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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W字一发完。
魈+你+问神魈修罗场、三人五次(指奸一次+魈两次+问神魈一次+最后三P一次)
预警:3P修罗场·过激性爱/被操晕那种·前面自愿/后面强制·一次两根有/轮番上阵也有·中间有问神魈偷家/仙力强制精神doi·梦魇预警

【01魈only·三次】
【02问神魈·精神doi一次】
【03魈+问神魈·3P一次】

魈的确是醉了,却不见那面上酡红如夕阳斜照在江面的颜色消散下去,倒是愈演愈烈,咪蒙着鎏金的瞳色向你身上倒来,下一秒他耳后那绺青翠的发被猛然伸来的伞尖挑起——第三人出现在不见夜色的榻边,锐利的伞尖直直抵着欲图靠近你的小仙人,面色凝重得能研出二两墨。
“……?”
你盯一眼隔着软被倚来的醉酒的仙人,再看一眼榻边正解开黑底金纹眼带的第二只仙人,脊背无端开始发凉。
怎么回事?老婆又精神分裂了?
你抬腕推推身上的那只仙人,推不动,少年武将骨架结实,有力地将你禁锢在被褥中裹成一团,毫不顾你微茫的挣扎,反漫不经心地抬头觑向床边的不速之客。
说是第三者,但也是魈。
此乃内心邪念所生、业障塑体所造的【幻象】。
……不,不能让你知晓他竟对你抱有如此不堪的欲念,魈翻身下床同时垂腕凝出翡玉鸢枪,不待手心那横绿光乍现便抬膝踢去,劈裂空气打出短促的爆发式嗡鸣,震得你耳膜钝痛,没来得及开口就见仙人一枪当胸刺穿幻象,你喉中的“魈停下!”堪堪堵塞在喉咙,被眼前的画面震惊到彻底丧失语言——
幻象侧身躲过那道迅疾如鹰的半圆型枪风,反不露痕迹地勾唇轻哼一声,堪称致命的突刺被化解为无害的清风一缕,魈见攻势走空便捏实枪柄稳住前倾的惯性,另手自腰间凝甩出一道墨色青焰的风刃,不偏不倚向着幻象半露的清秀锁骨割去,你下意识捂嘴低叫一声“别!”,却见那风刃即将划破幻象本就稀少的羽织衣物时,幻象却化作墨色残焰消失无踪。
……去,去哪儿了?
“在找我么。”颈后潮湿的热气呼来,你猛然僵在床上,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扭动僵硬的脖颈,扭头看身后同具瞬移能力的幻象,方才两人对打时刀光剑影满屋子乱飞,哪里看得清那幻象本来面目,此刻细细打量竟发现,即便与魈相处四年的你,亦绝无可能在面貌上分清二人,同样额间紫菱星,两弯不显弧度的分梢眉,朱红的眼妆鎏金的瞳色,若是那幻象将勾起的唇角冷冽点儿压下去,颈后展翼的双翅削去,再扔了摊平的手心中将将解下的黑底金纹眼带,……其相似程度你简直不敢想。
“孽障!”
正主降魔大圣终是演不下去了,气得稳不住“手软无力”的醉态,不得已收起演技,目露凶光,凝视你身后挟持着你纤细脖颈的幻象,你听到身后那“人”鼻中哼出第二声浅浅的笑,那口微弱的热气却如蛇信子舔舐在颈侧的肌肤,吓得你不敢随意动弹,甚至不敢侧头去看幻象到底是离你有多近,才会轻哼一声的鼻息都能落进你的衣领中,滚得胸膛隐隐发热。
这个幻象到底想做什么?
白日将你与魈困在幻境中,一真一假激烈争斗,没能分出个胜负,当面消散后夜里竟追到望舒客栈来了,还将你要挟至床上。
你双手紧紧搁在膝头,手心早已在短短一分钟内浸汗,紧张地咬着下嘴唇,虽知魈与他的幻象绝不会害你,但想起仙人今日早就受过伤,若这时候再与全盛时期的幻象争斗,到底谁输谁赢还不一定,而你不愿看到任何一个魈受伤或落败。
无端想起仙人说过,幻象,是他的欲念,憋的越久就越容易凝成实体之外的“人”,来替他完成他想做的。
可不是已经说开了吗?见魈开始正视对你的欲望,幻象当初挥着手消散,怎得今夜魈喝醉了趴在你身上,幻象又出现了……喝醉了?魈真的醉了吗?你抬眸看向床边杀气汹涌却刻意收敛的正主,他在对上你探寻的目光时,眼中凶意猛然融化作不敢对视的胆怯,虚虚地挪开眼,不敢看你,面上的酡红早已全消了。
魈没有醉。
你听到胸膛中的小人声嘶力竭说,他又在骗你,用这种拙劣的演技,贪求你一点点亲近。
所以幻象——他的欲念才会再次出现。
“终于看清了?”翠色长发的异世仙人依恋地贴蹭了一下你发烫的耳背,“【我】没有醉,【我】只是想亲近——”
“住口!”魈浑身僵硬地怒喝。
“呵呵,”幻象小小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你的脖子,如蛇的冷意与口腔的温度在此刻交融,你一瞬间不敢相信那是人类的舌尖,物理意义中的温度霎时失灵,本是热的触感,你却只觉无比寒冷。
幻象盯着怀中吓得缩起脖颈的女孩,眸中菱形瞳仁已全然收成细细的一束,如即将进攻的野兽:“抽刀断水水更流,这个道理,还以为护法夜叉大将不会不懂,”继而抬眸看着脸色又黑又红的魈,“你也……早就想这样做了吧?”

