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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发情时找你贴贴+埋胸的故事。
最近魈看你的目光格外奇怪。
嗯……是错觉吗?杏仁豆腐他也吃得不甚专心,与其说盯着勺子,不如说,「给你。」看,他在盯着你,注意到你发呆,然后小心翼翼舀了一勺奶白的杏仁露块送到你嘴边,即便你很不愿这样矫情地描述,但魈最近的模样像极了某些特殊时期尤为注意配偶的雄鸟,无时无刻不在观察你的行为。
但是,这样的目光我是可以感受到的啊上仙!
你思考了一下,微微抻脖凑近那小勺边缘,啊呜含住,他平稳把持着勺柄,却被你抬眸的动作吓得一愣。你盯着他:「魈?」他瞬间收回目光,假装没有在看你。
你疑惑,「你最近怎么总盯着我看?」
他的指腹开始在勺柄头磨来磨去,「没有。」低眉吃着,否认。
岂料晚春时节正值小型鸟类活跃发情,望舒客栈顶上那堆团雀都三三两两、亲昵成双,不时传来雌鸟贴着伴侣的娇软细弱的鸣叫,他在梧桐树梢听风静心时,也尽收眼底,甚至往来走卒商贩都说此地因那些合家美满的鸟雀,显得有两三份恋爱圣地的味道了,魈虽不愿自察相应的心绪,但也不由得为血脉中保留的习性所诱发,变得不那么像自己平时。
这表征之一么,便是也不由自主盯着认定的配偶看——盯着你看。
早有几日走进客栈便觉浑身上下笼罩在一阵粘腻至深的难言视线中,直到踏进望舒露台,喊他的名字,那仙人落在你身前,这种令人脊背冒汗、腿脚发软的潜意识才收敛些。偶然问起他在不在,他的回答也是隐晦的「我一直在」,随后始终挪移不开落在你身上的视线。
短促而绝决的否认极大可能是心虚。尤其对魈而言。
但你没有追问,和他用完夜宵,让他自己收盘回屋。你先一步回房钻进被窝,打算睡个舒服的好觉。
魈没有说的是,你钻被窝的背影也像极了团雀,尤其钻进去后拢了拢铺盖边,变成圆滚滚一团,让他心里有些东西被撬开似的隐隐发痒。……想要贴。想要靠近你。别的鸟都有,唯独他没有。每天夜里不觉寒冷的身体在心里挖出空落落的酸涩。原来心里是这样想的。原来见到未开灵智却亲昵依偎的同族鸟雀,这种难以抑制的血脉中的躁动来自「妒忌」。
——又或许是「孤独」。
床榻边缘微微下陷,有人进入被窝,伸手掀开你的铺盖,也熟练地钻了进来,双臂环绕到你的腰侧,紧紧地、痴恋地抓牢。「魈?」你低眉侧头,拧不过脖子,颈侧被细弱的呼吸的热气轻轻拍打,肌肤表面有些痒。
「嗯。」那呼吸粗重起来,仅仅三两个呼吸后,又在极力克制下变得浅而小心,降低到听觉极限,小心翼翼落在你耳中。
他有所求,你猜。
而且想要对你做的事情,超越「仙人」给自己定下的不能冒犯你的规矩,因此忍耐许久不曾开口。
所以这次又想对我做什么事情呢?你反倒觉得好奇又好笑,摸到腰间那只脱去手甲的大掌,盖住,手背肌肤细腻,魈立刻反手紧扣那只小手的五指,借此交绕的姿势,在颈后依附更近,轻柔而绝不承认地啄了一下你的脖子。
好可爱。你想,他以为这是在「许可」他。他以为只有雌鸟先主动,才能释放「他想要」的阴暗的心思。
……嗯,好像小鸟确实有一条习性是和恋人贴贴。你茫然地看着前方光线消失后黑黢黢的墙面,脑子却塞满一片「我应当许可他吗」的浑噩。你自认从来没有冷落他,但的确不曾有过进一步发展。
贴?怎么个贴法?只是想要贴贴吗?
你问。
嗯。他点头,咕哝着趴在你柔若春水的胸膛,脸颊小心翼翼埋进去,蹭蹭。
高挺的鼻梁长出一口滚烫的热气,在肌肤表面凝结成先温后凉的雾,吹湿了那块小小的区域。探出点软舌舔上来,像小猫咪舔舐你的心脏表皮,痒到彻骨的内里。你几乎立刻就在这样的吹气下哼呜出声,抓住那只同样贴在你胸前的结实的裸肩,不自知他的右臂青焰鬼纹如活过来般向你身上蔓延,如恶鬼欲图将怀中小小人类同化。
「干什么?」缩着不敢动。
「……」他不答,依旧埋在你胸前。
两指不知怎么就绕来绕去解开你的裙扣。睡衣滑下,肩膀染上夜色的凉意。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甲盖按揉着那点细红的凸起,轻一下重一下地扣弄,你一个激灵就往他怀里钻,像膝跳反射的青蛙,缩着身子呜喊「干嘛呀?!」,他捏着你肩膀,掰开你上半身,「贴贴。」
「这是贴吗?」别想唬我。
「是。」义正言辞,无比肯定。
啄、咬、舔,埋在恋人覆羽的「胸脯」中深深吸一口她的气味,乃鹏鸟恋爱中的本能。
但人类可没有这样的习性,这是妥妥的耍流氓。
偏生他可以无辜地看着你说只是贴一下,就贴一下,晚春时节别的同族都有可爱的伴侣埋胸啄来啄去,就他没有,心思早就醋得乱成一张剪不断扯不开的丝网。妒忌本就是鸟类天性,何况你是属于他的,这是你自己对金翅鹏王立下的契约。他不愿用这样的契约约束你,所以真正来问你的心思:贴吗?
