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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荧】恶鬼压床

魈是真的疯了。

旅行者荧第一人称。
偏执+尾随+控制欲+占有欲拉满的魈。不要纠结剧情因为我圆不回来了人心黄黄就对了(此外请什么都别计较

01|宫交

他是仙人,她便是仙人的犒飨。

本章预警:强制|宫交|窒息高潮
恶鬼压床系列纯属自嗨xp产物,请勿参考其中任何生理知识!!!
下次续写可能还是饿了的时候。

坐在望舒客栈露台的栏杆上,高处无形的泠风如衔来脚垫的青鸟,将我脚腕托起,免得我摔出栏杆,我便知是魈在身后。我向上方梧桐巨树喊道:
“出来——
“有本事用风‘标记’我,没本事直面我吗?”
“xin”的一声,熟悉的风轮两立声在身后出现。我头皮一阵发麻,后颈被这股风吹得泛起轻微的针扎感。
虽然我早已被迫熟悉这种黏在后颈上的目光,也不由得为其中蕴含的病态的占有欲而胆颤。
若我不耐业障,尚能以“身体不适”的理由逃脱这夜叉的占有欲,偏偏我当初年少轻狂,邀他入队后,几次三番作死,无数次与他证明我不受业障侵扰。
彼时他终于确认我百分百免疫业障,眼中的光如幽幽灯火打翻在干柴枯禾的原野,立刻心痒难耐地贴上来,咬嘴唇,舔耳廓,最后像小鸟啄人那样轻吻我的侧脸,将我亲得昏天黑地,半刻钟都没喘上气。
——但后来我才明悟,从未经历过“婚娶”的金翅鹏王,天性血脉中隐藏着尤为极端的领地与配偶观念,会直接将“谈恋爱”当做爱人已经独属于他的信号。

我回头看。
翠发被风微微吹动的少年神情淡然,不辨喜怒,姿态却低人一等,站在五步开外。
不多不少,刚好五步。
看来他还记得上次因干涉我的队伍选择差点分手的事情。
不久前,我将一位尤为欣赏的同伴以满命满精的姿态邀入队伍,就知道某人醋坛子要翻。
千年杀生之人自然知道如何在爱人面前收敛血气。
也因此,他在我面前装得一个令所有人印象深刻的清冷仙人。
唯独那次他的失控,我记忆犹新。

他将鸢枪往门缝一插,撬开我的房锁,戴着傩面浑身戾气地闯进来,只手岔开五指将我两腕扣在头顶,单膝抵在我大腿中间,激得我小腹泛酸,逼问刚醒的我为何邀别人同行。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我没有在外面养男人,他所谓的“背叛的惩罚”就劈头盖脸地砸来,折腾了我整整一周。
这能忍?
我直接砸了锁逃出璃月,借神像的元素力洗去魈的标记,除开他业障发作需要净化的日子,从不回璃月过夜。
我还把他踢出队伍,扔进尘歌壶看菜园。
为了让他好好反省,我特意给他身边放一只金团雀加一只青团雀,凑成一对,借景思人——不料当晚进壶一看,金团雀被他抬爱在掌心把玩,那只颜色类似于他的青团雀,尸骨都没找到。
我真服了,这人死不悔改,还连团雀都不放过。
再一看菜园,除了甜甜花,什么嘟嘟莲啊茉洁草啊海带啊之类的,全被他用煞气吓死了。
我又气晕。

不过今日我来此并非为了翻旧账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以魈为主的影片【诸苦无隙】周年,同样也是我的生日。
换句话说,若非如此,我绝不可能放弃璃月港内友人们为我筹备的生日宴,来找这个占有欲近乎病态的疯子。
我坐在栏杆上晃着小腿,正对上他抬眸看我。见我向他伸手,他灿金色的眸子如水闪动,如一只得到人类施舍的受宠若惊的小动物,我顿时手心发紧,隐隐如有针扎。
两年前他刚加入队伍时,仙姿清冷,脾气古怪,特别难伺候,动不动就风轮两立,不听人说完话。
仙人终究被拉下神坛了。
可我却要因为他病态的占有欲而弃养了。
但目前我还做不到。
因为魈总有办法让我在一瞬恍惚下做出不经过大脑的抉择。
无论为报答他在璃月为我保驾护航两年,还是因着我一年一度的生日,都被他扯上关系,染上这个疯子夜叉的色彩。

我向他伸手道:“不过来吗?”
他果然乖巧地靠近,抬起两根指尖,放了一根在我手心,轻轻地,往下按,带来一点如花开的痒。
他低服做小的姿态令我觉得可笑。尤其是想起三月前他囚禁我,压在我身上露出野兽般的病态占有欲的模样。
我:“不知今日是该纪念上仙的短片放出一周年,还是让你祝我生日快乐。”
他不答。
“要不都算了,我不给你贺礼,你也别来赴宴。”
我可不想让他毁了晚上璃月友人们给我举办的生日宴。
据我所知,在他眼中,每个我正常交往的男性友人私底下都在想爬我的床——除了钟离。
少年却不吃这个激将法,安分地垂眸,小声开口:“生辰快乐。”仿佛即便我忘了今日是他的重要日子,什么都不给他,他也绝不恼怒。
他语调轻柔温和,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如一只风中瑟瑟发抖的鸟雀,想要凑近我脚边汲取热量,但我不动声色的拉远一步,将他这种意图扼杀在摇篮中。
我也不吃这种明显是“诱饵”的示弱。
原因无他。
我记得这只野兽怎么在床上毫无节制地操我。
记得他在天衡山巅遥望听风,用风刃在我胸乳间烙下无法磨灭的标记。
记得他引诱我落在客栈露台看他傩舞,对我说这是金鹏一族表达“友谊”的方式,等我美滋滋地欣赏完,他才改口说是求偶舞,借机将我囚禁长达三个月。
以及少年纤细灵巧的指节在梧桐叶边缘翻飞,落出一只翩跹的蝴蝶,飞进我的裙摆,将我折腾得浑身发抖,趴在他脚边哭说再也不跑了,求他收了仙法。
他的方方面面存于我心,一言一行历历在目。
所以他骗不了我。
他如秋水般的温柔下是近乎病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因此,我与这个仙人的感情是一场博弈。
一旦我再次示弱或心软,就会成为金雕的犒飨,被囚在暗无天日的禁室。
我不想再经历那样的日子。
“谢谢。也祝上仙纪念日快乐。”我不为所动地拍去掌心在栏杆上沾染的薄灰。他仍然垂着头,墨绿色的发旋貌似很软,毛茸茸的,那般苍劲如草,就像他该有的少年意气。
然后他抬起头来,就那样盯我。直勾勾地盯着。
我皱眉:“别用那种讨东西的眼神看我,我说了,没有你的贺礼。”
除了背包里面10086盘杏仁豆腐和原本计划好的璃月游览旅行。但我不打算示弱。所以我扯谎。
仙人却不依不饶地继续盯着我,仿佛我是一只自投罗网的团雀,飞到他羽翼下,还傻兮兮地往他怀里钻:“可你今日还是来了。”
我:“。”

要不我怎么说这个仙人如狼似虎,决不能给甜头。
他虽是武将,却在某些方面心思细腻如丝,精于自身,亦同样通晓猎物,在两年的相处中摸透了我的习性,将我的言不由衷都击溃。
我的方方面面存于彼心,一言一行无所遁形,所以我也骗不了他,我永远无法逃脱它的狩猎。

我作势要走,他想迈步追上我,却被我的目光呵退回原地:“可以……拥抱一下吗。”
“这样好的机会,你当真只要一个拥抱?”我疑惑着试探。
他小心翼翼地点头。
抱抱而已,也不是不行。
我轻巧地扑进他怀里,无法控制却极为熟练地将侧脸依偎过去,在他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
这原本是他喜欢的,也是我习惯的,像两只相互贴蹭的团雀一样闻对方身上的味道,梳理羽毛(头发)和整理形象(衣服)。
耳畔传来他略显颤抖的柔软的轻问:“那你呢?想要什么生辰贺礼?”
我在他颈间叹了口气:“没什么想要的。”
“如此重要之日,都不愿与我度过么。”他苦笑。
我当然有想要的,我想与他和平分手。
但惜命的我没有说出来,只是心情复杂地在他肩膀上点头,说不劳仙人费心了,下巴把他肩膀撞两下,便收回拥抱,退回离他三步远的地方。
他于是又变成一只瑟瑟发抖的被弃养的“团雀”。
我不禁心中酸涩,初见时,仙人还说凡间的纪念不过冗余,如今却为红尘晕染至深,改口称生日是重要之日,要送我贺礼了。

他盯了我好久,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看透,良久,他终于缓缓试探说:“我与你——”
“喂,再提要求就过分了啊,上仙!”我抬起指尖,按在他唇心:“你要的拥抱,我已经给你了。”
指腹下柔软的唇呼出一缕惊慌失措的热气,他的唇开始微颤,随后含住我的指尖,我心底生出不祥的预感。
“……不,”他忽而声音哑得吓人,张口咬住我的食指和中指,力道大得我想抽都抽不回来,踉踉跄跄往他怀里倒。他再开口说话,那舌头左右弹动,如同小猫小狗似的舔着我的手指,词句也是含混不清:“你要什么都可以。别丢下我。”
不好。
我后背一凉。
……或许我今天不该来见他的。

他忽然闪身到我跟前,一只膝盖稳当有力地插进我两腿之间,撞开旁侧的腿窝。我踉跄了一下,被他捞进怀里扛上肩膀,听到身下少年安抚似的说:
“我不碰你。只与你躺一会。”
——谁信啊?!被扔到床上的我抓起枕头甩在他脸上,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往外逃,他从身后勾住我的小腹,如抓一只轻飘飘的枕头,重新拽回床上压住。
我把床单被子枕头都往他身上砸,少年却准星在目,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将脸上床单扯下,如扯下一张无足轻重的碎纸。
轻薄的床单下露出一只炽热燃烧的金瞳,将床边空气烧得发烫,我的脸颊也灼出紧绷的紧张感。
历经千年杀伐的夜叉,决断不移,定了一件事便会咬定不放。
他义无反顾地成为旅行者的鹰雕,又毅然决然地禁锢旅行者的自由。
脚腕骤然压附的力道吓得我差点踹过去,他却熟练地抓住旅行裙装的腰带,拉扯开,探进炽热的掌心,按在我冰凉的肚脐,顺着肚脐线向下,抚开我的底裤。
“荧,”他浅紫罗兰色衣带落在床榻上,砸进绵软的被褥,看得我脸颊直发烫,心里不断咕噜冒出的气泡在尖叫这有点不妙。
我的喉咙因紧张和惊慌而略微充血失音,沙哑兼具变调:“我还没起感觉,会受伤——”
“不会,”他按住我胡言乱语找借口的嘴,说出一句最不像仙人的话:
“我湿了,进得去。”
??
听到这句话,我脑子缺根弦地低头往他裤子裹住的大腿中间看,还没等我看清他有多硬,少年便如恶鬼般两指捏住我的脸颊肉,像捏一只不听话的金色鸟雀,掐得我酒窝疼。
我抓住他肩膀,刚想挠人,他有力的小臂就灵巧地绕过我的手腕,抬起我一边腿窝,像勾菜篮子那样夹在腰间。
“你干什么?!”我惊恐地收腿却毫无用处,两腿之间在他面前暴露地彻底,他却不看,金眸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就这样对着我往下压。
我拼命踢蹬,用膝盖撞他的腰窝,却被一只有力的掌心按握住,鼻尖下的手心带着热气,将我唇瓣捂得隐痛发麻,——“唔嗯!”我在他手心下叫了出来,又被他眼疾手快地按下去。
挺直的硬物就滑进我两腿的软缝之间。
猛然插进的性器又硬又烫,顿时撑开我自以为禁闭的穴口。
我被插得不争气地弓起了腰,没什么温度的甬道被炽热的棍状物插得开始生理性收紧。

——他说他湿了,是真的。
他滚烫的性器尖端黏腻湿润到在体内能拉丝,我敏感地察觉到他顶抽几下,湿热的水液就在我拼命收紧的甬道里涂满、转匀、深进,无论我怎么腰腹收力都抵退不住他借此往里插。
他用他的精液前液逼我出水。

魈在上方咬牙切齿地说:“……放松。”
松个屁。我想夹断他。
我没开玩笑。
但这种想法刚在我脑子里成型,就被一连串忤逆甬道收缩节奏的急速狠凿冲垮。
魈猛地耸腰恶狠狠的撞了四五下,力道如四散的热辣的鞭炮炸在我小腹上。
“呀、——!”
我立刻张嘴惊叫了出来,瞬间爆发出力气短时间挣开他的手,把脸颊扭到一边,还没喊出能救命的人名,又被捂着嘴往下按。

“!”