“!”胸膛猛然灌进一阵凉风,你惊得差点跳起来,被身后那只健硕有力的手臂扯回去抱在怀中,将腰节用力卡住,如怀抱一个柔软的枕头。
卡得太紧,你有些透不过气,应激地蜷起膝盖,双手抓住身前两只藤蔓般的小臂用力掰扯,扯不开,渐渐额头开始出汗,下一秒却听耳畔一阵凛冽的枪风如雷打来,身后那人立即挟着你翻滚到床的最里边,将你死死压在身下。
视野明暗骤变,终究归于深不见底的黑暗,软枕压迫住鼻翼两侧进出的气流,将呼吸变得声嘶力竭:“魈……”你听到自己难受的哼呜,念叨那位守护神的名字,勉强把脸从软乎的被褥中刨出来,支起脑袋寻找他的目光:“魈、救唔……”忽而后脑被两指狠厉按下,视线再度落进夜空般粘滞的暗。
跪趴在床上挤压到胸腔,你感到有些呼吸不畅,颈后却有凉水一滴、两滴打在你露背装的右侧蝴蝶骨,随即是唇——两瓣烫得像浸开水的软布,不断变换位点,吮过你颤抖的脊背,留下一层潮湿的痒。
“魈、呜——让它停——!”你慌张地在床单中吐出半句细碎的词句,尾音被近在咫尺的床单吸去大半,显得娇小软弱,没有任何威慑力。
魈眼瞳金光流转,侧漏出杀气,“混账……”它怎敢这样对你!即便是他自己也——魈稳住心神,闭眼深吸一口气,若是寻常孽障早被他一枪穿透,偏偏此幻象代表仙人内心欲念,实力相当,情感共通。
——若草率交手,倒真真不一定能首战告捷。
魈揪心地自责,他的欲望终究还是伤到了你。
那一声救命几乎将他心都揉碎。
权衡利弊后为了不伤到你,魈收起鸢枪两步走到床边,痛苦地看着脑袋被抵在枕中只能哼哼呜呜的女孩,开口的声线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我对她没有,那种……那样的心思。”
“没有?”幻象两指隐隐发力,枕中女孩哼哼的声音变弱,开始呼不进气。
“你放开——”作势欲袭的仙人忽然痛苦哼咛,“呃嗯!”周身业障濒临溃堤,双手紧抓胸膛,薄衫几乎被五指的力道撕裂。
喘息几声,仙人再度抬头,眼中已有几珠晶莹的泪花,小小地在眼眶中闪着光,他颤着声音顽抗道:“……没有。”
幻象挑了挑眉,眼尾魅惑的飞红便在眨眼的过程中显得两份疑惑:
“你不是早就想占有她、标记她……——这个金色的温暖的会对你笑的人类孩子……”
魈跪在床榻上,摇头,再摇头。
“……望之而不可即,使【我】忧心如焚,寝食难安。”幻象邪笑。
“闭嘴。”魈怒喝。
“每次看到那孩子与他人亲热无间,【我】心深恨之。……【我】该怎样才能继续隐忍此种背叛?”
“我叫你闭——呜嗯!”少年忽然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像被剥皮扒羽的鸟,流干最后一滴鲜血,羸弱地阖羽趴在自己的欲望前,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按在枕中。
枕中惟余拼尽全力的难受的呼吸声。
魈惊恐地听到她呼吸越发微弱,方才还能挣扎两下,现已软软地趴在床上,彻底丧失抵抗力气。
拳心捏出血珠,床单抓出两只血红的掌印,魈跪在欲望前,下跪,额头重重抵在床榻上,弓成一只虾,干涸的声音粗糙得吓人:“放了她。”
因他自知敌不过来势汹涌的幻象,敌不过大厦将倾的占有欲,敌不过决堤的欲望将所爱按在枕中欺凌——“假惺惺。”幻象开始嗤笑着扒扯她的衣衫,魈双目无法控制地盯着看,贪婪自私地视奸她圆滑的肩,光裸的蝴蝶骨,趴在枕上时展露的那微微凹陷的脊梁。
直到舌尖刺痛将他神智打醒,魈才觉自己缘是在盯着看,盯得眼球酸胀眼皮干涩,口中弥散的甜腥漫过胸膛,那儿有一堵墙正在崩塌,好像是人类名为“克制”的底线。
魈发誓自己绝没有如此轻佻随性,他乃仙人,自然张弛有度从不伤害凡人,遑论深藏于心四年的你。
但那幻象无言挑眉,两弯秀美的眉便形成戏谑的表情,仿佛在说,可你虽成仙人却血脉中保有兽性,金翅鹏王天性占有与标记你逃得了几分?还是说方才所念客栈告示牌的留言非你所作?
“不心动?”
幻象用那副绝似的模样挑了挑眉。
怎么可能不心动……,魈被问得猛然心悸,若不心动便不会有此幻象,不心动便不会唤名立契,不心动就不会害到她了啊……他内心绝没有想这样粗暴地对她……怎么会,幻象又怎么会……
魈窒息地抬手掩面,长出一口气,迫令自己不再看,期待如此能将心头欲念压下。
不料幻象与在女孩肩头一扯,当着他的面剥开女孩的所剩无几的布料,三下扔开那两根细细肩带,脱出她赤裸的脊背,两指沿脊骨细腻缱绻地向下揉,魈被她心悸地看到那两根指头指侧的薄茧与自己无出二致,在女孩娇嫩的背后搓出道道红痕,如同鸟类趾爪袭击人类留下的轻伤。
“‘没有’?”
逼问不依不饶,直击脆弱的软肋,魈惊恐地看到幻象将女孩后颈再压低三分,她几度试图抬头呼救,但女性腰部力量本就匮乏,被力道堪比他的幻象轻而易举压于枕中。
她开始在彻底呼不上气的绝境中挣扎。
——不、不!魈张口,灵魂却从口中飘走,他凄哀地悬在空中听到自己承认这丑陋的欲望,像一只嘶哑的雏鸟:
——那是他的欲。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必输的兵伐。
“有。”
被褥上,深埋于一片洁白如雪的床单,那只即将冻死的鸟低头不敢看她,从胸膛中鲜血淋漓地挖出一个字。
有。
我对她有不可言说的欲望。
——这种欲望将我灼心蚀骨,如置焚炉。

“呼啊——!”
上身被迅疾地提溜起来,眼前炸开几颗间或闪烁的青色星星,重叠在仙人伸手抓来的动作中,旋即上半身倒在温热的气团里,挂汗的后背覆上一只大掌忙乱地助你顺气。
“呼吸……!呼吸!”身前的少年胡乱亲吻你憋红的脸颊,新鲜冷气络绎不绝灌入鼻腔,你竭力咳嗽起来,咳得脸颊烫红,在他怀中成一只蜷缩起来的小动物,终于醒神后方觉上身早被幻象扒扯得一丝不挂。
方才被幻象骑在后背上,径直扯下睡裙褪到后腰,只是撅着趴在床上才没有被魈看见,此刻拉抓在怀中,胸前柔软的春光泄露无疑,你晕头转向地在魈双臂中扑腾,“魈、咳,它走了吗,那个幻象,咳、消失了吧。”
应当是消失了,魈盯着你身后再度空无一人的房间。
少年低眉,顺着你的眉心左右舔舐,舌尖在几个穴位处打转,便揉着将你呼吸安抚下来,发觉你额前肌肤因窒息而持续紧绷着,不敢放松,于是抿唇亲上去,终于将你的眉心亲松缓下去。
难得一次,他终于有机会放纵自己贪恋地亲吻你的额头,光明正大但怀抱阴暗的不可明说的心思。
何况刚才的话,你应当都听到了。
我想上她,只是想想,便觉得,快要疯了,……
你听到这些话会是什么反应,他简直不敢承受。
但怀中女孩仿佛聪耳未闻,终于缓过神来后,抬眸眼神灼灼地盯他,魈心中落空,如同一脚从天衡山巅落到沉玉谷底,那种落差感与被脱的一干二净的心虚,在她面前暴露无遗。
你斟酌着措辞:“你方才说,想上我?”
他刚想开口否认,想到你差点被欲念逼得窒息,便再度痛苦开口:“——是。”
你眨了眨眼,万万没想到仙人如此直白,许是估计那幻象会再度回归,而他今日几次三番受伤,绝无可能赢过那幻象,只因他是一个真正的仙人,而那幻象乃欲念催动的心性外显,不受本念控制。
魈正想说些此生不见的话来,便听怀中少女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
魈愣了一下,听到她继续说:“我与你的契约,本就占了便宜,年年岁岁守望舒的职责你至今没有分赠我半点,反而日日不落,为我护法,——”
“——那不一样!”魈急忙打断,反被你掐断话头:“怎么不一样?我是比你少一根胳膊还是一条腿?”
魈低眉艰涩的摇头,只是摇头,不停摇头。
你心疼又心焦地探问:“那如果今夜这事不解决,那幻象,它以后还会再次出现吗?”
魈忽然不摇头了。
良久,他深深地底下那颗翠色的头颅,埋在你急急凑去的手心中,缓慢地点头,栽在你微凉的小手中,死了般,不动了。
“抱歉,我害了你。”
你惊讶的发觉他发间满是汗水,从发绺中汩汩流出,到额前,再到你的掌心,汇成一汪小小的汗泉。
“魈,”你心脏揪心地疼,戳戳他的脑袋,“来吧,反正契约已定,今年在帝君的见证下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你笑着戳在他的脸颊,“何况别忘了,你与我有单方面的血契,你不会害我。”
今年年关的海灯节,你自告奋勇陪伴魈除魔,终于打开天窗说亮话,在帝君的见证下缔结今生今世永不分离的契约。
那便是最后的钥匙,钻开这一内心封闭的夜叉的锁链,放他自由地,彻底地审视与你的情谊。
你掌心那颗冷汗络络的翠发透露忽而用力抬起,露出金光奕奕的瞳,折射出难以置信的色彩,继而似是想起那契约,但不敢相信你在说什么:“契、契约,我的,你……”
继而停下话头,他咽下喉中上下好几番的酸涩的唾沫,确保你已经从方才的窒息中完全恢复,抬手抹去你脸颊的口水,低声苦笑:
「……谢谢。」

