舔弄耳背,呢喃着我听不真切的词句:让我……进去……快……
谁?有人在说话?我闭着眼蹬了蹬腿,踢到一节精瘦的身子,屁股立刻被狠狠甩一巴掌。啪!
我懵,猛地睁眼,仙人手肘横抵着我膝盖,一手撑在我耳畔,赤裸裸的腹肌因忍耐而一收一放,眼尾红云深沉如水,要多媚有多媚。
我:?!

“魈!你、你冷静!!”我挣扎几下、发觉使不上力气,浑身运力点都被他巧妙化解,我急急咽下唾沫,口不择言道:“我还在养病——不可以——呀!!”
性器卷着水液强行挤进穴口,碾过许久未开苞的嫩肉,我脚趾紧紧抓着他小臂,哭叫声颤悠悠发着抖,他动了动腰,熟练地抵弄深穴宫口,道道电流过得我头皮发麻。
“哈……啊……魈……”我一下下虚弱地哈气,肚子被他粗暴的纳入顶出浅浅凸起,他掌心轻抚我呼吸起伏的小腹,舌尖舔去我眼角无意识的泪珠,前后动腰顶抽了起来。
养病时好几次亲热叫他憋了回去,如今一股脑大开大合地凿顶如同报复,我被顶得浑身都在发抖,十指深深嵌进他紧绷的后背,一声接一声可怜的呼气、吸气。
他做得又深又急,好几次对不准,一下子插进两瓣湿哒哒的阴唇,刮擦过包藏的细小肉粒,我一口咬住他肩膀,浑身哆嗦,呜呜嘤嘤地更软得使不上力;但操歪了下一次必然被手指急急掰开穴更深地凿进去。
他太熟悉我的弱点,我却因为许久不做,忘记他都有哪些折腾人的门道了,直到柱身微微上翘抵到肚子下薄薄一层阴道壁,我顿时娇媚地“咿”了一身,紧紧抱住他。
“魈——不要顶那里——咿呀!!!”话音刚落,青筋凸起的性器操进撑得泛白的小穴,连泥带水地恶狠狠捣弄十几下那层内壁,咕啾水声渐渐清晰了起来,溅出了花,沉重些的便汇成一条清亮小溪,沿着臀缝汩汩流到身下。
我浑身力气一下子被抽走了,无力地踢蹬,这丝毫算不上挣扎,反而可怜又激起他凿顶的怒意,啪、啪……汁水凿出了节奏,电流直直抵达脚心,穴里撑得又酸又胀,硬邦邦的冠头每次都故意轻轻搔弄宫口,鞭挞得我浑身一阵阵痉挛。
我一边发抖一边躲闪:“不行,你怎么这样!大夫说要静养的,走开!——走开!”
他眉心一凛,忽的挺腰,瞬间整根柱身吞没,抵至宫口都被撑得开了一半。
我抱着他颈子尖声叫了出来:“呀啊啊啊……魈……要去了……”
魈额前汗水流进眉心细细三道皱纹,沾湿了那枚亮眼的紫砂:“全吃进去。”咬牙切齿道。
眼前光点在他厉声呵斥中化作了烟花炸开,我不住哆嗦,死命挠他后背,肚子里却灌进一股又一股微凉精液,他捏着我脚腕没让我逃开一寸半尺。
他低低喘息,动作慢慢缓了下来,堵着流精往宫口送了半寸,我无力反抗,被他压着完成了受孕。

我浑浑噩噩闭上眼,恍惚听见他叹息。“……可惜……只能梦中……”继而耳廓被轻轻咬了一口,“早些……好起来吧。”余下的一并听不清了,精力不济。

“站住。”我喝道。除魔归来,魈拂手收了鸢枪,风轮两立到浴室前停了下来,眨眨眸子,回头盯着我:“?”
“何事?”魈疑惑,脏兮兮一身血污。
他神色实在观者难疑,我不愿拂了他编织的好意,组织了会措辞,抬眸见仙人小心翼翼盯我、待我开口的忐忑样子,叹气道:“这网……你确定真的有用吗?”
魈这次不那么快回答了,方巾顺手耷在椅背上,顺着我手方向去墙根底下仰头认真看了起来。
应当是有的,他说,你若实在不愿要——魈忽的收声,嘴唇清晰可见颤抖了两下,像是下意识喃喃两个字,怎么……我的……?
“什么你的?”我问。
魈不答,咽了口唾沫,整张脸红彤彤背对着我默默转了过去。

“这捕梦网错捕了你的美梦?”
“……”
“魈,转过来面对我。”
“…………”仙人朝着远离我的方向挪了两步。

捕梦网本应捕捉我的美梦,却不知为何先存了些编织者的美梦,结果全释放到了我身上……我说他怎么这几日神采奕奕!真相大白,我气得脑瓜子嗡嗡,想起这两日磋磨,抓起床头小花瓶,刚要摔过去换做抽出瓶子里那支清心兜头扔过去:
“去墙根下跪着!——带着你那捕梦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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