我被狠狠按进床榻,几乎陷进被褥里变成一副画像。
我用膝盖撞他腋窝,魈不管不顾,附身在我的大腿中间缓缓挺腰,清晰可见的腹肌因发力而收紧,凸显出具有爆发力的肌肉线条——不妙。我脑海中刚冒出这个词,就被陡然插进宫颈的钝痛感逼出呜咽声,稀碎的泪花生理性泵出:“唔、呜唔——!!!”
魈松开我的嘴,取而代之咬住我发颤的下嘴唇,尖利的兽牙扎进唇瓣,我疼得呜呜咽咽骂他“不要脸!”,魈边笑边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硬得能杀人的东西一下一下凿进宫颈深处的软肉,凿开含苞待放的花口,逼着想要合拢的穴口为他张开,一阵应激的过电将我脑袋都打懵了,回过神来才发觉脚趾早已扣紧床单,指缝夹得发酸发软。
似是察觉我要命的反应,魈抬手捞起我的后腰,将我如心窝子般捧着,在上方发狠地抽送起来。

断断续续的前液流进大腿内侧,却因为过于迅猛的顶插被挤在穴外,尚未湿润的穴口被退出又挤进的力道劈得火辣地疼,如被强行吹开的气球,雷云与暴雨一度降临在腿间,小小的薄壁似乎马上就撑不住,要被操坏掉了。
我骂都骂不出来,颤悠悠地开始低泣。
“别哭。”不为所动的仙人忽然眉心微蹙,揪开我稀碎的津汗的刘海,在眉心印下一个满是汗水气息的吻:“别哭,再坚持一下。”
是安慰。
但我不买账。
别人是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他是边打边喂枣。
他也不怕被我用棍子蘸枣泥捅死?

我支起绵软无力的上半身,张口咬住近在咫尺的健硕的肩膀,牙冠发力,把牙尖往皮肉深处嵌。
“——呃!”魈痛得在我耳边低呼出声。
但最后他只是呼吸愈发粗重,缓缓低头,附在我耳边,呼出口略微颤抖的热气:“你,消气便好。”

吗的。我有点后悔给魈抽四命了。

消气是不可能消气的。
我攀着他紧绷的脖子,抓他耳边的鬓发,像给一只鸟拔毛那样用力狠揪,身下立刻灌进一阵阵恼怒的劈天裂地的力道,不要命地炸开在柔软的颈口。
魈故意研磨我最敏感的窄道下部,深处软肉被来回打转,断断续续的电流噼啪如星,电得我头皮发麻,眼前图像闪黑失真。
“呜……呀、不要……魈!!救命……!”我立刻被顶得缴械投降,都不知道自己哭的有多失态,在他怀里抓住一切能抓的东西。
——我气得拧他腰间紧绷的皮肤,摸到一手滑溜溜的汗水,魈以为我在给他擦汗,我立刻把汗水全糊在他眼睛上。
——我闭着泪湿的眼勾住他的脖子,如同抱着一节往上攀爬的浮木,却被他按住颅顶,压小团雀那样按回身下。
——我无意识地五指抓紧又舒张,在他满是薄汗的脊背抓出泛白的爪痕,魈顿时咬牙往深处挤,插得我拼命应激性挠他肩膀。
最后我彻底丧失了抵抗的力气,像一床软绵绵的被单,被他抱着腰上下摇晃。

炽热的性器不断顶戳着愈发湿润的窄道,轻浅而暧昧的水声夹杂绵软无力的呜咽,回荡在望舒客栈万籁俱寂的清晨,我甚至听到窗外鸟雀在枝丫间叽叽喳喳地看戏。
魈抬眸一瞪,窗外的鸟雀骤然噤声。
随后窗户被隔空关上,啪的一声,显出主人被偷窥的怒火。

再度听到点什么声音,是被压到某处软肉时,我蓦然牙冠咬紧,浑身过电地开始打颤,像一只膝跳反射的青蛙猛然抱住他宽阔的双肩,颤巍巍地哭的更厉害了。
“是这里吗?”带着汗液的湿热的舌尖在我耳边舔着,吮着,含着,发出轻微的水声。
“嗯?荧,说话。”又变作得逞的笑意,连缀不断,在我耳边吹来。
我知道自己此时一旦张嘴就会溢出再也无法控制的娇软的喘息,故此咬着下嘴唇,咬到发疼也不松口。
少年似是不满意,鼻尖轻哼一声,低眉顺眼地凑近,将我耳背后的肌肤一一点吻,蚕食身下人最后那点可笑的倔强。
耳后酥麻的痒意化作流水轻轻飘进我的脸颊,变成滚烫的红云,窜进鼻尖变成挠人的羽毛尖儿。

我又想哭又想喘,最后边哭边喘。
魈顶插猛烈得如同风轮两立,直进直出却勾连出深处的软肉,如生了倒刺般搅出不知是我的还是他的水液——我挠得越狠他就插得越用力,操得床板不停晃荡到枝丫作响,四只床角在木质地板摩擦发出细微的刺耳声音。
我直觉他后来完全是凭力气乱插,娇弱的宫颈口却受不住他狠狠折腾,断断续续溢出黏腻的水液,随着加速进出,涂满他性器的根部,反光到晃眼。
“荧,”他一下子捅进即将到达宫口的深处,我听到自己连绵不断的喘息断成一声凄惨的哭叫,眼前大量酸涩的泪水涌上来,令他的金瞳氤氲在一片朦胧不清的色彩里。他猛然低头咬住我的侧脸,像一只捕蝇草夹住一口肌肤,又像是章鱼的吸盘那样带着摄人心魂的引力——“你,给那人,满命,还满精。”
我闻到楼下小厨房的醋翻了。
酸到难以忽视。
言笑估计要被开除。

我喉中热气团团,连哭带喘,多亏身下力道适时收敛些微,让我勉强能开口吐出几个字,我收住哭喘,夹紧大腿中间的长物。
“和璞鸢……精炼倍率……有多垃圾……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欲哭无泪地看着他。
“你一口气给他满命满精。”
“我给你刷了两年辰砂。”我快哭出来了。
“你给他满命满精。”
“我给你六个洞天永久居住权,只你一个,杏仁豆腐储备到上限,还有年年的海灯节……”我真的哭了。
“你给他满——”
“再念叨满命满精我今年就不回璃月了!!”
“。”

少年沉默半晌,忽而转头恶狠狠地叼住我的喉骨,涌入鼻腔的气流被阻塞在喉管上端,通不下去,只出不进,我顿时窒息地挺腰挣扎,却像一条徒劳的案板上被去鳞剖腹的鱼。
“魈,”我颤到断气的声音因挣扎而近乎恳求:“别呃——!”
叼在颈间的牙齿陡然收紧,力道化作匝密的麻绳勒住我三寸喉管,顿时泪珠翻涌出水汽朦胧的眼眶,如断线的玉珠落在鬓间、侧脸、与他发狠的醋到血红的眼眶,我听到耳鸣如锐利的浆果在耳廓爆开,脸颊充血到不断落泪,小腹绞紧将他含得闷哼一声。
窒息带来的空白感令世界如失真的黄页,薄脆感糅合在一起,将少年疯狂的眼神打碎重构,我恍惚间听到一连串病态的,压制不住的碎碎低喃:“我的、我的、我的荧——”
我的荧。不准跑。

同时宫颈深处被粗暴的力道硬生撑开,炽热的性器抵至微颤紧缩的宫口,钝痛剧烈到堪比初次破身,有过之而无不及。
魈伸出舌尖,在嘴角和下嘴唇左右流连,如将人拆解入腹的恶鬼,金瞳隐隐透出熔炉般的热量——我窒息地尝到唇间味道消弭在名为“侵占”的性事中,眼角微咸的泪液从人中流入唇齿,被身上的恶鬼舔去。

我胸腔中生出不堪摧折的恼怒,却也无可奈何地感到这是我偏执到心碎的恋人,继而就连唇齿也被炽热的吻覆盖,被无数碎雪和浪花打乱。

屋内传出女孩细微如萤火的呻吟,如婉转鸟鸣,微颤着啁啾,以及同样呼吸粗重的低哑而关切的少年音色:“荧,要去了?”
“呜。”可怜到极点的泣音,却更像一声被陡然灌入的空气逼到高潮的‘嗯’。
方才被他舔去的咸泪仿佛又从我喉间涌出来,噼里啪啦炸得整个世界都在发抖。我上半身毫无形象地挂在魈脖子上,边哭边宫颈收缩,哭叫着被抛入他预制好的窒息式情潮,被他含住嘴灌进一口救命的空气。
耳边尖锐的喘仿佛乐器或者乱拉的丝竹,响了许久,我才难以置信地听到是从我口中叫出的。
少年神态怜惜,却又颇为满意地抓住我湿透的刘海,轻轻拂开,如黏腻的八爪鱼那样舔舐着我眉心的紫砂。

我眉心的紫砂,那是两年前与他定情时,年幼无知的誓言。
魈有一搭没一搭地舔舐着我前额,湿热的舌尖在额头上染出热量。
我眼角的泪也终于散了,要么滑进鬓间的碎发中,要么划入肩颈被他蹭去。
我才察觉到自己高潮时三根最能使力的手指想要插进他肩头,抓得他满肩膀都是血痕。
汗水与细密的血珠在少年肩上化作一幅,如同雪中红梅的画。
他两边肩膀都是伤,尤其在青焰纹身一侧,几滴血珠直直流过他的小臂,划出蜿蜒的混入汗水的浅红痕。
看着好疼啊。
我心里又没骨气的心疼起来。

他的“伤痕”,与我方才的“窒息”一样。
都鲜血淋漓、痛彻心扉。
痛到接近死亡。
却一个带来如同“诱饵”般的高潮,
一个将他上半身“绣”满枝丫横斜的“血梅花”。

我忽而忆起,去年此时他倒在荻花江边。芦花掩映,江水淙淙,心若琉璃的少年却在自然美景中见到极端的“业障”。
为守护璃月苍生而背负的“业”。旦夕不慎便会化为杀伐。
今年此刻,屋内一片狼藉。
惟余激情事后困住少女不愿她走的少年夜叉。

我被魈舔舐干净的眼眶忽而又痒痒的,落出两颗儿豆大的泪珠,噼啪,掉在满是白浊色粘稠液体的大腿上,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谁清谁浊。
魈立刻拥住我的肩膀:“……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方才渡的那口是仙气,所以我应当喉咙不疼,胸腔不辣,神智也勉强恢复了的,但是怎么又哭起来了。
我之前某次“不慎”落水被他救上岸,迟迟未醒,也被他用这种混杂清心的气流拥吻过。
这口气,清冷得我心痒,孤独到我心疼,甘愿为我堕落成魔时,又教我被折磨一道又一道也逃不掉。
:我哪里是逃不掉呢?