【01】

魈露齿扯咬下手甲,甩头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爬过来按住你的膝盖,察觉手下肌肤颤抖,他垂眸显出几分落寞,但料及你早已答应,他不知给自己做了什么心理建设,抬眸喃喃,那、那我先帮你,咳,扩张。
步骤是从璃月坊间泛滥的小册子看来的,红尘俗世与男女有别的一切,不仅催生仙人的烟火气,也在这种逐渐接近凡人的思想中懂得何为欲望,仙人并非没有欲望,而是不知他种种见到你便反常的举动来自“欲望”,而今欲念具象化逼他直面本心,他便在期间处处见到你的名字,原来内心也是想亲近你的。
单手绕进膝盖,两指岔开分开你的膝盖,仙人行事向来不拖泥带水,床事也是如此,不做那些弯弯绕绕和勾人的动作,得到心上人首肯后,勾扯住女孩腰节那处的底裤,顺着腚褪下来,掌心托举她臀瓣便于抬腿。
他按捺本性中雀跃的心,努力不让自己变成娇纵的野兽。
你到底还是照着他动作的暗示照做,却在这种肢体语言中读出他“无师自通”的卖力感。
支起昏涨的脑袋,羞耻地见到他单手虎口压撑开你身下的花径,“呜”,你蹦出个难堪的拟声词,被他按住的膝头不断抵抗大掌的压制,被他收掌抓握一下,捏得膝盖隐隐作痛,终是安分了——他才并起两指,微微弯曲指节扣进闭合的花径,在你哼哼唧唧的呜咽中找到那处软肉,指头轻戳,勾弄,爱抚,指甲在软腻的内壁扣敲,力道实在犀利,腹下肌肤立即迸发出刺激的电流,激得你下意识收腿:“呃嗯……!”
他眼疾手快地握住你退缩的脚腕,抬高,勾在臂弯里,忽而微微叹了口气,湿着眼睛叫你安分点,难道不想做了,那也已经来不及了。
这我当然知道……,你缩着上半身不再挣扎,大张的双腿不断吞吐两根并拢的手指,他见你不再挺腰,指节弯曲成半月状,发狠地抽送起来,抵着内壁上部那处敏感的凸点不断打转;指侧磨砂质感的薄茧被水液泡得微微泛白,穴肉被揉地烂遭,果然听到身下女孩溢出细碎的断续的呻吟;再发狠进得深些,她就喘息更大声;若两指没入到指根和虎口,沾得他半只掌心都是吐露的清液,她就会开始拼命蹬腿,不知是想要踹他那张可恨的脸还是猫儿似的撒娇。
但那都无所谓。
她本就答应了,是她答应的,她答应的——忽而两指抵着那处软肉死命扣弄,凭借野兽的本能按住她小腹,令这样的侵揉入得更深,指节便虚虚地抵到花径深处的窄口,那到底是什么,宫颈口还是……还是她用以接纳自己即将进入的身体的一部分的场所?听到她咬着枕头角呜呜哭叫,少年却放任自己勾戳的频率更甚,两指便在她下身溅出啧啧水声,玩得她拼命躲又躲不掉,如一只案板上的金鱼儿蹦跶不到哪去。
魈想得太远,直到女孩用床单捂着脸哭出声,他才慌慌张张回神,见到那张浸汗的小脸不知何时红得发烫,那口软穴在他掌心中虚虚地舒张,如鲜活的蚌贝,而她唇红如血,哈出一口两口白色的雾气,像冷极了又像热极了,喘得停不住气。
他手心湿漉漉的,不知她是怎么了,反应如此剧烈,用那种幽怨的眼神盯他,仿佛他做了什么违背她意愿的事情。
但四肢沉重如灌铅,指缝间的黏腻感很熟悉,降魔大圣曾在无数次浴血奋战时遭逢这种心脏砰砰直跳的竭力感,眼前冒出星星点点青光,预兆马上要力竭晕倒,忽而又听到一记小小的咕啾声,掌心盛满浅浅一汪沾染她气味的爱液,在指缝间拉出清凉的银丝,他懵懂地抽出手,才意识到自己此刻体会到的是与她的通感,聆听到她此刻的感受。
……这样的反应,是借着他的手指去了一次吗?
“唔,”你想咳嗽,却咳不出来,一段小小的高潮送来乏力的余波,想翻个身缩进被窝里都做不到,只能躺在他怀中,恶狠狠地盯他那懵懂到惊诧的脸。
原来是这样,魈想,她这应该是舒服了,于是得到鼓励似的用沾染水液的手拽开腰带,三只虎铜牌铮铮撞响,小香炉用仙法瞬移到床边桌面,免得未尽香火烫到你的身子,匆忙在雪白的床单上揩两下手指的水,手心手背草草擦净,便单手扣住你耷在枕边的手,五指插进你的指缝,十指相扣。
上空失真的图像浸泡在眼眶的盐水中,酸软的身子凝不出任何力道抵抗那根炽热的刃破开无法闭合的花穴,仅在挤进时发出轻微的水声,便畅通无阻地深插到宫颈口,你立刻听到自己发出一声尖利的猫儿般的短哭,却像得到满足后的叹息。
他压在你身上轻缓地耸动,时而深时而浅,右手掌心怜惜地垫着你的后颈,另一只手与你在枕上十指相扣,耳畔掌心湿滑的热汗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是他方才没擦净的爱液与汗水,在你与他紧扣的掌心发出黏糊糊的声响,你听得脸红耳热,想往被子里缩。
“别躲……”魈低眉用一边脸颊轻蹭你的鬓发,像只歪着脑袋亲人的绿色小鹦鹉,在肌肤表层烙出柔柔的痒意,你左右躲不过,穴口吐纳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方开垦的花径又吃不到根,魈忍得额角浸汗,那只与你十指相扣的大掌反而越发用力,深深陷入枕中,上下起伏。
“呃嗯,啊,魈,……”你不堪重负地发出细碎的吟哦,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下榻上,扬起肌肤紧绷的脖颈,视野被逐渐盈溢的水晕开,他眼中黄金般的颜色如沉在深池中的金茶花,两朵灼灼地盯着你,一瞬不瞬将你所有反应收入眼帘。
“呜嗯,别看!”你眯眼抗议,魈却浅笑着舔舐你被生理泪水打湿的眼皮,舔着舔着让你受不了,终是睁开了眼,忿忿瞪他不识好歹。
……她还是这般稀奇古怪的脾气,魈笑着摇头,不气不恼,埋在你肩窝的脸颊被挤出软软的脸颊肉,在那处温柔乡沉浸更深。
凶狠的性器埋进那口浊水汩汩的软花,深深浅浅顶抽,前精润滑无比契合的交姘处,渐生细弱的咕啾水声,那处冠头卡在深宫有序律动,深一下浅一下勾着体内的小门槛,被那花儿来回吞吐,渐渐地,你听到他埋在你颈窝发出一声绵长的喟叹。
这到底是他在享受还是你在享受?你不知。
进得深,但做得温柔,温柔却又不留余地,对着那处窄径不断深进。
他仿佛一个巨大的囚笼将你禁锢其间,唯有张开腿承受机械式的深凿,一次,两次,操得软穴虚虚地合不拢,只能含着他不断吞吐。
这又到底是野兽的本能还是仙人的溺爱?你也不知。
只是他操着操着便张嘴寻找你的唇,像喝醉的小鸟那样蹭咬,分不清到底是咬还是舔,似是舍不得就这样亲,下口找不到吻处,你喘息时有进气没出气,他又不敢亲了,怕一含上你就憋晕过去,他薄汗的前额抵在你右肩,以此借力后腰加速顶抽,大开大合地操干。
你被肏地开始低声啜泣,额头在他近在咫尺的锁骨不断蹭着,忿忿地撞他肩膀,甚至想张口咬他。
“别叫,”他实在心疼你叫喊,又心疼将将顶进的性器被含得发烫发紧,便吮着你的唇不断安抚。
原来人类的身体这样软,这样脆弱,捏手腕便会哭,操两下就翻红。
原来心心念念的她在身下哭时自己却心疼,咬着那口吚吚呜呜的小嘴说别哭、求你别哭、我不会害你,咬得自责自己是个欲壑难填的蠢物,被二两猫尿激得忘却姓甚名谁,妄图将她身子侵占了去。
原来那幻象说的欲念,就是这般几乎让他乐极生悲的事情。
——这一刻你彻底属于他,一切生理反应都只能为他一人引发.
他能感受到你的腹部下每一处软肉都被顶得发颤,野兽的性爱力道可不是凡人能轻易忍受的,做起来便渐渐加力,床板被二人压得上下起伏,凿进去再勾泥带水地扯出来,那口被顶抽得吞吐的小花就会带着吸力挽留他——与平常难以说出口的爱恋不同,此刻你的身体是诚实的。
魈舒爽得深吸一口气,像只发情的雏鸟舔来舔去,叼着你的头发啄梳,难以摆脱欲图在你体内疯狂射精的琦念。
……他的身体又何尝不是。
吐纳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撑得周边反白,顶抽不两下就颤悠悠地抽吸,你呜呜咽咽地又一次被插到高潮,被撞开的窄道绞紧内壁,吸得仙人眼眶立刻就红了,趴在你身上闷哼一声,但他拼命忍住最后的精关,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晕乎乎地凑来你耳边颤问:“可不可——呜——”
不行,快忍不住了,但她会怀孕……魈拼命遏制泄精的冲动,全数精神力用来控精,便掩不住仙兽本相,脊后炸出几片鹏鸟的青金羽毛,小片小片的残羽覆在早已浸汗的腊肠般红的肌肤,蔓延上他通红的肩,却在第一时间听到身下少女的“嗯”,他的反应是第二次问,……当真?
“真的,”你张开唇也是舔到一嘴热汗,支起酸软的颈项,抹汗的额便蹭到他下颌,像只软哒哒的小兔用颅顶撞了一下他的下巴,这才彻底打开他心头的锁,他五指抓紧你肩头,挺腰直直撞进最后的宫颈口,热辣的精液盈溢从未被开垦的宫腔,一瞬间刺激得你又开始假性抽吸,抱着他呜呜地真哭了出来。
“别哭,”魈低眉蹭蹭你的脸颊,你与他像两只热恋的乳雀,缠吻,交合,授精,“别哭……”他有意无意吮着你脸上的汗水,似乎并不为将你舔干净,只是怀揣心事地舔而已,咬着软软的苹果肌再松开,在你本就略带红晕的单边脸颊留下个吸力造成的水红圆痕。
沉浸在第二次高潮的余韵中,思绪已经变成闪蝶越过天衡山巅,冲进倾盆暴雨的云层,你听得身下那根依旧硬挺的性器依依不舍拔出,交姘处发出意义不明的“啵”的一声,如同灌水的瓶得到开盖释放,迫不及待泄出那点不属于自己的清流,在他视线下一点点溢出。
仙兽本就不忌讳交配,性器官的模样于他而言没有什么可以羞耻的,千年来魈并非没有听过这种事情,古璃月战场中,为诞下战力强劲的后代,夜叉一族也有甚者寻凡间配偶与之交欢。
他垂眸盯着女孩两腿之间,那股在他的视线中徐徐盈溢而出的白浊水液,感到心头烧得慌,喉中更像是艰涩烧灼,“再,咳,再来一次?”
嗯,嗯?
……简直不敢相信他在说什么。
本以为他会开口让你休息,怎么竟是再来一次?
你勉力睁开汗水糊花的眼,凝聚视线,眼前还有那道道白光炸开的烟花一束一束残留在视网膜上的余烟,他鎏金的瞳如沉入池底的佩环,眨两眨,你在其中见到自己迷懵的眼与通红的双颊,一派春光。
仙人这算是,食髓知味吗?
见你不答,他受到打击似的扯过身边被褥,搭在你身上,遮住你呼吸紊乱的起伏的小腹与满是吻痕的肩颈,而你被问懵了所以没能及时回答,这下意识回笼,在他起身前,用回答无形拉住他:“可以啊。”
“……?”
魈回眸,那个神情让你觉得他如同一个得到整家糖果店的幼童,面对琳琅满目的货架,不知该继续看还是挪开眼,他喉结动得明显,随即是吞咽的声音,他下意识避开你的目光,似乎欲图仰脖,如鸟雀进食要仰起脖子那样,但终究没有做到,而是直直盯着你目光确认你并非玩笑:“真,真的——”
你累的说不出话,向他撑在你脸侧的手腕蹭蹭,满是汗水的脸颊蹭到他同样腌臜的腕,黏腻感让二人同时心猿意马地回忆起方才的结合,疯狂而执着,一次又一次侵揉,不顾一切地受孕,欲念逼迫下他承认对你抱有可耻的欲望。
但他确实,肯定,相信自己看到你在点头。
他张唇,没有声音,不知是惊诧过度还是方才的性事让他哑口无言,但你同样迎着他的目光眨眼,眸子闪闪,不躲,他忽而膝行到你两腿之间,迅速低眉含咬你的下唇,单手捞起你的膝盖扛在肩上,另手松开你的小手,转而按住你散落星点精液的小腹,“那,那就,再,”哆嗦得说不出话,“再,试一次……”
颤抖的句调带着狂喜。
即便这都是二人第一次床事,但永远做不够。