——这不是愿不愿的问题,是敢不敢。
一根手指就玩得你浑身发抖,哪里还能让他凑上来肆无忌惮地……他怎么说来着?回忆小鸟亲亲我我的方式,埋胸贴贴、啄后颈、梳羽、甚至踩背交配……可你不是鸟,是没有任何羽毛庇护的人类,仅是想想就已经脸颊发烧。
于是你缩着不敢回答,手指勾住滑下的肩带,悄然拉向春光十足的胸前,他先一步按住你的指尖,发觉你退缩的心思,低眉红了眼眶,委屈上了。
你彻底蔫了。
这只发情的猛禽,只要你表现出丁点不适,就会退为彻底的守护与隔绝。你完全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魈。
你松了手,双手绕上他镂空的脊背,轻轻搭在那双微凸的蝴蝶骨上,「你,你来吧。」心知这样便是彻底将上半身暴露在他面前。
那毛乎乎的绿色脑袋小心凑近,低哑着「嗯」了一声,鼻尖点在乳沟,说是乳沟,因你躺下已经软得一马平川,他便两手一左一右捧起你的胸乳,凑出个半寸深的浅浅沟壑,将小小凉意的鼻尖塞进去,深埋着吸进一口气,湍急的气流从罅隙上下涌进乳沟,激荡得你浑身都在微微发抖。片刻后,他在你两乳间长长地、依恋而不舍地呼出那口热气,你顿时咬着被单,把差点叫出的细微喘息憋回嗓子眼里。
……太羞耻了,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还是说鸟类都是这样,将身体交由配偶肆意玩弄……不、也许在魈的认知中,这反倒是亲热的、正常的肢体接触。但奈何你身不覆羽,胸不挺拔,不似小鸟那样有因飞翔而自然演变出的高高隆起的胸肌,你的「胸脯」只是两团柔软耐亲的脂肪,在他这样细腻的品尝下,显得极为情色——倒真有几分像在玩弄你的身体。
你闭眼不看,他似乎轻笑了一声,那双不算小的手掌开始慢慢捏紧,把玩你的两团胸乳,时而掌心压着乳头按揉画圈,时而单出一根手指在胸膛涂抹不存在的情欲,你被揉得在被窝里也开始发抖,力道轻了还能压回雏鸟般可怜的喘,力道狠了是必然叫出声的,也只拼命地呜呜两声,盈着迟迟落不下的泪滴,睁着雾花的眼,探寻他下一步的动作。是左还是右?永远猜不到下次那两指的落点在哪,甚至觉出你想逃,有力的右掌按住你不断抽吸的小腹,「别跑。」
你大腿早就夹紧了,准确来说,浑身都紧绷着,严阵以待到可怜又可笑。
「……好。」
于是他又压着你开始埋胸,像只歪头歪脑的小鸟,捧起你的双乳,埋进去蹭蹭。发丝柔柔拂过你的两侧胸乳,你红着脸又咬住被单,抖得像被深进了一样。
你隐隐有种猜测,也许他早就想这样做。
也许他终于开始正视他也有欲望,所以变得如此真实、真实到不再是那个清冷的仙人,而是主动在夜晚找你贴贴的发情的小鸟。
也许这是一个好的变化。你想。他终于宽恕自己可以有欲望。对你有欲望。
或许无形中他对自己的定位不再是背负镇守契约的罪人。他守护在你身边不再是一种责任。他停留在人间也不仅仅为了报偿帝君的恩。
因为此刻他在索取。而罪人是不会索取的。罪人只会一次次、一次次献祭般无视自己的血和命和不断伤害自己。
好吧。你有气无力地承认,这的确是好变化。只是你有点受不住。
而且你从没想到仅仅玩胸就能制造如此强烈的快感,难怪雌性团雀被配偶啄来啄去的时候,都会舒服地眯起眼睛,有些还会欢快地叫出声,你现在也活像一只耽于溺爱的小鸟,在他身下喘了出来。
「啊,啊……痒,……」发觉你下意识扭来扭去地挣扎,他单手圈住你赤裸的脊背,另一只掌心对付你的整片已经开微微泛红的肌肤,辅以尖利的齿牙,低眉凑近,细细勾画,锐利的划拉感顿时吓得你不敢动弹,在猛禽身下开始滋生委屈,这是把你当做什么玩了?攥着他垂落的那绺鬓发,用力往下扯,「轻点——!」
他疼得闷哼一声,皱眉点头。
如猫咪收起肉垫中的利爪,他收起口中的虎牙,转为讨好地用两瓣湿热的唇吮吸那点凸起,吸得你眼前直接开始白光点点,软成一缎白绫落在他怀中。
五指在他脊背无意识地抓紧又张开,最有力的手指在他滑溜溜的脊背上扣出三道红痕,你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挣扎的破坏欲,这般对雌鸟的爱抚方式,实在有些过分了,想挠他。魈却适时放松力道,依顺你用力抓挠的五指,把你的身子压平,如压平一张绷紧的弓弦。又吸又咬,到底怎么把你弄到昏头胀脑地反抗不得,你实在无法去想,最后直接被咬得像只真正的雌鸟那样躺平,大口大口喘起来,而他吮得不亦乐乎。
直到魈细细吻着你的锁骨,拉上被你蹬开的铺盖,把你盖起来,裹好抱在怀中,你才觉得嗓子有些哑了。天哪,他到底这样吮吸了多久?把你当作团雀按在怀中欺负个没玩了吗。
「抱歉……错了。」发情期就是这样的,但好像弄得你有些不开心。你正咬牙欲呵他今晚滚出去睡露台,仿佛听到那双鎏金的瞳眨了眨,后半句这样说。心里又没骨气地开始原谅他。
三二一,好,原谅完了。
总对他无法可怨。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