我低头看着盖在二人大腿上的被单,褶皱与水痕与精液半干涸的颜色,交错在一起,跌宕起伏如他的人生,虽不干净,却只要再入一道净水,就能洗得干净。
:我不是逃不掉。
我在他怀中用酸软的手腕捂上脸,闻到指尖他的血液的气味,如淡淡的铁锈,肮脏的泥壤,此般金属离子与自然界的泥土却能孕育出高岭之花。
:我只是,不想逃罢了。

结实的手臂将我前后夹击,略略收紧,强硬地将我拉出回忆:“荧。”魈的声音在耳边呼唤,睡吧,忘却尘世与自由,独成为他的旅人。

TBC/END(?)  

02|灌精

魈是真的疯了。

本章预警:强制受精|灌精|断食|囚禁
恶鬼压床系列纯属自嗨xp产物,请勿参考其中任何生理知识!!!
下次续写可能还是饿了的时候。

细小的红色碎点在视网膜中合拢又散开,——是晨光。
虹膜中淡淡的青色绿色光点,模糊不清,逐渐聚拢,将我的意识悠悠转醒。
好吧。我又被囚在望舒客栈了。
最长的囚禁记录是三个月,期间种种内射与性事从不顾及我的意愿,仿佛金翅大鹏王把我当做口粮而非爱人,但每当我嘲讽地揶揄他,就会遭到更粗暴的狠操,但一切的一切都会终结于我对他浅浅地笑着,说我不跑了,第二天又被打晕在没能及时越过的璃月边界线,捉回去,狠操一顿,绑起来。
——如今他对我的逃跑欲有了清晰的认知,不会再相信我的鬼话。
我心里彻底寒凉下来。
这下玩脱了。
果然心疼男人是女人噩梦的开始。

不知晕过去了多久,我闭着眼,捡起脑海中被撞得七零八落的时间观念,也不知生日有没有错过,璃月港内说要等我在席才上桌的水煮鱼还剩几口。
我悔恨至极地想道,自己怎么就脑子一热,独自来此就为了给他一个拥抱?若提前跟钟离先生或者温迪报备,好歹此时还能有人捞我一把。

石楠花味在鼻尖充盈,反而清晰地勾出一整天没有进食的饥饿感,腹中翻涌起令人作呕的反胃,并非难闻,也不算很腥,只是太过熟悉,熟稔到脊梁骨生出阵阵寒意,灵魂深处都被黏腻的浆液包裹,如受桎梏,挣脱不得。
我试着不动声色地吞咽,庆幸于喉中没有这种味道,有了点宽慰,——至少魈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没在我昏迷时逼我口交,液体逆流进鼻腔的后果,常年浴血的夜叉应当比我明了。

“荧。”试探的轻呼。
我闭眼装死。
“我知道你醒了。”如窥伺猎物的恢复情况的饿狼。
不、他不知道。只是在试探我罢了。只要我继续装死,他就不会——
“——呃!!”我打了个激灵,表情扭曲地夹紧大腿,拼命抵退往穴口里钻的五指。
那只食指因常年支撑枪杆,指侧覆有磨人的薄茧,在尚未消肿的阴道口死命进出,将软红磨得又疼又麻,我抵抗不住,软软地喘出声,宫颈深处堵塞已久的黏腻的浊液顺着粗糙的手指流出,湿哒哒地沾满大腿根,粘稠的液体被牵拉成丝状,弯弯绕绕,垂落在床单上,黏糊的感觉令我头皮发麻——我用尽力气抬脚一蹬,踹到个软硬难测的凹凸不平的东西。
魈单手捂鼻,金眸氤氲染水,满脸被休弃的结发妻的哀怨。
“你活该。”我把牙咬得剌剌响。
隔着手掌,也能见到他侧脸的清秀弧线微肿:“荧,”仙人却冲我无害地笑道:“你果然是醒了。”
我不仅醒了。我还想让他去死。
倘若这便是仙人送礼的方式,那我真的是被狗日了。
后腰和尾椎又疼又软,我直不起身子,一半因为被床垫磨了上百次,一半因为饿得没力气。忽而的胃酸逆流入喉中,烧得喉管疼,我意识到自己大概一整天没有进食。
又来了。断食。他的惯用手段之一。
不费一刀一枪,也不用仙术捆束手脚,只需把吃饭喝水的旅人关在房内,做到她又累又饿,一天后再给点水分,那么这只无力挣扎的可怜的金团雀就只能在恶鬼身下呜呜咽咽了。
我维持侧躺,尽量小心地缩成一团,让被单罩住空落落的肚子。
——仙人不用吃饭,可我是真饿啊。
分手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窗户被关得死死的,屋内已燃起明亮的烛火,每当我试着观察,疲惫的眼球就会不堪重负地罢工,酸痛到必须闭眼挤出眼泪,才能再度睁眼看清造成周围的一切。
我的天,他到底都对我做了什么。
屋内充肆淫靡之景象。大腿下的床单浅黄浅灰,半白带红,红是昨夜他肩膀流出的血珠,白有硬质板结的凝块感,我微眯着眼,辨出是板结的精液,而浅黄的液痕……我不想再看。
太脏了。我不喜欢脏的。
随即浴室的门打开,急促的脚步声与微热的水汽一同停在床前,刚沐浴完的仙人发丝微微反光,两侧墨绿色发梢沾点细小的水珠,急不可耐地上床揽住我。
这是把我当什么?不需要休息的玩具么。我不耐烦地想躲,被一方洁净的小帕捂在腿心操得翻红的花口,湿热的水汽在耻骨与胯下蔓延,带来舒缓神经的舒爽。
——好吧。我承认方才骂的有点大声。
我不作声地缩回原处,暂时安分了点。
软和的方巾敷在我大腿根处,驱寒保温,稍凉些了,便翻来覆去揉搓,方才被他操得太狠,导致真正清理起来时热气带来的不是进一步的舒适,而是无比难耐的灼烧感,与磨损处触及水汽的痛麻。
疼。即便没有磨破皮,但大腿内侧的肌肤肯定全红了。我咬着牙趴在枕上,魈埋头在我腿间清理。
难受到极致时我想用膝盖撞他的头。
我正想实施,连上半身都缓慢支起来,头上却掉下一根擦过睫尖儿的羽毛,送来突兀的痒意。羽毛光彩斐然,羽色青金,翠若春江,灿如烈阳。我不由得目光追随那根羽毛,先见到床前的魈停下焐擦与清洁,目光奕奕,透出隐隐的期待,似是想要亲手把羽毛插进我发间,又怕我咬他。
“看我做什么?”我哑着嗓子问。
翠金的羽毛在床单上沉默。小帕砸进半拉盆子水中,惊起一汪水声,魈膝行上前来,捻起那根流光溢彩的东西:“予你的贺礼。”小臂发力将我拉到怀中,脸颊蹭过来,如乖顺的粘人的鸟儿向饲主讨要温暖。
我不动声色地挪开脸。魈表情讪讪。
送我根鸟毛?然而我没问出口。盯着他两指之间的翠色,我忽而想起这恶鬼的求偶舞:“定情信物?”魈的眼眸明亮起来,低头灼灼地打量我。
“我不要。”
他的眼神又黯淡下去。
——这是把我当鸟了?
还是被爱人囚禁在巢穴中的,一生仅此唯一的雌性配偶。
被他拽进怀中,我才发觉身子沉重除了因为饥饿,还缘于真切的束缚器具。脚上多了根乌黑如铁的麻绳链,说是金属材质,却不似那般沉重,也不磋磨皮肤,若是港内冶金师傅看了得说是上称的合金材质,幸好链子够长,我能踢到他那张惺惺作态表露出歉意的脸,但逃出房门肯定不可能。
“你的心意就是把我圈养起来?”我没好气。
魈讪讪坐在床边,不答。良久的沉默后,他抬起我的脚腕,无声舔咬。我心底又是一阵不妙的预感,脚腕发力再度蹬过去,这次却没如愿踢出一尺外,饥饿让力道大打折扣,他两手合握化解,反手把我的脚腕夹在了腋下。
“荧。”他如求而不得的信徒,令人心碎地见出不容忽视的虔诚,难辨欲望与真心,他弓下赤裸的腰身,低眉凑近我的脚腕,以极其扭曲的姿势团缩起来,终于鼻尖轻蹭到我的小腿胫骨,痒麻感如羽毛拂过,顿时将我心都搔乱了,又心疼又心揪。
他鼻尖蹭一下,喊一声:“可昨日也是我的纪念日。”
“那又,呃嗯,如何,”我咽喉哽塞,如被泣泪的羽毛团团捂塞:“我早说了,两不相欠,没给你准备贺礼。”被拽着脚腕倒在床上,我变成一只承受拉扯与倾轧的布袋,魈指望从中倾倒出名为“爱”的不存在之物。
这不可能。
我不会爱上一个根本学不会正常的爱的疯子。
他不依不饶地压在我身上,眼中的光仿佛要燃烧起来,而促生它的柴火叫做“委屈”。
委屈什么呢?我读不懂。
分明被他操得死去活来的是我。
分明是他要用爱将我捂熄在手中。
分明从指缝中漏出去,我才能肆意盎然地活,活成哪怕一抹苟延残喘的“光”。