这样做下去,大约会高潮很多很多次……,被颠来倒去几番后,你想道。
仙人的后颈烫得惊人,你伸手抓在其上,竟凭空扒下几根残羽,青金色亮得晃眼,你惊讶地看着手心那半截剥落的羽毛,仙人便在你眉心落下个宠爱配偶的啄吻,满是汗气,哑声安抚道无碍,不过身外之物,若喜欢就再拔几根。
——这怎么可能啊!拔鸟类的羽毛不就相当于生拔人类的腿毛,这样的痛觉他都忍得?也许是方才高潮时太过激烈,你失手伤了他,他竟闭口不言,还想再来一次,真不知该骂他色欲上头还是蠢得可怜。
你盯着手心的羽毛,催动酸软的手指,将长短不一的残羽合拢,整理书签似的叠拢,塞进颈后枕下。
将将射精的性器没入软和的“蚌贝”硬起来,刃根有棱有角的压住发颤的内壁耸动,第三次的仙人照顾起更多女孩的感受,与初次吃肉开荤的禽鸟不同,此刻你已是他名副其实的配偶,简直心疼到了每一根头发丝,温柔到了骨子里,生怕你一个撑不住就晕过去。
而你确实快晕了.
攻势水涨船高,体力差是你与他之前无法越过的后沟,即便不比初次劲韧几分,仍被插得眼前阵阵发黑,十指紧紧扣在他肩头,几乎插进他健硕的小臂,尤其是那青纹右臂,倘若你还有精力细看,此刻满是你猫儿般的抓挠,上下三道浅红的烫痕凸出肌肤,如被火舌舔舐过。
少年忍着右臂火燎般的疼,鬓间汗液顺着肩头划过那几道抓伤,又疼又痒,如伤口撒盐,便右臂抽搐着寻到你两腿间吮允的花心,两指拨开那左右花瓣,头脑发浑地整根没入——
“啊!!!”你被插的惊呼一声,方才绕过的高潮余韵重回腹下盘成暖洋洋的一团,顿时剧烈挣扎起来,上下挺腰扑腾,像只不安分的团雀,魈挺腰狠狠撞着方抵达的宫口,随着仙兽取悦伴侣的本性,将拨弄你瓣蕊的两指上挪至花蒂凸处,一下两下,不轻不重的掐揉。
“啊——哈啊——松手、松手!”
你立刻叫了出来,乱糟糟的刘海在眼前挡住他疯狂的目光,凌乱而可怜,爆发出力道擒住他左右拨弄的两指,魈不消任何力气便挡开你的小手,反依着宫口恶狠狠地顶抽,三两下便撞得宫口开始发麻发软,颤巍巍地为那炽热闯入者吐露两口软腻的浊液,宫口的主人呜呜叫着混蛋,魈反低眉蹭蹭她的额心,说想骂就骂,便是我欠的。
床板估计真得被震裂,额前头发也被揉地乱糟糟,不知是激发他哪点禽鸟本能,边狠厉地操着,边低眉凑来你鬓边,齿牙梳理毛发,舔得你脸颊边满是口水,粘腻的触感与半干涸后微微拉扯肌肤的发胀感交织,算不得好受,但最不好受的还是要把人干死的速度——水声咕叽咕叽;床板吱吖作响;而你口中含着他塞来的免得不慎咬舌的枕头角,说不出话,磨砂质感的布料在舌苔上左右摩擦,与唾液一同勾出作呕的反胃感,你也只能发出“呜呜”的抽噎,活生生被他一点点玩坏。
魈终于抽出那点拨弄花蒂的手指,在你眼前伸展,两指之间连着一根又亮又细的水丝,蛛丝般明晃晃地小幅度荡着,你红着脸瞪他:“——呜。”
一下比一下深入,简直是胡乱地凿,转为缓慢地研磨,深进浅出,算准第三次高潮的点加速,硬挺的冠头敲得内壁倒塌似的震颤,酸软无力到发疼,在最后一次深入直径口的深肏中逼你与射精一同攀入高峰.
你听到那一刻自己的哭叫又尖又媚,如被欺辱的鸟雀,妩媚至极,陷落在巢穴中迸出清脆的啼鸣.
而他仿佛欲壑难填的捕鸟人,吻在你唇角,一口一口地亲,从那媚叫的开始亲到结束,依恋至深地享受你为他哭叫的每一声。
对他的本性来说,即便自己都意识不到,但鹏鸟的习性认为这是对自己的认可,也是配偶成功授精的最后通告。
仙人微微喘息,口中哈出白气向上飘散,看着身下双眸失神的少女,收回按压女孩腿根的手,让她打开双腿,看着自己造成的杰作,心碎又心疼地俯身在她额头亲了十几次,细密的吻,轻如落雨,轻咬她泛红的颈窝,用牙齿细细啃咬。
若为原身,便是性事结束后帮可怜的恋人梳理羽毛,将她泪花的泪水笨拙地啄去,一口一口,像只不懂亲密关系的小兽,但做得尽心卖力。
少年支起上半身,竖起大拇指擦掉女孩大腿间多余的水液,随后在身边零落的衣衫上随便揩擦,单手插进女孩腰后将她抱起来,“嗯?”鼻中轻哼,呼唤她回神。
你晕乎乎地听到那呼唤,神智却还在神游。
啊,结束了吗,居然没有晕过去,但你确然记得他射了足足两次,自己高潮了三次,于是支肘立起上身,然后又虚虚弱地趴在床上,“……呜,”好丢脸,起不来了。
魈轻笑一声,将你拉起来,“去洗澡?”
你趴在床上,没听清,他重复,你大脑混沌,埋在枕中摇头,继而仙人无奈地叹气,在你后颈点一个助眠的仙术,说那便睡吧,稍待片刻,我去予你打盆水来,就在床上洗。

