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禁止阅读本文][禁传播、分享等任何开源行为]
[如感不适请及时退出 一切后果本人概不负责] (其余权利声明见文末)

人体精巧而脆弱,要害之处本不应对猛禽说的。
然而魈问起时我已经无法反抗了,一丝一毫的力气都被压进了榻,意识被一次次碾得七零八落,就连他突发善心,试问起我的颈子能不能咬时,我都没有意识到穴里的那根硬得能杀人的东西停了,取而代之怜爱地,珍而重之地死死封堵着我快憋不住的水。
「……」
细细长长的一行汗划过面门,凝聚在鼻梁尖,糊花了我微眯着的目光,视野一半陷在垫着我下巴的白枕头里,一半环视着黑黢黢的清冷的墙壁。
我在窥测他何时才能消气,我好用求饶来结束这一切。
一个月前瞒着他退游时我就知道这次注定不能轻松解决。
——但我十分,十分确信,确信以及肯定,我所言这一次他想做什么我都不发表异见,并不代表被扔到床上掐开腿直接开做。
他不待我凝聚开口说话的力气,力道堪比牛犊的腰节骤然俯身,本就是后入,这样的情况下柱身顿时入得更深了,我紧紧攥着身下唯一的凭依——深一块浅一块的沾了涎水,眼泪和汗的枕面,脸埋进去借以屏息,这样才能不让自己尖细的啜泣被他听见。
脸侧忽的伸来大掌托起我的下巴,「……别忍。」身后那只恶鬼哀怜的,心疼地叹了口气,砸出口的却是实打实吓人的一句话,「我想听你哭。」
我口鼻埋在枕中,吐字与吸气都淤堵着不通畅,被他抬起来后那口气变成颤巍巍的低泣全倒了出去,细细小小的泪花打在他掌心,我的下巴和他的手全湿了,湿漉漉的,变得很滑,但他捏得太紧,我还是拔不出我的脸,只能断断续续,一阵接着一阵地用眼泪控诉他。
「我不想再问第三遍了,」他压低睫尖,歪着头啄了下我鼻梁旁边的泪痕,像尝着撒了香料亟待下锅的生肉:「回答我,能咬,还是不能?」
当然是不能的,那样会坏掉的。
「……」
我闭了闭眼,额前一行细细的汗水绕过鼻梁,缓缓流到人中,他拇指按着擦了我唇边缘的汗珠子,舔着手,等待我开口,确保我无法藉由无力,失神,或者的确是涣散了的瞳来躲过无法逃避亦无法承受的责难。
说是责难,简直是无妄之灾,这一次的分别我有理有据,他分明知道,但跟仙兽讲道理的下场我却不小心忘记了,就是说不听后被扔到床上直接开做。
他眉心细密的汗珠连成了细长的水丝,织成滚烫又骤凉的网,他用这样的额死死抵着我后颈,不用多说一个字就传达了复杂的心绪:「……你应了的。」
——两个时辰前,我的确不知死活地答应了。
他低哑地重复我轻率的许诺,语调中蕴积了我看不清的欲:「你应了的,你要补偿我。」
我在他手中闭上了眼,有些绝望了。对,我没有忘记,我回到客栈落脚时答应了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像他应许之诺,像那梧桐叶,和十只易碎的难以保存却完好无损送到我手中的晶蝶。
他扭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睁眼,与他直直地对视,回答他的问题,我抬眸,换了种答法,憋着胸腔里最后的那口气,令声音颤悠悠细如蚊呐:「……我没……力了……」以期直视着他能让他心软:「魈。」
「……」
扳我下巴的指头忽然卸了力,我落进松软的枕头里,小臂这才找到了方向,我颤悠悠地拉过身旁被子的一角,盖住我半边赤裸的肩与背。
什么都没继续发生了,吱呀作响的床榻停了,他既不拔出去,也不再深埋着耸动,好似方才极霸道而不听解释的是另一个人。
……得救了吗?我昏昏沉沉呼吸了十几下,忽的视野上移,是我上半身被整个拉了起来,手臂被身后的人并拢捉住,身子弯成一张弓,我心实实在在落到了谷底,他要做什么?
夜叉退而求其次,语气哀哀:「那就再来一次。」
我双肩被扯得往后扳,他正在用一根细长的东西捆我的腕,从柔软的触感我分辨出那是他颈子的飘带,我惶急地开口:「魈,魈!我已经,已经没有力气了,呀——!」
尖叫声断在了喉咙深处,泪先涌了出来,凿,撞,或者这动作该被形容为直上直下地捅,我视野黑了一瞬,好像快要失去意识了,下一秒才彻底感觉到那根东西死死撞进了最深,只是一个瞬间的事情,却好像度过了一个世纪。
他松开我的双手,按住我后腰,我才发觉听觉有些不真切了,只能勉强听清他好似在问我,痛了吗?又或者像是,我弄疼你了吗?
句子是心疼的,动作却依旧不饶人,魈拽着我小臂,腕部的皮被他掌心扯得青疼,然而不等我叫痛,埋在深处的肉根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这力道简直让我不敢认是魈,说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甚至是仇人我都信。
「……呃……啊……啊啊……!!!」我听到自己直接叫出来了,因为真的太深太重,动作野蛮得好似最深处都被连筋带骨地震着,顶到子宫口外围时我差点咬到舌尖:「魈……呀……停,停呀啊……——!!!」