麻绳链制式精巧且耐拽,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毫不松动或形变。方才蹬那一脚幅度太大,脚踝的凸起被生硬的链条连接处磨破了皮,微辣的疼,又疼又痒,被湿热的舌苔覆住,含吻,吮吸,又开始发麻,伴随着口腔与链条搅动的水声,像是昨夜的性事重回耳畔。软热的舌搅拌细链,每次将硬质链抵到破损伤口处,都因唾液的简单愈疗与二次磨损变为肌肤的浅疼与神经上绵延不断的屈辱疼,我顿时觉得肌肤下细胞都被吸得质壁分离,尖叫着逃命。
这是一种不大量出血,却永远不会停下的精神折磨。
“魈,”我终于蹦出几声泣音的哼哼:“别舔,疼。”
脚边传来带着轻笑的哈气。
——魈松口了。
魈为护法夜叉,精于杀戮,对人体极限把握得无比精准,我此前竟从未意识到,千年戮业赋予他的不仅雄悍有力的外型与身材,还有同样虬曲盘结的,迂回的磨人手段。他也曾打过直球,纯爱得令人心动,却在男人都无法避免的妒忌心与占有欲中一步步走向偏执——他的过往令他比任何爱侣都更易偏执成魔。
他有无数办法让我示弱,让我生不如死,那是我几个月前身体力行的噩梦。
而今脚边一圈如同被火舌舔吮的炙痛,敲打着我的神经,预兆即将重演。
“荧,不要再逃了。”颈侧传来哀怜的叹息。混杂热气,如小型泥石流,单单一句话就能压得我抬不起上半身。
我叹气,魈,无论怎么射都不可能怀孕的。我并非提瓦特人。
他没有答。
没有一句回答能打破忽而死寂的空气,我也适时安静下来,不料这种安静酝酿为风暴的前兆——忽而穴口被两指轻柔地掰开,吹进一口气,在窄道中送进如花般的痒意,我生理性蜷起脚趾,闭合尚未完全消肿的下体。
荧。他又心碎地唤我名。说。再试试。
与这句话一同进入我身体的还有湿滑的第三根手指。
软肿的穴口被三根进出不一的手指塞满,进进出出,直到将额前叶电过三四遭,我才要命地感到这三根手指是他的一双手,一进一出,如合拢的钝剪子,并拢进阴道口,在体内绽放如花,撑压着本就充血肿胀的极度麻木的花径。
“滚啊!”——我呼吸急促地骂道。
魈身材精瘦,是实打实的一份骨头一份重量,狠压在我身上耸动时更像一匹饿极的狼,被狼群孤立,四处无援,妄图在我身上找到属于他的温暖,我的确曾成为他的荧光,在我被他偏执的爱逼得走投无路放弃自我之前。
精神胜利式地骂完后,我彻底丧失了力气,魈见我哼都哼不出来,终于披上被单骑在我小腹上,硬直的性器耷在我酸软的肚脐处,顶端小孔不断出液,如抹不干净的精华乳液,随着前后动作涂出一条晶莹反光的粗大竖形水痕。
随便他吧。
万念俱灰的时候,我想道。
爱怎么操怎么操,我绝不会哭叫一个字。
“——魈我&你&……%!!!”第四根手指掐按在穴口上方久疏问候的小蒂时,我被打脸了。
我忍住了无数的污言秽语,仍旧在下身被轻拤到充血时放下了素质。
阴蒂被他揉开,一种别样的痛楚式快感刺激着下方吞吐空气的软穴,剧烈的电流从那节左右搓弄的手指打出,渴水的穴口如缺水的蚌贝,两瓣软唇开合,倒吸一口寒凉的空气,甬道禁不住绞紧无形的对象,又在抽搐中呼出,发出噗呲的声音。
“呜嗯——混蛋!”我回光返照地弓起身子,在床榻上剧烈地蹦跶了一下,后腰垂直落进魈见机塞来的软枕上。我趴在枕头上呜咽,想把哭声都塞进枕芯里,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下巴,顿时凄惨的,微弱的哭声回响在屋内,如被折了翅膀的乳雀,呜呜嗯嗯,似乎马上就要断气。
眼角的软泪滚落出眼眶,揭露我的软肋。
徒劳无功。
他低眉按住我因气急而不断起伏的腹部,摸到方才用性器涂在我身上的半清半浊的水液,两指划过我绞紧的小腹,像是在我身上写字,作画,又不知如何下笔,故而咬着指尖看我:“荧。”随即光裸的胸膛铺天盖地撞入酸涩的视线,我放弃挣扎,像条半死的鱼。
我懂了。他送的生辰贺礼是要操死我。
魈是真的疯了。

硬直的性器顶端隐隐有射精的预兆,我心惊地感到滚烫的软棍探进一寸长度,仅涨大的顶端就仿佛快把睡了一夜的穴口撑坏了,来不及张开,被挤弄的器物顶出啧啧水声,我终于憋不住鼻腔里氤氲已久的颤悠悠的低泣,拽着腰后的枕头就呜咽起来——不知是被饿得还是操得。
这次他射的很快,只插进一寸就开始不紧不慢的灌精,窄小的甬道里像被发了大水,我甚至听到腹中咕叽的汁液流动声,炽热的液流仿佛有了实体,七拐八拐地射撞内壁,灌得我头皮发麻,浑身生出被注入异物的生理性排斥——我拼命揪住他侧脸的一块皮,喉中发出低哑嗯呜咽,如被欺负狠了的小兽,并拢双腿缩成一团。
接近一整天没有进食,我纵使没有昏死过去,也早没了反抗的力气,腹中热辣的精液被活塞运动似的往里推挤,在体内营造出心惊胆战的饱腹感,逼得我蜷紧了脚趾,缩在他怀中。
灌注得太满了。
好难受。
好撑。
睁眼时我才发觉,自己把魈紧绷的腰侧掐出紫痕,如被煮熟的虾米,弓缩成一团,缩得小小的。
——“嗯?”他反而颇为愉悦的,甚至是轻快的点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上下唇在我满是冷汗的眉心轻轻吮吸,舔走肌肤上的水渍。
小腹酸软坠胀,身下要命的肉刃反而射完才开始缓缓耸动,没有一丝一毫退出,就像灌泡芙那样不要命的往里推,试图整根没入,以几乎塞满花径的粗长程度填据热液横流的狭窄的口道。
我这下真的慌了:“魈,哈啊……”顾不得软而淫媚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先出去……”
真的受不了了,哪有先射再肏的?
还是说仙人都这般生猛,灌的人吃不下了都还硬邦邦地往里插。
上面的嘴是没得吃了,下面的嘴却在暴饮暴食,极度割裂的性事与生理需求足以让任何承受者防线崩溃。
“魈——出去——”
我拼命摇头,额前碎发乱甩,也许是我苍白的脸色太可怜或者太可怕,复燃了这只野兽仅有的良心,堵塞精液的凶器随着他收紧的腹肌挺动两下,猛然止在一半长度。即便只没入一半,方才灌注的精液已经快被活塞挤入宫口了,气压与液压带来潮涨潮落的快意。
我眼角的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随即额上开始落下一朵朵热络的“花”,从眉心,到鼻尖,带着两瓣软唇之间的热气,是魈歉意的吻。
“荧,”他好像也快哭了:“荧……荧……荧——”
他分明彻底的全方位的侵占着,却一幅什么都没吃到,什么都没得到,又要死在我身上的可怜与茫然的情态。
——为什么呢?仙人?你到底是该死,还是不该这样不知何为温柔以待、永远缺乏安全感、离开我就丧失活下去的勇气般行尸走肉地活着。
他现在真不像仙人了。
更像凡间随处可见的,吃醋的,发疯的,心胸狭隘的男子,为广受欢迎的恋人的一切而醋到眼尾血红,剑走偏锋。
这是为红尘所染的副作用吗?
我不禁喉头酸涩,一半因为极度饥饿而胃液逆流,些许烧灼上我的声带与喉咙,一半发源于仙人的精液,体液,与茫然无措的,密不透风的吻。眼眶便拦不住眼泪,那几朵花变为急促的吮含,流到眼角将几滴堪堪流进鬓发的水液吸了去。
“为何又哭了?”他的温柔却一如既往,清心般入药淬心。我无声摇头。就着被插了一半的深度,浑身发抖。
腰腹的知觉逐渐回笼,我才发觉自己已在他怀中窝成一团,四肢应激地护住躯干与五脏六腑——而他就是在我的防御性姿势下,分明知道自己不受待见,仍然刚愎地采取金鹏一族的受孕方式:灌精。
我缩着身子,骗他说。疼。又涨又疼。要灌坏了。
“……”
身前的少年沉默。两只紧紧环绕的小臂忽而发力,如铁钳将我上半身夹住。
难道他看破了?来不及细想,那节精瘦的腰身就狠压下来,继续挺动授精。
“不呜——”断续的水液啪啪声与我委屈到极点的呜咽在他耳中不知是什么模样,我只能见到他后来直接闭上眼,单手捂着我哼哼求饶的唇,另一手用培土的姿势按住我生理性绞紧的小腹,不断凿顶,饱胀的性器把精液拼命挤压进宫口。
“荧,”他粗重的喘气拍打在我颈侧,烫得我浑身起火:“荧。”又狠狠咬住我的脖颈,从脖子一口口撕咬到圆润的肩头:“荧——”黏腻的唾液在我又疼又麻的锁骨与他唇间拉出一道银丝,他歪头将水丝扯断,迎着我惊慌的躲闪低头猛亲。
他的吻与凿顶的频率一样密不透风,咕啾的水液终于在某个瞬间伴随我的尖叫冲射进宫腔:“魈——!!!”
被异物在体内的饱胀感逼得头晕,眼前泛起星星点点彩花。
我又气又急地反咬,使不上力气,在他颈侧抓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他闷哼一声,终于敢抬眸,眼中情绪却如没能淋湿任何人的大雨,在城市夜空寂静地滂沱,只倾注了它自己。
仿佛在精液冲破紧闭的宫口后,他就变成了被破坏的阀门,再也关合不上,不顾虑我的意愿,认准那处闭合的窄径不断插入式授精。
第三次射精是直接在宫内,胀得我从脚趾到发顶都一阵蜷缩,我差点不能呼吸。
我被射得不住发抖,闭上哭肿的眼皮,有一搭没一搭地喘息。
……这样的爱太窒息了。
知觉被腹中的酸胀感凌辱着,四分五裂,化作几乎将人溺毙的昏厥。
TBC/END(?)  

03|扣精

饿了、复活!
本章预警:囚禁|强制|五指+半只手掌插入|扣出精液|必然ooc
很黑很黑的魈上仙!不能接受就快跑!
恶鬼压床系列纯属自嗨xp产物,请勿参考其中任何生理知识!!!