【02】

——呵。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飘来声轻嗤,是仙人那好听的软瓷般的音色,却醋到发狠而尽显轻蔑。
你迷糊着抬眸看向床边,本该空无一人的地界儿活脱脱站着个抱臂觑你的“仙人”。
你一个激灵扒住被单,严挡光裸的胸膛:“你是——幻境中的魈!你你你怎么还没消失啊!”
“吾为何不能在这?”
那同样绝色的幻象微挑眉梢,似是对你下意识双标的怒吼很不满,更掩不住禽类的妒忌,因共享对你的爱,同样无法容忍你的背叛,尤其你方才在第二人怀中,还一个劲儿地向那人寻求爱抚。
也是,方才不禁对你施行小惩,才发觉人类的身体原来如此脆弱,那后颈揉两下便微颤着发抖,脊背裸露着就会发出低低的呜咽,是它为心中愤闷驱使,险些真正伤到你。
但鸟类天性占有欲强烈,尤其是强大的猛禽,因终生只有一个配偶,便会不由分说地将你认定为所有物,无论是你接触的人还是物,甚至那经常受你使用的小灶台的醋他都能衔来吃两口。
……若是它来演这场戏,那幻象想,若是自己虚虚弱弱向她怀中倒来,定不会教她发现是装醉。
方才你的“窒息”同样是营造的幻觉罢了,实际不过把你压在身下逗弄两番,脸颊上的酡红是被它趁机亲出来的,可惜亲不过两口就被那不思进取的仙人护回怀中,真是该死。
那少年抬膝压住床榻,你惊悚地感到整张床被大力压得下陷两寸,张口欲喊却被忽而伸来的大手捂住,没能发出“魈”的呼唤。
“别叫了,吾与他一体两魂,方才见他做到最后一步却将你放过,真是气煞我也,你如此信任的仙人没告诉你,仙力可以用来做什么吧?”
信息量太大,你一时没听懂。
什么叫最后一步却将你放过,难道魈没有内射两次还是没有将你占吃了,魈分明两次都做到最后,这幻象却说魈最后“收手”了……
你缩在被窝里,迷茫地眨了眨眼,对这个陡然出现又消失又出现的幻象,说不清抱有什么心态。
理论上来说你并不希望任何与魈有关的人事受伤,即便这是他欲念的化身,但若某只灵魄受损,回归本体时,对仙人来说依旧算不得好受。
何况照你那个世界的观念而言,恐怕不仅仅是一体两魂那样简单,还牵扯到平行世界,若这个少年受伤,是否也会在这个世界的魈身上造成同样的损伤呢。
“你倒是关心他,”少年上前来单手恶狠狠掐住你脚腕,注意到那圈捏痕,不着痕迹地向上拿捏一寸,“何不多关心关心我?”
他伸进你并拢的大腿,掌心插进你膝盖与床单的缝隙,抬起来,往两边分,你的大腿自然而然形成分叉的角度,腿间囤积的热风被寒冷冲散,只有那只越发不安分的大掌是烫的,卸货般放下你的膝盖后,下一秒转而捏住腿根内侧的软肉,两指捏紧几乎是用力在掐,捏得你趴在床上差点喊出了声:疼死了……!
嘴却依旧被大掌捂住,他在你满是汗水的眉心轻轻落吻,舔着你吓得流眼泪的眼角,三两下便舔干净那汗花的脸。
他吐舌撞开你拼命抿紧的唇,强硬地逼你撕吻,勾起你上唇用两只尖牙咬住,你立刻疼得在那人怀中拼命发抖,却因唇被扯住而不能动弹。
那模样与魈一般无二的人知意地捞起你颤抖的上半身,双手箍住你挣扎的腕,死死捏在手中不令挣脱。
这架势不妙,这幻象是要来真的了。
堪堪高潮过三次哪里经得起这样揉捏,你胆战心惊地感到回复的体力在少年怀中飞速消失,酸胀感攀上脊梁,打软勉强坐直的腰肢,你浑身一抖,在他怀中软下去,不要命地挣扎,像只跃龙门的鲤鱼逃离他的桎梏,但身后那双臂却不依不饶地收紧,轻轻挤压你的腹部,“你在躲?”
“唔——”
“你与他笑语相向,对我就这般无情?”
“唔唔!”
两颗豆大的水珠落在你赤裸的肩,烫得肌肤炸开簇细小的电流,身后热络的胸膛熨帖上来,再度压下你的后背,伴随一声陡然的怒喝:“低头!”,前方雪白的床榻在视线中陡然下坠,一道不可思议的触感在脊背后攀附上升——它在摸你。
那人骑上你打颤的双膝,柔柔捞起那节腰,扯下魈方才草率为你穿上的崭新底裤,堪堪拉到膝盖,挺腰找那口软穴,硬直的性器先找到了后穴,紧缩的小菊抗拒任何异物入侵,不料你咬着被单,快绝望到泣泪时,身后少年咬牙切齿抓着你的头发,将你提溜起来,语气顷刻软下去,如同春日的燕儿柔柔叹气:“……哭什么。”
你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咳嗽,少年反而慌了,扶着你的腰,将你在大腿上坐稳,拍抚脊背顺气,齿缝恨恨摩擦:“这么不待见我?”
……不是,刚才被连操两次,再这么一吓唬,谁不咳嗽啊?
那少年烦躁地拍着你光裸的脊背,三指并拢,从后颈根到尾椎骨,一点点细密地按摩,轻柔的安抚果真让你反胃感停下,咽喉舒服起来。
这是幻象,还是来自平行世界的另一个仙人?
你不得而知,但嘴比脑子快的先动道:“你,你在那个世界过得好吗?”
脊背按摩的力道顿住,随即继续循环往复,只是力道放缓许多,温柔而心不在焉,那人酸酸地剜你一眼,仿佛在说你总算说了一句人话。
你疑惑起来,魈不是说此乃欲念所化幻象么?可眼前仙人确实与方才差点将你窒息的那人气质有所不同,唯一的内核是都怀有一颗温柔之心,而且与魈【岁岁守望舒】的契约,在此人身上同样得到岩神力的回应。
——真正的平行时空的少年武将。
妈呀,真是原神大舞台有梦你就来。