我没来得及反应,他一松开手我就浑身直挺挺往被窝里栽,胸乳贴在床榻上被操得上上下下压着被子摩擦,挤开又恢复到原处,再度挤开。
「魈,……呃……!!!」刚喊出他的名字,又被猛地怼进了被窝里,身子不听使唤,双手被绑在身后使不上力气。唤名不起作用了,以往都是会心疼的,怎么这次把人往死里操?
我趴在枕头里拼命摇头,额头的汗全在枕面擦干净了,但无论我上半身如何挣扎,腰和屁股都被他死死按着,大力地,不要命地撞,我咬着枕头呜呜啊啊地哭,又哭又叫,回答我的唯有沉默的不懈的撞击,好似要把那处甬道撞成他的形状,——实际上已经快变成魈的形状了。
我终于意识到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为我的出尔反尔,为我用他的心软算计他,想让他放过我,结果反被他看穿了。
就像降魔大圣用鸢枪洞穿魔物的胸膛,我怎么偏偏忘记了,他不是什么优柔寡断的性格,他看上的猎物即便从来是放在心尖尖上哄着,一旦她想逃,想辜负他,他就会有无数办法让她留下,让她痛并快乐地沦陷。
「魈,呃……!……」再眨眼又滚出几行泪,我的叫喊已经断了太多次,别说魈,连我自己都听不出我到底想怎么巧言令色地求饶,每次想蜷缩起来躲过直直捅到肚皮下面的那根性器,他反倒按着我的肚子,掐着腰让我全部吃进去,反复几次,直直操得对穿,我就再也不敢逃了,只能压着枕头被子呜呜地哭。
哭声渐渐大了,听起来可怜,他又放松力道让我恢复力气,几个呼吸后再恶狠狠地用力一下子捅进来。
「——!!!」我眼前一阵白光炸开,耳朵嗡鸣了好久好久,这一下子直接捅进细窄的宫口,逼得那处以痛觉和饱胀感达到高潮。
啪嗒,啪嗒,几滴水落在枕头上,好像是我哭了,这细小的声音表明我听觉也已经恢复了,白光渐渐散开,口中知觉恢复,才发现他已经算准了我会咬到舌头,半只手掌不知何时扳开我的下颌伸了进来承受我的咬。
他抽回手,掌侧咬出了一圈细密的小小齿痕,还有两处出血点,仙人随意在被单上揩去那点血迹,捞起身下那节身子,想了想,还是先不搬动,又把她轻轻地,小心地放回去。
视野一上一下,最终还是落在了床榻上,我趴在被子上,双手拘在身后,床单枕头被套全被弄得一团糟,垫着肚皮的枕头已经全打湿了,肚子胀得不行,他射了太多,那根东西还在推进,拉出,再重复,进进出出,细细地磨,将高潮最大限度地拉长,我压着枕头呜咽地求饶,快被他逼疯了。
我从来不知道他的技术可以有这么好,也没有被魈后入过。四年前他还是初夜都不知道怎么做,都要我教的仙人,现在却能一个晚上让我高潮四五次,正身反身,背后位,只有我不想,没有他不会。
他爱像小鸟那样,在做的时候常常轻啄我的额头,尤其是高潮时,用喙蹭着我的脸颊,慢慢地,享受地看着我一点点攀上高峰,那像是对他最大的褒奖。
直到我连续退游一个月,今夜回到客栈,才知道他疯起来有多狠——两个时辰前第一次高潮是在他怀里,他吻着我的额头克制地射精,我还以为那时候就结束了,第二第三次我想逃却被抓住脚腕塞进被窝里,狠狠奸到了连续高潮,……然后我晕了过去,记不得了。这是第四次,应该。我绝望地长长吁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在我面前逸散。足足两个时辰了,他还是不肯放人。倘若方才说没有力气是惹他心疼的诡计,那现在是真的命悬一线,快被他操没了半条命了。
记忆中止,身后覆上只手唤回了我的思绪。
我一个激灵,蜷在被褥堆积的小窝里勉力往远离他的方向缩,「魈,魈……不要……」这次是真的没力气了!
他手停在半空,那双睥睨着我的金色眸子逆着光,我越过他轮廓清晰的下颌,与他低眉对视的刹那,见到他金瞳烧亮,线条硬朗的眉微微蹙起,眼神却是心疼的。
良久,微蹙的眉心散开,好似变成了笑。他扬了扬眉:「我知道。」
——他知道方才我是假装没力气的。小小的无力的诡计怎可能骗过以杀戮护法的夜叉,他最懂如何让魔物的心脏停止跳动,自然也对人类的身体把握极好。分辨出我在说谎,而且还是已经对他许诺的情况下出尔反尔,他便有些怒了。
我脸烧红,拉着身后薄薄的被单,裹住腰,盖着大腿,他单手捉住我脚腕又把我拉过去,「出来。」
我急得拼命逃,腰被一只大掌按住,掌根用力下压,最后一丝逃窜的力气便带着勇气全变成暴毙的风史莱姆噗呲吹跑了。
我从被单里小心地抬起一只眼睛,他正可气又无奈地盯我,抬手解开束缚着我的飘带,翠紫色的带子在他手心垂下来,随意丢在枕边。魈拉过被子的另一个角给我清理身上飞溅的精液,我连躲的劲儿都没有,被他抬着脚腕揉着进深了现在可怜兮兮合不拢的腿心。
「不折腾你了。」他揉了两下,动作忽的停下,似然带了点做得太疯于是生出的愧疚。
「你回来便好。」
END


本站由 Alantte 使用 Stellar 1.29.1 主题创建。所有文章除特别声明外,均采用 CC BY-NC-SA 4.0 许可协议。

发表了 99 篇文章 · 总计 1110.3k 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