“荧……荧……?”
浴室的水汽浓郁至极,难以吸进,口鼻被麻袋捂住似的闷塞,睁开眼又在两睫间瞥见那抹恶鬼般的墨绿。
糟了……
这里是望舒客栈的浴缸。
我绝望地闭上眼。
“荧。”
暖意夹杂淡薄的咸味,从僵直的舌尖弥漫到干涩的舌苔,一直流通到心脏前开始回转,这点来历不明的汤水终于将被饥饿击溃的思绪回暖,接收到一丝丝营养,脑仁不再突突跳痛,我不由得苦中作乐,感慨人体机制真是顽强。
这是什么汤?彻底睁开半眯的眼,捕捉到浴缸边一只小凳上的汤碗,碗中浅金色的汤汁飘着几片菜叶,底下沉着的应该是结块的豆腐,隐隐飘来金鱼草的腥香。璃月家常菜珍珠翡翠白玉汤。
我试着吞咽,没有哽下任何实体的菜羹,只有清淡的蔬菜叶与盐巴的味道,还有点汤水煮豆腐的苦涩,算不上好吃,看样子是怕我饿死,急匆匆煮了来,又灌进口中的。
真要命,他竟然还记得凡人是要吃饭的。
把“断食”当做囚禁金丝雀旅人的计策,在估摸着即将到达人体极限的时候,再假惺惺做点汤水把人吊着,免得饿出胃疼的病来。
这算什么?折辱、圈养,还是不把我当人看?
若他一开始就是这副模样,我断不会陷入爱情的魔窟,可这样的现状让曾经深爱着他的我如何自处。魈曾说若我堕入魔窟,会义无反顾将我祓除,但直到站在爱情和生命的对立面,我才发现曾经附和他的我自己无法下手。
“荧?”液面清亮,倒映出仙人健硕的上半身,结实的小臂肌肉上青焰鬼纹暗淡无光,我恍然瞥到它展翅合抱了一下,继而又恢复毫无生气的死状……是错觉吗?
我吞咽了一下,喉咙嘶哑,声带震颤不出半个字,就那样睁眼盯着他,魈猛然抓住我小臂,欣喜的模样如见到已死之人复生:“你醒了。”颤抖的手并拢手指,向我高出水面的半截身子不断浇水,发丝末端浸泡在芸芸热气蒸腾的水面中。
我像被淋湿的小鹦鹉那样抖了两下,按在我肩膀的五指便一瞬凝固。
正是此刻,我抬眼看他。
魈低眉错开对视:“……我,给你洗洗。”
方巾搭在我左肩,热水便顺沿毛细效应被汲取到浑身上下,从肩头汩汩淌过温热触及不到的上半胸膛,他手掌试着按住满是抓痕的乳团,试探性看我一眼,我没什么反应,便五指包圆着,轻轻揉搓按摩,我冷眼看着他清洗的急切样儿,不起任何波澜。希望他记得我前两次昏迷是他操晕的,哦,还有饿晕的。
明确逃不掉之后,我没什么好脸色,魈大约也不需要,他只需确保我被囚在这里便是,若早顾及到我的意愿,早不会做这样忤逆的事。
但从肩膀到大腿,都极细腻地洗过一遭,四年前的初夜也是这般温柔体贴帮脱力的我清洁着,附在我耳边,如欲相见,便呼我名。我不信,在哪都能随叫随到吗?他笑着蹭上来,像只小鸟那样直点头,自然,无论何时,不论何地。
为何你我之间如今会变成这样呢,魈?本是自由的飞鸟,怎么忍得下心折断爱人同样向往自由的翅膀。
手腕抬动了一下,骨节发出轻微的咔哒的响,像猛然通电的机器,待视线完全清晰后,我和魈同时惊异地凝固在水中:我的手缓缓搭在他的脸侧,拨开洇湿的翠发,拇指似有若无落在他眼角红云,像要温柔地细揉着——这段感情没有走歪前我最爱做的那样。
啪嗒。
两颗不合时宜的水珠从我微曲的手肘凝落到浴缸中,涟漪在水泡弥漫中“生根发芽”,荡开一圈圈扭曲的圆痕,眼前的恶鬼在我的触碰下近乎僵硬地凝固住,微不可察地颤抖着,满怀期望地抬眸,轻轻盯着我。
我飞快收回手,魈歪头的动作滑稽地落空,好像正要低眉蹭我的手心。
“……荧?”与身体一同,他的声音原来也会发抖。
我避开目光。
他眼中刹那燃起的希望几乎变为有形的实体,如同炬火灼得我心痛,但我沉默着,等待他怀抱希望在安静如死亡的氤氲热气中湮灭。
魈低眉:“荧。”原来如此,他懂了:“那就继续洗吧。”
他的手掌从脚腕退到脚底,曲起指尖轻轻扣弄着脚心,我的身体在情事后早已对爱抚风声鹤唳,心头爬出不妙的预感,好似被蚁虫啃咬到脚底板那样,立刻曲起酸软的大腿攀住浴缸的边缘企图爬出去,猛然被脚腕近乎野兽的力道拉坠回水中:“荧,”他抬眼苦笑:“在害怕我吗?”
“不是,”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
呵。他轻声开口。你知道骗不过我,荧。
“!!!”我惊叫一声,行动快过思考,五指老虎钳般制住插进身体里的两根手指,但两日的折腾和断食早就让我筋疲力尽,方才溢出口的尖叫都听来是有气无力,魈低头看了我一眼,轻笑的声音混杂不断挣扎溅起的水花,听来有些不真切,似乎没在笑,像是别的什么,我分不清。
松手松手松手!!!我不断抓挠他露在外面的掌心,拼命挤掐他手心到手背的皮肉,他却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极冷静地看着我像掉进网套中的鸟雀拼命扑腾挣扎,而他轻易就能按下我的希望——那两根半月形状的手指忽然并拢狠插,猛然上抬,抵住阴茎都蹭不到的内壁,扣进一道道细小的褶之间。
我立刻呜咽地哆嗦了一下:“魈,”忍着几乎应激的排斥:“呃,松,先松,”水温也有些凉了,大概,否则他顺着那只连脚趾都蜷紧的腿,在浴缸里爬到我身上时,我怎会感到他肩颈逸散出徐徐白热的雾气,而我像流心馅儿的饺子,被热气蒸腾的“锅盖”笼罩在不断翻搅起波澜的灶水中。
两指变为五指,拼命夹紧的大腿被掐开,揉着我拼命遮挡的穴,托着臀瓣让我抬起腰:“呜……”我发出小动物般的啜泣,两腿紧紧夹住他倾轧的腰节,浑身经络都绷直了。
羞耻感被折磨到碎落水池,我有些崩溃地抓着他的手,脸红鼻子酸,仿佛那坚实的骨节是水中唯一能攀附的东西,眨出两滴泪,飞快滚落出眼眶。
“——荧,”他叹出一声低哑的呼唤,也含着哭泣前那种嗓音会变得难以抑制的颤抖。
自从来到这里被日日夜夜操弄不下几十场,我哭过好多次,高潮时咬着他肩膀哭,拔出时含着被单哭,夜里在他怀中惊醒后悄悄呜咽着、咒骂着哭……不知何时,他不再叫我别哭了,只注视泪水一粒一粒逃出我的眼眶,等待我哭累了或者骂累了,抬着我的下巴,用粗糙的唇一一舔净。
或许在我缺席的夜晚,他惊醒的次数比我多。
因为我的初计划原本是在夜间逃走,然而每当假寐到半夜,听得他呼吸已经变得匀静,小心睁眼,必会心脏一颤地对上他死死盯着我的目光。
或许在“不愿我落泪”和“不愿我离开”之间,他终于还是选择了后者。
或许逼迫自己对我所有的憎恨甘之如饴对他来说不再比失去更痛到难忍。
大腿间的手指不依不饶,誓要再深一寸,我可怜地呜咽两声,拼命扑腾着,像案板上被刀尖钉住尾鳍的鱼,也无济于事,后来甚至被不断钻深的五指插到应激想吐,蜷在他臂弯间拼命低头干呕,魈只好停下这种近乎强暴的指奸,抚着我胸膛顺气,以免我真的吐出来——本就饥饿时猛然呕吐会伤喉伤胃。
直到几乎快抵到胃部,大拇指根部的虎口都塞进半个,我屈辱又虚脱地瘫在他怀里,抓着他后颈濡湿的翠发又揪又扯,马上就要晕过去、头昏脑胀之际,想着难道这个疯子连手掌也想塞进去,两腿间忽然流出一股憋闷已久的绵长的流状物。
他附在我耳边:“终于出来了。”释然地叹出一口气,歉意浓郁到仿佛这件事不是他做的。
板结的精液像久不使用的结块洗发露,涌入的水流稀释后变得松滑许多,从体内流出像是身体排异,……真的是清洗?
魈两指继续扑哧抽插,我还是不想识时务,哼哼呜呜蜷着腰闪避,他眉头一皱,扯住我那只被铁链磨破皮的脚踝,侧头狠吸一口。
呜,我立刻疼得哆嗦了一下。
伤口浸泡过久,破损处外围变为一圈细胞死皮,他尖利的牙齿上下合拢,朝着那圈肌肤凑过去——“魈!”我反应过来,立刻拼命叫他,哆哆嗦嗦,不停发抖。
他歪头,看过来。脸颊轻轻贴近那只被抬高到与我肩平的脚踝,几乎蹭到那圈开始渗出血珠的破损处。
“我,”咬着下唇:“不跑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挤出几滴眼泪扑簌掉进浴缸里。
脚踝却又被抬高。
“不是这个。”他看着我。烈烈金瞳在起火爆燃。我从未体会到审视的视线可以那么烫。他眼中有两池小小的熔金的火炉,而它们是这个恶鬼浑身上下唯一生机勃发的地方。
但我避开了对视。
“……”
“……”
“不是这个。”沙哑地重复。
——此情此景他还指望我说什么?!我气得柔柔弱弱也不装了,抓住他的头发,借力扯过来,使劲扇他一个耳光,连浴缸里的水面都被震得开始激荡,他却轻笑着:“也不是这个。”
“疯子!”
恶鬼摇摇头,低眉像小猫舌头那样舔着脚踝的破皮,我疼得直呲牙,五指不饶地扣着他结实的肩,气恼地感到指甲插不进挠不疼,他抬手在我腕上方一勾,便将筋骨都软了的腕节死死夹到腋下。
……失策了,他早知道我的性子,又怎会相信我真的不跑了。
手指和骨节进进出出滑搓不断紧缩的内壁,穴口被拇指指根磨得涂了辣椒油似的疼,本是收缩性良好的一圈软肉被硬要挤进的半只手掌生生撑开,我捂着脸捡起快要崩溃的克制力,抬起那只破风的腿朝他脑门踢去,却被不断滑磨内壁的快感鞭挞到失了准头,抬得太高,反击的小腿堪堪擦过他脑袋顶。
魈忙着对付尚未完全泄出的精,正好低头躲过这一踢,反应过来后骤然冷了神色,如下落攻击的鹰隼那般扬手甩打在我小腿胫骨:“!”痛楚直冲眉心,我像只虚弱的虾米,不停发出颤巍的斯哈声,躺着不再动弹。
“……”他微眯了眼眸,似是想说什么,但见我抹着眼泪哆哆嗦嗦倒在那,他嘴微微张开又猛地闭拢,唇心紧抿着,被齿尖咬得泛白。
“忍着。”
五指并拢呈含苞的花状,插进颤抖着紧缩的甬道,蛄蛹着前进又拔出,一次次带出精块,我趴在浴缸边缘,指甲几乎被攥握的力道在木材上压断,胃里想吐又吐不出。
早知道他是疯了,没想到昨日在我体内射了这么多。
我要死不活地瘫在开始缓缓放水、水面下降的缸中,直到上头飘来恶鬼大发慈悲的施舍——“荧,”那冷静、粘腻、久久不息的呼唤:“洗好了,起来吧。”
那半只手掌插得太深,连带内里都被结实的撑开,好似五指捅到肠胃的下部,收回后又哪里一时半会恢复得过来。
我奄奄一息,脑仁突突跳痛,魂儿已经跟着放掉的水一同被冲进地下不知名的某处。
恍惚间听到魈怅然叹道,还能起来么。
没有等到回答。
浴缸内蔫了吧唧的我被拽着手臂拉进怀中抱起,……抱歉。他好像在说。但实在撑不住,我闭上眼,也是无人听清。
TBC(?)