“什么叫仙力所能做的事情?”你问。
异世的仙人白你一眼,仿佛将军在看一个不听话的下属,但那目光却柔和许多,“真想知道?”
你点头。
“和魈有关的事情,我都想知道。”
少年武将略略挑眉,眉眼间的英气让你有种错觉,若当年魈没有横遭大难,受梦魇奴役,那也合该是这样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妖冶地用美色诱人,为心上人争风吃醋。
他也该是这样有话就说,有事就上,不必掩藏自身仙兽本相——例如这少年后颈的羽发,流光溢彩,青金异色。
正心酸酸地想着,只见那少年扬手散去支在床边的伞形武器,向你抿唇绽开个纯良的笑:“好,本将来教你一些,这时空的小子绝不会对你做的。”
——精神控制。
梦游诸境法。
少年武将抬指点在你眉心,送来一口仙气,飘逸感从脚底蔓延到手指,再到头皮发麻的颅顶,你暗叫不妙,却无法抵抗地陷入沉眠。
怎么“教”是这样的教法?!
急匆匆闪进浴室前,魈仙人草草擦拭过你腿间滞留的精液,稍干净的左手勉强梳整你额前的刘海,将你连人带呆毛塞进被中,很是细心,因此这不知来历的恶鬼并没从你身上见到太多欢爱的痕迹。
浴室中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拧干方巾的细小卖力声,继而水盆搁在地上清脆的响,终于是划拉的清丽的水声——浴室中的魈正在为你接水。
“他似乎很关心你,”身后那只仙人怜惜地说,“关心到不愿动摇你的精神世界,于是没有在那关键时刻灌注仙力……”
它的语调充满可惜。
掌心同样温实有力,捂住口鼻,只让你勉强通几口气,发不出任何声音,你凌乱的发在身下散成稀碎的云,黏糊糊并成几绺,你闻到令人脸红心跳的魈的气味,真正的仙人早已在方才将你浑身染上禽鸟精液的味道。
是魈的技能特效……为何这一异世魈也会……?
原来如此,失去意识前,你恍惚意识到那压了尾音的语调并非为他或者你感到可惜,而是“醋到发疯”,连声带都忍不住颤抖。
异世魈并起两指插在你眉心,尖利的指甲几乎划破你的肌肤,近在咫尺的大掌五指并拢,开始环绕青色蝴蝶,在床边蹁跹;嘴唇前传来熟悉的味道,你细看发现是放大的薄汗的鼻尖,线条分明的人中与含着不知什么液体的唇。
糟了……,未及思考,那点舌尖破开你抿紧的唇,咬着下唇,拉开两瓣柔软的嘴唇送了进来,你措不及防,只能感到世界在一片飞速后退的长河中波涛,几乎快被扼颈窒息——无边快感在此刻袭来,如同额前一次性灌进五百斤冰镇薄荷果冻,酥爽从颅顶打通脊梁直达五根紧紧蜷缩的脚趾,你这才察觉双脚扣进床单,几乎将那斑驳的被单扯到地上。
你意识到趴在床单上的自己被翻过来,直面身上那人的挑逗,他在勾起你的腿弯,他在夹住你的膝盖,他在探手摸索你那残留余精的穴,恍惚间他与那望舒初见时背手而立的清冷仙人合二为一,你觉得自己此刻的模样肯定算不得体面,因为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前,他最后的表情是弯着眉眼夸你“乖孩子”,继而轻轻咬着你的耳垂,说,“做得好,”
——“做得很好,接受能力超出我的想象“。
即便你曾无数次想过死,死在冒险途中,死在暴躁神明的大砍刀下,亦或死在某个不知名的开拓途中,但你绝没有想过自己的结局可能是爽死的。
异世仙人同样通晓你的敏感点,曲起指节用指背剐蹭你身下的花蒂,蹭得你一秒钟直接缩着身子瑟瑟发抖——魈第三次高潮才让你达到的效果,那仙人难得满意几分,便一边按着你的眉心,打入浓郁的仙力搅得你意识天翻地覆,一边醋幽幽地问询:“他这样对待过你吗?”
“哈啊,呜——”没能等到回答,身下娇媚的喘息猝然转为呜咽,他低眉堪堪躲过女孩抓着床单借力砸过来的一个枕头。
“真不乖,”继而三指抓在她小臂,掌心青焰鬼火灼灼燃起,少女纤细的小臂开始慢慢浮现鹏鸟青纹,那只青焰缭绕的纹身具有生命力般拼命向你的肌肤与骨血汲取权限,仅展翅霸占你的整只小臂就让你痛得张嘴咬舌,那仙人眼疾手快塞入两指,被你咬得闷哼一声,但硬挺着两指扣住你打颤的舌苔,让你几乎呜呜呕着说不出话。
鹏鸟纹身展翅依恋地“环抱”住你小臂,继而尾羽借由血肉与肌肉纹理在皮下游走,联动神经末梢送来麻痹痛感的片刻舒爽,你被手指深喉插得说不出话,咬着那人的指尖生生遭受“仙力的洗礼”,丝毫不知右臂肌肤已被青纹鬼火占据,余光只见铺天盖地的青金蝴蝶,一只一只碎花般飞开,那人在你浸汗的眉心落下个吻,如同该死的奖励。
“乖,再坚持一会,”鹏鸟青纹乃金鹏原身,以血肉浇筑,根深种植在体内可将你塑造为半个夜叉一脉,入他族谱,此时的那仙人心肠未免太过柔软,授精后本事最易配偶施行此法术的时机,他却心软放过!既如此,金鹏到不介意由自己来代他实行,左右都是自己的女人,何必教她追随在身边四年都不得一个名分。
“嗯,嗯啊,停,停下——!”展开突破禁言术,你咬牙喊出低沉的痛叫:“好痛!”
他又哪里好受,不知你与那魈仙人定了什么该死的契约,竟在抵触你意愿时收到如此激烈的反向精神攻击,金鹏此刻也是神识摇摇欲坠:“别想用你那契约命令我,钻心剜骨之痛于我不过蚁虫撕咬脚底罢了。”
“救唔!”张嘴却被捂住。
“闭嘴,不许哭!是你自己问我何为仙力所为,如今你应当知道了——金鹏一族本就依靠仙力锁定配偶,就像,呃嗯,这样。”
“呜,魈,魈——”
“你到底在叫他还是叫我!”
……真该死,怎么这时都想着那真正的仙人!在她眉心的手恨恨捂住她的嘴,异世的金鹏痴迷地在自己手背亲着,吻着,既怕她哭叫出声惊扰那浴室内的某某,又心疼即将完成的法术,却没能隔空断绝你与他的第一个,也是最牢固的契约:
“——魈!”

