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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也会对鸟类庞大的身躯产生向往。
灵感来自24.May魈安踏联动同人衣服那个宽阔的胸肌。
夜已经很深了。
下午落了好大场雨,噼啪的水点子打在窗玻璃上将我吵醒了,好似要打碎了墙壁冲进来,耳朵被震得很痛,我小心地缩成一团,蜷进盖着大号肥啾的那床被子里,两只胳膊大大张开刚好揽住肥啾的屁股,魈正是在这时出现的。
我甚至不知道他在身后出现了。他不拎着千钧的鸢枪时,便是一只极为轻捷灵敏的鸟儿,他步伐极轻,鞋底碾着地面足以做到无声无息,每迈出一步、靠近一寸,高高的身影的投影便渐渐爬上了我的床榻,倏地视野黑了,他影子遮住了上空明晃晃打在我脸上的光,我才意识到身后有人。
我卷着铺盖边,缓慢地翻身半周,一根手指恰恰点在我眉心:「不用起来。」
我也没想起来。没什么力气,刚醒来这一阵是脱力的。
我眨眨眼,啪嗒、魈按关了灯,很熟练地掀开了被窝的一角,在冷风和潮湿的气流窜进来前钻了进来,飞快揽住我的腰,把被子拉得更紧。我额头撞了撞他胸前的念珠串,珠子挤压发出好听的摩擦声,魈轻笑:「玩心大。」
我额头抵着他肩,他锁骨蹭着我脸颊,线条清晰极了,很是瘦削而且诱人,魈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扳开我的脑袋叫我正经点。
他与我身量相差无几,但胸膛比我宽阔,人类少女的胸是增加厚度的、带着些挺拔的,鸟类化作的仙人不同,他的胸部既宽又广,还有两块轮廓不甚清晰却高高凸起的胸肌,离得远会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是劲儿,离得近了——譬如此刻蜷他怀里,却觉得他哪儿哪儿都不敢碰,好像都挺冒昧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脑子不装正经的东西。
青绿色的大只肥啾不知何时背身躺在了我身后很远的地方,大概一只手臂的距离,我记得明明没有把它推到那么远,翻身伸手去抓,被仙人抱着拉住:「不许。」
「至少让我给它盖上被子吧,下午落了雨,好冷的。」
「……」魈默了会,双臂依旧死死圈住不松。
「如果我不抱着它,」我意识到了什么,生出调侃的玩心:「那该抱着什么睡觉?」
忽而凉凉的鼻尖轻蹭着我肩后,一点点蹭掉了我的肩带,尖利的齿叼住那节细长的带子,彻底地扯下去,我不是没有察觉到,只是在他身下周转不开。
「抱我。」两瓣尖尖的牙叼着肩带,纯金竖瞳像野兽俯瞰着我。
………………
………………
「魈……」
我环着他的颈子,倘若那是鸟类的颈子的话,然后埋进蓬松的胸膛里面深深吸一口气,直接在他的羽毛中呼出来,吹出一个深深的小小凹陷,然后把脸颊拔出来,手把羽毛捉平、抚顺、拍拍,心满意足:「好啦。」
鸟眨了眨瞬膜,没什么反应:「……」但乖巧地、一言不发地再度用翅膀圈住我。柔软蓬松的胸脯像一张主动追着我的大床,在脊背后面贴着我的腰,暖呼呼的,上下蹭了蹭。
这是在撒娇吗?我不太懂,但仰头直视着他,鸟低眉啄我的眉心,轻轻一下,有点尖锐的感觉,但不疼。
即便魈尽力把他的原型变得很小很小能够适应人类的体型,在我看来也是很大很大一只,可如此庞大的力道没有一丝一毫危险,反而安全极了,寓意着守护。
蓬松的胸脯再送上来,好似还想要我埋进去蹭蹭,大鹏鸟喉中咕哝:「咕?」
「不吸了,吸困了。」的确是很困很困的一次经历,无论是暖呼呼的温度,还是浓郁的安心和宠溺感,还是他扑闪的竖金色的瞳,都的确比肥啾更催眠一些。我用翅膀裹住腰、抱住他的脖子,朝他的不知道是下巴还是脖子上面一点点的地方亲了一口。
「不生你气了,睡吧,降魔仙啾。」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