04|念珠

本章预警:异物塞入|依旧是强制+囚禁|如果你觉得这算调教那就是调教|我知道念珠是佛法用具不能弄脏但是你让让我|必然OOC
很黑很黑的魈上仙!不能接受就快跑!
恶鬼压床系列纯属自嗨xp产物,请勿参考其中任何生理知识!!!
下次续写可能还是饿了的时候。

现在的情况凝练成五个字:又被囚禁了。
而且囚禁不过几天,活活饿了一天半。旅行者啊旅行者,你怎么会对一个男人如此心软!恢复知觉的我在被窝里睁眼,空落落的肚子发出坚决的谏言,眼前发黑地把第二次喂食的碗拿在手中,刚想掀到魈脸上去,忍不住先吃了一口。
好饿。再吃一口。
我端着吃完的空碗沉默了。
桌对面的魈单手把住小碗边沿,似是毫不意外,起身再填塞来一勺饭,将那盘加葱花不加香菜的大盘鸡向我推近一寸。
“……”
倒也不是这盘菜掀不起,而是浪费食物真的没什么性价比。正吧唧吃着,忽然就丧失力气趴在桌面上,好,我就知道这餐饭原来不是白吃的。勉强扭动脖子哀怨地看着面不改色的仙人收走碗筷:“控制饮食。”控制个丘丘人啊!我咬牙抬起桌面上耷拉的手,把吃得干干净净的瓷碟弹飞过去,这个动作耗尽我仅存的力气,小碟却只歪歪扭扭刮擦着桌面就落到地面碎裂。
魈看了一眼,没有作声,出门带回根笤帚:“别踩到。”弯下腰收拾那点残饭。
——反抗的代价是脚腕的长链换作他颈项间鲜少摘下的除魔用器:缀有降魔小杵的念珠串。
从昏睡中醒来时,感到脚踝被从被窝中扯出去,魈正坐在床边单手比量我的脚腕粗细,两指圈成圆型,轻轻一拤,唰啦,二十八珠佛珠串便如垂坠的细小帘花,左右轻摇着缓缓套进脚腕,只要脚腕以任何方式挪动哪怕一寸,便有铮铮入耳经久不散。
不知是哪两颗珠让他施了法,一动就挤挤挨挨发出脆响,直接将我心凉到思绪彻底清醒——所有他在场的出逃计划作废。
这天夜里,魈把我捞进怀里,安静抱着,没有伸手解我的肩带,似是为让我明白逃无可逃,任由我试探挂在身上的念珠。
我不死心地试着轻踢两下,果然心寒地听到细小的叮当声,他幽幽睁眼欣赏我惊恐的表情,甚至弯着嘴角一笑。
疯子……!看着脚踝那圈汉玉白的念珠,我低眉暗骂,佛法用的念珠叫他活活变成警报器,用于对我实施囚禁?
“荧,”他手指按住颈后凸出的骨节,让我浑身都严阵以待地绷紧,但他说:“我知这样不是办法。但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仰头看着他。也许他在看我,也许没有。呼出的气流安静交错,在脸颊前交绕着潮湿温热的水汽,所有心软和求饶都像掀开草皮后匆忙爬走的虫滓不经推敲。
还有办法让他回头吗?从前做他的药是我心甘情愿,直到现在仍然是吗?疲乏至极支撑至今仍未求援,莫不真是我旅行者在自说自话、自高自大吗?难道如此可笑地坚持下去,就会像无数个夜晚等待他业障发作结束从我身上下去,轻摇我筋疲力尽的肩,唇舌舔净鬓边细汗,喃喃劳烦你了,荧,结束了吗。
“……魈。”
声带紧绷到隐隐发颤,酸涩的细小的泪从眼眶蕴积到喉,如同畏寒也会短暂失声,却分明被窝里哪儿都是热的暖的,于是更像害了病,这种病叫做什么?哥哥说这是“不治之症”——疾可断而治之,恋爱脑无药能解。
肩后适时覆来一双手,他将我和被团裹好抱紧。
扣在他胸膛的我的手攥着指节,这几日生出的不过毫米计量的指甲却深深扎进颤抖到痉挛的掌心——从求仙开始这就是不归的歧路,前来守护是打上恶鬼的烙印,便呼我名反倒要了我的“性命”。他是比游七国战天理都难驯的游魂野鬼,我说恶鬼、恶鬼!那我是什么?我是恶鬼的饵饲。
说我是什么?“魈,”我是什么?究竟把我看作什么才能折了我的翅膀如此磋磨,要什么如刀如剑如长枪的利器才能挖出你的眼目让我咽下去让你看看我到底爱着谁?!
“魈——”
“睡吧。”他打断。拇指按开我指痕交错的手心,左右轻缓揉着,他不可能不注意到,但他低眉将我想挖出的那双眼送到面前,我才发现它们是如此……颓老、死气、凝脂般的浑浊。没有任何情绪的瞳,在对视时随焦点变幻而收缩微颤,黑黢黢的睫合拢又张开,当中便是蝴蝶镀金的身。填充它的不全是愧疚,含了三分不愿不舍不放手。流露出的没有软弱或不决,只有心碎心耽和心忧。
我听到左右太阳穴齐声回荡着低喃,完了、完了。——当你发现自己爱上一个男人,这很正常,但当你开始心疼这个男人,姑娘,你算是栽在他身上了。
我燃起最后尝试的勇气,依偎进他的怀里,三天以来首次地、主动地、出乎意料地。“魈。”亮亮的嗓音唤道:放我走。
他摇头。
五指在我肩膀抓得更紧,越过小山岭的肩头,向后勾扯到睡裙的细带,或许那句话是不行,或许喉咙里想说别走,但唇一开一合,喑哑地咬出野兽表达情爱的唯一方式:“来做。”
我有些慌了,未及挣扎,先听到脚踝叮叮当当,魈如受到刺激的禽鸟,在珠粒挤压发出声响的瞬间,金瞳猛地收紧为锐利逼人的针状,魈抬腿跨坐上我的小腹。
“魈,不、不能——”不要再继续违背我的——
“为什么不能。”为什么要走?
——违背我的信任。

我呆滞地看着他,后知后觉便是胸膛被两下扒光,肩后那双手扣紧我的蝴蝶骨、急不可耐地收紧,五指燃着欲火摩挲到腰际,裙拉到腰节松垮堆弄,两只手掌揉上的乳团一丝不挂。
所以还有办法让你回头吗。
那恶鬼似是终于有些怒意,不是因爱生恨,而是求不得,他看到这双吃愣的眼睛在说话,说你不该这样对我、不该违背我的意志,但胸膛里那颗凡心为她所有人际关系痛得彻夜难眠,他从未告诉她仙人彻骨的欲望——他齿间咬出细细磨牙声:“唰”地扯下那脚腕处震颤时叮当作响的念珠,吼道:“张腿。”
不不不不不他要做什么?!
我兀的后仰却被揪扯着拽回去,魈两指捏住珠串当中的主珠,另手拨开我收紧闭合的阴唇,插进手指,带塞进去,我顿时大叫着踢过去:“!!!”无济于事——连结成串的冰凉的念珠推塞进软热的内壁,阴道被刺激到绞紧,像一张反复作呕的小嘴,被迫承受两指的抽插和喂食。
他强掐着我的脚腕,甚至快意地出了一口气。
——混蛋!我应激地扇过去好几个耳光,拼命往他身上砸所有抓到的一切,枕头内衣小香炉傩面……敏捷的夜叉一一躲过,握住那根硬得发烫的根茎插进来,恶狠狠地挺腰,柱身挤压着硕大的念珠,我甚至听到珠粒相互摩擦出磕磕绊绊的脆响,眼前立刻炸开一片笼罩视野的劈里啪啦的白光。
我像煮熟的虾米弓起腰,蜷成一团,拼命往被窝里钻,胡言乱语地喊错了错了。
他气急反笑道,晚了。手背匆匆拂过睫前,只短短一瞬。或许无人看见。
我呜呜啊啊地抓着床单往外爬,被拽着脚腕拖回去,十几颗念珠送抵宫口,堵在宫口前,撑开阴茎都顶不开的紧缩的褶壁,金属质感的降魔杵就堪堪停在黏腻的沾满浆水的花口,随着我不断踢蹬的动作和拼命躲闪的挣扎而上下震动,在床单上画出道道水痕。
“荧,”一只大掌捧起我的脸:“别走,”如饿虎进食般,甩舌舔去那几滴泪:“这里不好吗?”
我哭了吗?我不知道。被异物撑开的瞬间便视线骤黑,穴内被翻江倒海搅得作呕,二十八粒珠在抵近孕床的操弄下堆积在闭塞的宫口外,稍大的主珠梗塞地我心头直恶心,太过剧烈的强快感原来会让人想吐。
魈托起我发颤的臀部,开始顶着珠串操弄,阴道里的珠粒与性液滚浆摩擦出叽叽咕咕的音色,魈在我近乎哭喊的尖叫中不断深捣,操得我身下降魔杵乱飞。
“呜——!”念珠进来的瞬间我就眼前飘起劈里啪啦的青色星点,高潮颠得我只有喘气的力气,没了骂架的底气。
在床上蜷得像濒死的猫,四肢痉挛地扒在他身上,眼前是不断上下的青焰鹏纹,立刻咬住他紧绷的肩颈,尖牙狠狠嵌进那块叼起的皮肉,不为任何有意识的目的,只是不咬眼前汗液亮到反光的肩膀,我就会开始咬嘴里的东西,舌头或者别的什么。
“咳,”好激烈的反应,荧这么喜欢吗?他被我咬地一疼,却雄鸟开屏般的炫耀,笑着捞起我通红的膝窝,掰开大腿,继续咕啾作响地对着当中狠肏。
少年体型却混含打桩机似的力道,几十上百次捣出念珠混杂白浆的钻劲儿,插在身体里的哪是他的肉身,更像直捣黄龙的凹凸不平的狼牙棒。从深浅不一到次次深顶,我心悸地感到硬质珠粒在深褶内塑造出独属于这种异物的形状,堵塞在深穴内的念珠不断挤压出痛麻的快感,一次次绞含让壁垒被粗糙的珠子滚匀,力道淤积的耸动撑得径口记住它形状与深度。
含紧的只能将几粒稍小的吸得更深,呕出的还在穴口吞吞吐吐,含不进也吐不出的便卡在那根肉刃冠头的褶处,如环绕凶器的珠络,珠粒相互勾连成串,每一次搅紧都填塞进身体内从未开垦的深地,仿佛富有生机的活物,在体内左右连缀冲撞。
吮紧的内壁几乎被撑出堆积呈葡萄串的珠粒的形状,下面那张“嘴”简直就是个还没开口牙牙学语,就被塞进过量糖果的孩童,颠倒出囫囵不清的白粘液,在噼啪的撞击中吞吐出不讨好的撒谎。
牙齿扎进他肩膀咬出铁锈的血味,还不够,排异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忍不下,阴道被异物涨得发烫,圆小的宫颈口又痛又麻,遭了十几次就对深抵体内的珠串产生激烈的排异,分明是想挤出去,内壁的嫩肉却一道道过电般绞紧不松,将他肉根含的又紧又实。
“呃嗯,”魈咬着我耳畔呼气,眼尾红得不行,呼吸都吐纳着炽热的水汽,埋在那眼汩汩的清泉中汲取甜凉,如不知魇足不懂怜惜的凶兽,趴在女子身上,将她和床榻和整个世界撞得哐哐当当。
在视线即将变成雪花般碎裂的失真图像前,无端想起初见时仙人低眉呵斥我走开的场景,鎏金的瞳中读出没有任何人能救赎导致的自暴自弃,于是天真的我果然眼巴巴地咬饵,说我身体很好、本意是业障耐我不得,——全不知在仙兽本家的思维体系中,等于在说我很“耐操”。
穴口内被青筋尽显的根茎磨得软痛,红肿的嫩肉被左右撞开,痛麻的脑电让我抽搐着绞紧,两行生理性的泪糊花了眼,我崩溃地叼着枕头哭叫,咿咿呀呀地骂他混蛋!魈只笑笑,操得更带劲,若不混蛋,她早该去了那须弥或枫丹了,抬手按住那起伏呼吸的小腹,附身听那下面珠子挤来挤去的响声,我一巴掌打开他的脑袋,有什么好听的,……恶鬼!
“恶鬼?”汗液汇聚在他下颌凝成水珠,久久悬而不落,咧嘴露出尖牙,终于啪嗒地掉在我肚脐处。
“那我今日就做一回恶鬼。”
“!”
忽然泪花沁润整个眼眶:“呀啊啊——!!”本是尖叫他的名讳,半截字活活被牙齿咬碎,变为意义不明的哭叫,叫得要多惨有多惨。他匆忙点吻着我的眉心,喃喃些忍着却更像是你活该的威胁,抬着我膝窝,叼着我肩颈继续发力,我痛得惊呼出声,得到他一个隐忍不发的安慰吻,收了唇齿继续咬着肩膀凿顶。
起初哭是有用的。浅浅洒几滴泪,他便会担忧地查看我是否哪儿伤了疼了。
我矫情地嗷嗷这里疼那里疼也是有用的。因他尚未彻底探明我身体的纳入极限,总以为自己又插得不对、做得不好。
但这次的监禁开始我便知道魈不会再容忍我有任何喘息的时机。而今开荤的野兽比我更明了我的身体极限,能操得多深就绝不少半分,有过之而无不及。