【03】

“宕!”
翡玉鸢枪绿光爆显,抬杆便将那木质床角削去一半,被强按着灌输仙力的你感到世界旋转——金鹏裹挟着你滚到床内,你晕乎乎的爬起来,试图将脑中仙力甩出去,如同从海绵中甩出水那样。
抬眼一看:
熟悉的画面,熟悉的对白,熟悉的对象。
三人再度聚首,气氛还是将将入夜时那剑拔弩张的硝烟火气。
腹部鹏鸟纹样失去仙力输送,渐渐消散为碎裂的羽,从你的肌肤显现,剥落,掉落在床榻上,看起来就像你也变成一只雏鸟,正在经历凤凰涅槃般的褪羽。
魈眼眸微瞠,霎时明白那混蛋在做什么,当即一个水盆甩来,“哐!”闪身到你身前,对你身边那人露出不死不休的夜叉忿相,“让开!”
你赶紧张开双臂护住那人:“魈等等!他也是魈!”
“哼。”
魈的表情几乎能吓死人,鼻中冷不丁哼道:“我早就知道,金翅大鹏鸟——他名唤金鹏。”
“你可能不知——啊你知道?!你知道他是来自平行时空?!”
“自然,”
少年抱臂敛眉,脸色无时无刻黑得将那人隔空掐死。
魈从金鹏的的共享记忆中得知,彼世金鹏虽为帝君麾下,但并未梦魇所囚,因此金鹏大将的名号随帝君赐名一同沿用至今。
而这金鹏来到此世的原因更为简单——金鹏若是异世之人,即便隔绝千年,依旧在初见对你一见倾心。
若它仅仅是分裂出的无心之欲,左右不过这一片心装着你,那一片心也装着你,亦是无处可逃。
魈想,是自己的孽,因心爱你至深于是无法可藏。
而你身后那妖气横斜的少年低眉蹭蹭你的颈窝,不急不恼,幽幽开口:“毕竟我与他根出同源,”自然也一开始就认出这个提瓦特大陆并非少年武将自己的那个大陆。
从那共享的记忆中,少年武将得知,你是魔神战争千年后来到此世界的旅人。
而且你心悦魈。
若是换做别人来抢这金色小姑娘,金鹏断然不可能拱手相让,但血脉同源的自己,倒也不是不能放放水,毕竟与初来此世的记忆共鸣后,他得知这个世界的浮舍大哥等早已俱为黄土,原来当年那场刀光血影的大战在这个世界竟用如此巨大的代价迎来胜利。
——如同镜像的另一面。
既如此,金鹏到不介意看看此世的自己如何追求心上人,不料见你第一眼他就窒息地发现自己心生喜欢,不愿与人分享,即便是你真正心悦的那个魈,他也自信能取而代之,甚至已经在谋划带你破开时空,远走高飞,穿越到金鹏所在的那个战火波及不大的年代。
但你肯定是不愿的。
想到这里,少年武将真真是心里酸得发胀。
实在不行的话,金鹏凝视着床边剑拔弩张的正主,想,也不是不能做小,她这样的好脾气,定不会亏待自己。

金鹏温存够了,伸手探入你支不住的膝盖下,扯住那颤抖的膝盖,轻轻掰扯。
“!”
你上半身顿时重心失衡,像只歪歪扭扭的猫儿扑进前方魈的胸膛,下巴却结结实实擦过三道硌鼻的肋骨,埋进结实有力的大腿,本以为气急上头的魈不会接住你,却被他稳当用仙力托起。
“一起吗?”
那眉眼不掩缱绻的金鹏忽而勾唇笑说。
什么?魈懵。
未及答话,魈先见怀中的你在拼命摇头,后颈的碎发左右甩动,整片脸颊泛起异样的浅红。
“你若不来,我便替你享用了。”金鹏哑笑两声,脸侧金纹便奕奕闪动两下。
此言一出,你和魈同时愣住,继而魈比你先反应过来,拎着和璞鸢踩榻袭去,势必将你直接抢回手中,而身后的金翅大鹏鸟乃无蹉跎的力量完整版本,当即不怯地迎战上前,你惊恐地看着两只仙人又打了起来,如同两只相互叼扯头花的青金团雀,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上下扑腾,争得个你死我活。
“好了都别打了!”
你急了,左右劝架都不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知怎么想的就托着尚且无力的身子冲上去,伸出尔康手:“要不你们一起吧!”
魈:?
金鹏:^-^

真是该死,你就不应当头脑发浑答应这两只夜叉无力的要求,本是单单一只就能捏死你这小小旅人的存在,此刻一前一后活活两只,如何逃得掉呢?
看来今夜真是要死在床上了。
你在心中给自己点了个天灯。
一瞬间的窒息感让你感到喉咙忍不住有种痛觉的刺激感,痒意上涌,止不住咳,然而刚要出声,便被身后那金鹏恶鬼捂住。
倘若寂静的望舒客栈此刻有人推门而入,就能在仙人居所的顶层房中见到这样的场景。
但你顾不得这些了,刚探出身去就被金鹏抓着脖子勾了回去,“跑什么?”他将你继续坐在二人中央,磨成饼干中那层软烂黏腻的草莓夹心。
今夜初开的嫩苞本就含不住两根,何况是如此粗长的死命顶插的根茎,方才所谓纯洁的精神性事对一次也没吃上你的金鹏武将来说,只是望梅止渴画饼充饥,根本不算占有,他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轻吻你肩后滚烫的肌肤,然后慢慢向下,试探性地触碰到你的大腿内侧,这动作看似挑逗,实则示威——向魈示威。
你看,你的女孩我也能碰。
她不愿我们二人中的任何一个受伤,于是为此委曲求全,甘愿同时接纳两人。
魈瞳中狠意盈溢,却在此刻听到夹心当中的女孩低声呜咽,立刻柔柔低眉查看她的情况:“怎么了?”
他声音沙哑,带着低沉的喘,似乎还有一点快意,又似乎只是纯粹的难过,亲吻她的眉心,以正宫的气场安抚道,仅此一次便好,辛苦你了。
金鹏:…… 的,真会演。
你不知二人眼神早已刀光剑影,只能想着快些解决此世魈欲念的源头,也许就能将事情回到正轨,可断断续续地哭着,声音软如白棉:“魈,呜……”
比起魈,金鹏想,自己还是更愿意你唤他金鹏,这样便显得与那装模作样的仙人魈不同。
身后的武将忽而俯身压上来,你立刻可怜地哭叫一声,听到那人坏心眼地致歉:“对不起,我没忍住,”喘着笑道,“你哭的好可爱。”
魈抬手凝风,一道风刃擦着你的鬓边过去,生生削了金鹏后颈所有的长发,继而压低声音,冷冽怒喝道:“作妖。”
——怎么都做起来了还在打啊?!
你欲哭无泪地抱着魈,先将自己的小仙人安抚道:“魈,呜,不气不气。”
魈汗颜,她那是什么语气,当他三岁小孩吗?但他正想开口,忽见你身后金鹏气得瞪眼,俯在你肩头央求你也哄哄自己,不知怎么,魈忽然觉得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脸上的表情也舒缓起来,开口呛人,“她与我朝夕相处四年,自然比跟你亲热。”
金鹏轻笑着回嘴:四年你都没追到。
孽障——!魈抬手作势要抓那蠢鸟羽毛,终是在你恳求的目光中收起动作,撇手咬牙道:看在夫人面子上,饶你罢了。
金鹏又不笑了,转而俯在你肩头,也开始夫人长夫人短,魈气得直喊闭嘴,金鹏充耳不闻,越喊越甜。
——怎么都做起来了还在嘴炮啊?!
你被两只仙人喊得头晕脑胀,内心在抱头痛哭,不断应答,无论谁问任何问题,你都说好好好你说得对,一前一后的阵线无懈可击,你被冲击得脸红气短,仅仅窝在二人怀中哭喘就废去不少力气,哪有精力听这两只争风吃醋的恶鬼说什么左右不过“我与他孰美”的发癫论调。
若是金鹏也就罢了,怎么降魔大圣魈上仙也茶言茶语起来?
——你万万忘了一点,禽鸟善妒乃天性,两只鹏鸟在同一屋檐下,便是一山不容二虎,尤其面对两只金翅大鹏王各自认定的同一配偶,直接激发金翅鹏王雄竞本能,相互扯头花都算好的了,不啄个你死我活都属于仰仗你天大的面子。

魈柔柔扶着你的腰,但凡看向你必然是温柔似水,而你咳得顾不上他时,他便用眼神恶狠狠剜那异世金鹏,活脱脱恶鬼煞神,谁也不饶谁。
被单本就遮不住白皙的大腿,你被顶得一松口,口衔的被角便直接掉下去,搭在魈的大腿上,寒意从膝盖直往身体上窜,冷得你收拢双膝打个喷嚏,像只哆哆嗦嗦的小动物,晕头转向地眯眼吸鼻子。
二人立刻对视一眼,随后心照不宣停下争执,金鹏将两手掌心焐在你小腹免得胃寒,魈仙力勾来那被子将你裹了三圈,有条不紊的分工将你重新裹起来,继续享用。
你被做得只能哑哭,哭得稀里哗啦的,乱糟糟的发丝耷在额前与鼻尖,湿漉漉的眸子漾着泪花,金鹏看得眼热,一把抓住你的头发,疯狂的吻上来:“好可爱,”动作不停,伴随黏湿的吻,赤诚热烈。
两根毫无规律的器物上下顶抽,每人各自勾着你的一只膝盖,抬起一边大腿,便将下身的软穴掰至最大,身后金鹏的攻势迅猛而快速,誓要与身前一较高下,撑开初遭开垦的花径里外抽送。
魈实在心疼你,但每当他退却,你身后覆羽金纹的金鹏便得胜似的昂扬起来,两指爱抚你挺立的乳尖,揉得乳晕粉嫩散开,你娇小的身躯在金鹏怀中不断发抖,颤泣,像只喘不上气的小猫,依偎作柔柔小小的一团,魈这时必然重新抱揽你的腰,将你按俯在他怀中,抢过你身下的一亩三分地卖力耕耘。
到底怎么办?再不停下今晚就要被他们做死了!
你抬手伸向空中抓挠,小手被身前的温和的仙人抓住,他低眉啄吻一下你的指尖,呼出的热气如软绸吹得你手心一阵酥麻,但你再呜呜着,摇了摇头,魈便知有别的意思,凑来耳边:“难受?”
你立刻可怜兮兮地点头,抓住这个机会,向更可能心软的魈讨饶。
身后眉眼红红的幻象微微蹙眉,随即莞尔一笑,脸侧魔化金纹愈发妖冶,在你噙泪的眼角舔了一下,顺势拱火:“那就叫他拔出去。”
去了四次后,你头晕脑胀,什么公序良俗、先来后到、一夫一妻全都抛在脑后,活下来才是首要任务!便随身后的轻笑声,附和地点头。
身前的魈脸色登时就黑了。
凭什么,凭什么它用力,他就得忍让?
可你又实在抖得厉害,细窄的径含不住两根齐上阵的器物,仅仅试着吞吐就被撑得不断收张,那圈柔软的花口不停地夹,欲图把第二根不轨之物“吐”出去,偏偏第二根是他降魔大圣本人。
——难受,实在太难受了,你心知身后那财狼虎豹是不会饶你的,便呜呜咽咽地抵着魈的肩头,猫儿似的趴进魈怀中:“呜、求你……”
降魔大圣的心软只在刹那。
“好,”这一字几乎咬碎尖齿,魈磨着野兽的犬牙,用牙床的痛觉压住与同类禽鸟争风吃醋的本能:“我退。”
在你彻底丧失意识前,魈单手握住粗野的性器,收敛力道,冠头的沟壑一点点刮过收缩的花径内壁,激得那湿热的软肉又开始收张,舒爽得他脊背不断冒出热汗,想再次狠厉推入那寸软穴,与那混账争个你死我活,干脆谁先把她操晕谁赢……!
——不!
魈额角浸汗地按捺住这种想法,不、不可,她今日堪堪开苞,就已吃了五次,凡人女子早该在两个夜叉的攻势下晕过去,她不过凭着异世之人的体质强撑到现在,难道还真要被两人活活榨晕,那欲念是个纯纯混蛋,可自己绝不是。
“呵,假惺惺。”身后少年武将反而酸溜溜起来,语调醋得就差一盘饺子就能下锅,却是先硬着拔出去,单手罩住胯间直挺的根茎,速度快得像射精,黏腻的白浊在他与你的臀缝间溢出少许,落在被单上,仍含在穴内的那根显得空落落,一下子顶抽不到深处,未及退出就先被弯道超车的魈仙人抬眸恶狠狠剜那人一眼:“你做什么?”
金鹏却不搭理,只咬牙切齿来你耳边吻着,“——你应当先求我,我可不会犹豫。”
“我亦不会抽得那样快,教她难受。”魈不甘示弱,抓紧你的腰,免得你失去两根的支撑力,一下子倒下。
——怎么都不做了还在争啊……服了,真的服了,你窒息的闭上眼,视野中最后是两只相互扯头花的青金禽鸟在眼前蹦来蹦去,世界沉寂在两声异口同声的呼唤中。
累了,真的累了。
求你们别打了,都冲我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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