匆匆流逝的汗水没有任何留恋地在二人身上淌而已。
我满身都是滑溜溜的水液,他的亲吻在脸颊亲出拉丝的唾液,性器打进穴内挤出罅隙间的分泌液,用以润滑的人类体液被他这样不加吝啬地挥霍,下场就是湿了干,干了湿。
忽而魈眨着汗液浸湿的睫,一把抹去沿着大腿往下成股流淌的清汗。草草捞起身侧那堆床单,在脸上抹一把,又飞快在我身上擦拭两下,匆忙的清洁后转为下一轮操干。
机械的交姘只剩下没有任何预兆的不断高潮,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念珠抵到宫颈起了反应,认定是开闸受孕的时机,舒张着吮吸他的性器,器端被软肉吐纳着吮允,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荧,”眼球转动时露出几根眼底兴奋的血丝,虬曲的扭曲的线条,与他眉眼一样艳红:“荧,”凿一次喊一次,再低眉咬一口。
魈贴附在耳边细细观察着,一旦我即将翻着白眼晕过去,便在眉心续下强使耳清目明的法术,其效用说是兴奋剂也不为过,无数次逼我在精神崩溃边缘眼睁睁忍受肉体被野兽胁迫在掌心不断侵蹂,行尸走肉般淌着不属于兴奋、只来自冷汗与心悸的汗水。
简直是恶鬼再世。

我真的快被操崩溃了,呜呜噎噎地咬他,四肢如章鱼爪须紧紧攀附着他的身体,浑噩的大脑在一次次性快感带来的脑电神经冲刷下变得比死鱼还麻木不仁。
对不起没用,我错了亦然,你混蛋你无耻都只能让他笑笑罢了,然后操得更狠——必须叫喊些能救命的。

“………………”我说。
那根粗大的茎忽而停在档口,震颤的霎时停顿令“深喉”内的珠串叮当、叮当两声就不再吱嘎作响。魈停下了。他就那样停着。汗液在他下颚凝成一滴两滴三滴。我安静地变成一条死鱼,在他身下偷来一点喘息的时光,念珠在精液的冲刷下叮啷滚落出来,在床单上拖曳出斑白不一的深浅液痕。
我现在大概很狼狈,被操得合不拢腿。但我拼命喃喃那两个字解开今夜一切的疯狂,即便演技拙劣、台词不攻自破,但这一切会滑稽地成立。
魈讶异地抬眸,在我眼中寻找哪怕一丝可能发自真心。我已经快被操晕了,吐出这几个字都是有气无力,哪里演得出情深意浓。
但他还是停在那,寻找。
他知道我在骗他。因为上次我承认这件事是在他阴暗的心思暴露之前,上次愿意叫他的名字是半年前,上次我不再恨他是半小时前。
——他知道我在骗他。
但压住我的肩膀的手卸力,转为轻轻捧起我的上半身,满是汗水的头颅垂下,抖得如风中即将冻死的雏鸟,在炉火边收拢翅膀,小心翼翼地依偎、凑近。
低眉,阖眼,营造死水般的寂静企图默认:“嗯……爱你。”
TBC/END(?)

05|兽交

我吃愣地看着他明显是开屏的动作,魈笨拙地挥动翅膀,巨型鸟翼在室内卷起掀桌倒凳的小小飓风:“荧?”做。

本章预警:人鸟兽交|兽化程度100%|鸟类生殖腔|
额外预警:兽化程度100%!全身全尾鸟类化!但我没有把这篇兽交写的很不适,本章是幽默轻松风格
【百度百科:多数鸟类没有丁丁(少数种类比如鸭子、鸵鸟有),雄鸟和雌鸟通过踩背后泄殖腔对在一起,把精液倒入雌性泄殖腔的方式来授精。】
恶鬼压床系列纯属自嗨xp产物,请勿参考其中任何生理知识!!!
下次续写可能还是饿了的时候。

我又哭又喘地趴在床单上回神许久,好像我的灵魂都被几十上百次的异物摩擦得薄而透明,与我的身体,我的信念,我的所有虚幻无形的操守一同变得不那么真切了,它们离我越来越远,又或者变为恶鬼的帮凶,在我一次次哭叫时旁观这场粗暴的狂欢。
二十八颗珠顺着阴道一点点被抠出来,一粒一粒撑开早就失去紧致的收缩力的穴,凹凸不平的珠面碾过褶皱细密堆积的肉壁内表,我立刻脸羞耻地埋进汗湿和泪湿的枕头,喘出一声娇气如莺的呜呜,攥被单的力道加深几分。
身下和身上的东西都被我抓得坑坑洼洼,乱七八糟地堆在身边,把我簇拥得像发情期睡在巢穴中的雌鸟。
他的目光落到我身上,珠串脱出的速度减缓下来,那里早就被喂成一个不知餍足的恶童,紧紧收缴着最后几粒与稍大的主珠。贪婪地、不愿放手地与他抗衡:“荧,”浅浅的叹气声敲得我心都凉了:“……忍着些。”两指伸进来亲自扣弄,让那张小嘴干呕出本该戴在他脖颈的汉玉白念珠。
裹浆的珠子在精液的润滑下叮啷滚落出来,落进被单,拖曳出斑白不一的深浅液痕。
白浆,浑水,爱液搅和起来的颜色。
咧了咧牙,尖利的齿伸出唇外:“荧。”这声呼唤介于别走和快逃之间,也许两者皆有,连他自己都摸不准那一刻希望她什么。囚她是他,放她也是他,爱她是他,恨她也是他,荧,荧:“荧——!”
歇斯底里的唤名带着呕血的,涕泪的力量,他的语调从来是冷谈和平淡,其余不能说不敢想的糅合作杂调、尾调、或根本不发音的音节,深藏的不愿道。
我闭上眼。……我知道,魈,我知道。必须得跑了。不然等他兽化了我真的会被做死在床上。他的生日快到了,那将是完全兽化的噩梦。

涔涔汗珠挂上睫尖,染得视野涌入无数乱飞的蚊蛾,魈已经不太能看清她的身影,……但他看得见屋内空荡荡一片。
床上的白裙不见了。逃了。荧逃走了。
几声硬石头般的苦笑从喉咙滚到地上,砸碎周遭的死寂。呼吸进进出出,竭力对抗痛疼,他已经有些吸不上气,但还是笑得五脏六腑不知因为业障还是别的什么变得好像在干呕。
他单手撑着床脚的桩子,一点点蹲下来,在地毯上捡起几根浅色的长长的头发,绕在手指上,手指蜷进手心攥紧。
他的身体他清楚,渴望留她是繁衍子嗣的欲望,毅然放她是爆她安好——业障之时在即,那时留下她只会让她受伤。于是他戴上念珠,最近一次揽她合衣同眠,心说明日早晨我放你飞吧,你逃走,去到鹰隼都达不到的高度,寻到尖喙利爪挠不破的壁垒。
这场求不得的美梦早该被现实击碎,她早该气得反击,或是、或是彻底放弃业蠹缠身的——
“魈。”
细发被过大的力道蹦断,手指的皮肉争先恐后享受自由,魈心脏紧紧地抽搐了一下,回头,张嘴,舌尖咬得发麻:“回来做什么!”
我在窗外的小阳台上勉强站住脚。他的房间太高,顺着排水管爬上来才能翻窗进屋,门必然是锁着的,不用试。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他好像要骂我滚,滚出去,和第一年一样,叫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以为我不知道那门是他特意留的,以为我会被囚得开始怨恨他怎么不早点死,以为我彻底忘记他这月该有一次待发的业障。或者即便记得,我也会无视。让他自生自灭。
魈从地上蹦起来走了两步,拳头攥得邦硬,我幻视一只受惊的猫弓着脊背冲我喵喵嘶叫,下一秒窗玻璃挟着压迫感从两边向我逼近——他在关窗。我紧紧扣住他的窗框,他注意到这扇窗、准确来说是窗框,是我现在唯一的攀爬借力点。
“……”
他扶窗的手抽搐了一下。两扇窗停在我与他身边。
我于是就那样吊在他窗边。
仰头,凝视,亮亮的眸子甩着钉子想要扎进他内心,审判他那么偏执地囚禁我,又自卑地放过我。
我能看到他脱去了双手的护甲,扒在窗边的手背侧对着我,隐隐炸出两痕不太明显的羽毛的纹路——他快羽化了。
鸟,金鹏,或许我还应当称呼别的什么,他会变成那样一个怪物。
我翻窗进去,小高跟落地瞬间面前便扬起一阵飓风——与人形的金瞳不同,兽类的总含藏三分吃人饮血的威胁,他有意在我面前收敛这种目视习惯,但显然没起什么效果,只好有气无力地把胸脯埋进巨型双翅中,喉咙咕出两句不听也知道是“你现在不走就来不及了”之类的话。
来不及?好!把话说开也好。我踮脚勾他的脖颈,两臂猛然张开的架势像要掐死他:“我从来都知道我爱谁,你呢?你不信,我也不凄凄艾艾要你信,我更喜欢剜出你的眼睛捧在心口,让它看我心脏每次砰砰声念作谁。”
那只鸟,准确来说是已经失去思维能力与应对意识的魈,喉中咕哝出短促而低哑的啼叫,像是没有听懂,所以反应不过来,鸟类的理解力只有一个核桃仁那么大,即便金鹏高可及屋,也没有多少弯弯绕绕。
魈,我叹气,伸出手:过来。
说是可怜地蜷在墙角,也高得占据房屋四分之一,那只鸟儿没什么反应,我走到他面前,才肯低头用鸟喙顶着我的额心,一下一下啄着,啄一口咕呜一声,细密的锐利的啄弄出现又消失,总落在我想象不到的点。有时在肩膀突起的那块皮包骨,有时勾身探着脑袋啄到肩后赤裸的脊背,忽而干脆伸出鸟爪,勾住我两只光溜溜的腿,我视野一消一现,整个人都拖到那巨型胸脯下。
一只脚被鸟爪夹着,彻底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拖曳麻袋那样拽来扯去,身上的白裙变得松松垮垮:“魈!”我反应过来,原来这是诱惑敌人放松警惕的诡计!
比我脸还大的鸟爪按在腿心,趾爪间的嫩蹼扯平,压开两只光滑的大腿,几乎紧贴小腹两侧那样,我被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折叠在他身下,揉成面团似的在身下磋磨。
我想收回大腿,动弹不得,两腿张开着躺在他身下:“……魈。”
不听,猛禽微眯着眼,感受着我身上柔软舒适的触感,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满足的咕哝声,随后又用力地拱了拱我柔软的胸口,像是在寻找什么。
“喂,魈!”我五指竖着插进寸厚的蓬松的炸开的羽毛中,却因早早被他剪了指甲,本就对鹏鸟造不成威胁,这下更无害了,像鹰隼逮住的那种小兔子,踢踢蹬蹬的,供进食的那位看个乐子罢了。
仍是不听,像是还没睡醒那样抱着我不肯松爪,反而试探着扒拉我的大腿,喉咙里发出不满的低哑的兽叫,脑袋埋在我肩窝,不肯动弹,甚至还用爪子掐着我的大腿。
——猛禽吸人的画面实在喜感。我两腿被鸟爪紧紧夹着,看起来狼狈至极。柔软的雪白的肌肤成为尖爪的画布,被掐得浮出勒肉的红痕,大腿肉在每两根爪间微微凸起,掐压的力道比小一号的丝袜略紧些。腿间软红如玫的两瓣唇半开不开,像含苞待放,更像在等什么不识趣的闯入者操进去爱抚。
我看得满脸燥红,肩膀和脖子无端有些积热,团团躁动的暖意让下身的穴开始浅但明显地发痒。
那只禽鸟听得自己的名字,近乎纯黑的喙寻来点点我柔软粉嫩的嘴唇,安抚即将吱哇乱叫的配偶:“——”再度鸣出短暂的低哑的嘶吼,叫的同样仰着粗大的脖颈,伸直盯着我。
魈,你——
你别。我咽下这两个字,没骨气地换做“轻些”。

好。尖利的趾爪缩回,缩成一团张不开的鸟爪,放心大胆地按在我满是滑汗的肩头,趾尖如弯钩,划拉到脊背后的骨头的凸起,揉搓着人类称之为蝴蝶骨的地方,好痒,痒得我只能沉腰挺腹,发出两声低低的呜咽。
肚脐忽而被倾泻而下的鸟尾笼罩,腿根到膝盖紧密地覆盖上金鹏仙兽俏丽的羽毛。
那尾羽羽毛带着三分颤抖,为了彻底覆盖身下娇小的人类,强压到这样弯曲的程度,长而不绝的尾羽本应很重的,但不知为何力道全无,只虚虚拂过支撑我蜷在床上的臀瓣,在左右分束。
两爪按着我腿,双翅便压我肩,上半身结结实实与床被亲密接触,也无法撑起来看他,不知他到底在做什么,现在业障侵蚀的程度如何。
他的体重本该大如山崩,只为将交配对象死死压住,但却没有,有什么帮我挡住了,或者说他克制住了,料想他仅存的意识在做东,尽力不让鹏鸟原身将我这旅人压成小饼干。
思绪被羞耻裹挟了大半,便无暇想现在的姿势在人类看来有多么羞耻,有什么东西试探性地抵上来,两腿被迫展露的穴口外一寸,热腾腾的汗气顺着那口生殖腔的肉圈表面喷洒到我两腿之间。
魈已经发情了。生殖腔大大敞开着,露出内壁甬道的肉筋。
生殖腔——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金鹏原身的性器官。近似比做能够喷射精液的肛门。禽类没有纳入式的阴茎,只有生殖腔,平日总是闭合在层层高贵的羽毛中,发情时便会打开,疯狂摩擦恋人的孔眼,在激烈的摩擦中将精液送入雌鸟的腔内。
但人类的受精结构做不到。人类女性不像雌鸟,穴能随着发情愈演愈烈,扩张到向里面倾泻液体的程度。小穴藏于合拢的腿根与两瓣肉花间,要男人的性器顶进去才能操开那张温柔小意的“嘴”,绝不是腔口摩擦就能堪堪挤开的。
但已然百分百兽化的魈是听不懂的,一门心思归于猛禽原始的性冲动:将雌鸟“踩背”,对准她的生殖器官后泄精。
精液,精液,这里面会溅射出比他为人类时更多量的精液,鸟类没有人类的性器,但多得是能插进人类身体中,操得那张嘴流水的东西,忽的原本生长在泄殖腔附近的尾羽竖立起来,变成炸开的捧花,青金色亮丽极了,却看得我菊花一紧,这这这是做什么!下一秒那束硬羽直直朝向身下插了来进,我被干得失声尖叫起来:“魈、魈!这个不行呀啊啊啊啊啊——!!!”
我又忘了,这野兽是听不懂的。
好几根羽毛并拢成小束,丝毫没有看起来那么柔软,向着艳红的穴直接插了进去,湿哒哒的羽面粘附着坚硬的翮,插得我身下那张小嘴吞吞吐吐地,像是在作呕,又像是再抽打着叫它吐出些讨好的话,硬而扎人的羽质就像在挠着我的神经,连头皮都颤巍巍地发麻,脚底更是麻到了极致,我被插得几乎对着天花板翻白眼:“呃呃啊啊……啊啊……啊……”
虽然只进了一半左右,但那根尾羽有足足一臂长。
穴内一道道过电,快感强烈到几乎造成作呕,我紧紧抓住前方毛茸茸的胸膛,指甲掐陷进去,嘴上呜呜啊啊讨饶:魈,魈拔出去!要不行了——
这几句话掠过脑海不过短短几秒,剧烈的快感就把我颠上了顶峰,穴肉死死含着那根尾羽被插到高潮,眼前噼里啪啦地炸开星星点点烟火,委屈到极点的泪花就扑簌簌往下掉。
混蛋混蛋混蛋——变成鸟了也还是混蛋!我就该留他不管,让他去日外面那棵梧桐树!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却更像是哭,边哭边喘,视网膜被烟花舞乱后十几息,身上的禽鸟低眉啄啄我脸颊肉。衔一口,轻咬着,又松开,像一声轻轻的撒娇,或者见我被尾羽刺激到过度高潮,心中生出点残余的不舍。
“荧……”
野兽的低吟中恍惚恢复些人类特有的语调,抑扬顿挫地能够昭示心情,为业障痛得五脏六腑搅来搅去,这声呼唤来自他胸腔或者喉管或者什么别的地方,吸气吐字地尤为无力。
“荧,疼?”
身下床单早已褶皱得凌乱不堪,我眯着眼,在其中看到两点深色的圆形水斑,……我哭了。

吗的,我不是疼哭的。我忽然又委屈地低低泣了两声。是爽哭的。

再低眉啄啄:“荧,怕?”
怕?我在害怕吗?方才好像的确吓得惊叫一声,或许那声音唤回他少许理智,或许他仅存的意识还认得我是他的恋人,而非交媾的雌鸟。
我沉默太久,交配的攻势忽而按下兵马,在脊背后蝴蝶骨处,爪与蹼皆如收束的纸伞那般蜷小收紧,锐利的甲尖折进爪心。如猫咪收起肉垫中的指甲免得伤到主人,他克制着野兽天性——将身下雌性配偶啄着后颈猛操的欲望,羽根紧紧贴在两瓣阴唇内。
“荧,”那喙再讨好地啄来:“再,来?”

我浑身软绵绵地躺在鸟儿身下,小腹微微起伏着,刚张开嘴,迫在眼前的蓬松胸脯便炸开无数翠色的羽毛:“荧。”荧,荧,他念着,做。低眉啄我,念一声,咬一口,松开又念。做。
我脸色羞红地别过去,不被那主动送上前的胸脯诱惑,耳边夺命鬼似的叨叨,做?做。荧,做。
我在他身下喘了好久,忽然想起他还没泄精。发情期还没过。魈不敢拔出那根羽毛,现在支撑我穴口向上玫红艳艳地为他打开的,便是那根强掰着花口软肉的羽毛的翮,白浆湿漉漉裹匀那根长羽的全须全尾。
禽鸟的视力无比清晰,在魈的视角,看到噗哈翕动的穴像一张小嘴讨好地吮吸他的尾羽,像不知餍足的嘴巴拼命吞咽,只是羽根在他身上长着,怎么也咽不到尽头。
……软。好可爱。想做。他低眉,再讨好地啄啄,甚至开了屏,——双翅向身下的女孩张开。
我吃愣地看着他明显是开屏的动作,魈笨拙地挥动翅膀,巨型鸟翼在室内卷起掀桌倒凳的小小飓风:“荧?”做。
做,只知道做,那就做吧!皱着眉嘟囔,只有现在知道献殷勤。
脑仁只有核桃大小的禽类听不懂这样的挖苦,于是眨了眨瞬膜,没什么反应,但插进穴内的尾羽确是放缓了。
他大张着生殖腔露出内壁嫩肉,以此来摩擦我的阴唇和蒂,又插又磨,插得身下那张小嘴咿咿呀呀吐着白沫,羽毛带出粘腻的白浆,磨得阴唇上方那点小小花蒂细红如果,两瓣阴唇便是厚实的乳叶,它藏于期其间。不被发情的禽鸟啄取。
但这,这也太能蹭了!阴唇躲闪不及,被蹭得紧贴的在肌肤中上下开合,我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不停喘息,一边还红着脸咬住嘴唇,抓紧他的翅膀,扯下来好几片羽毛:“啊……呃啊……”
那鸟却喉咙里鸣出愉悦满足的亮叫声,开始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摩搓。
羽毛扑簌簌向我身上挤来,脸颊被雄鸟的胸脯压着,细小的覆羽拨开本就呜呜啊啊的嘴唇,上面的小嘴也被他攻破,羽毛挤进来胡乱的“操弄”,我吐着小舌,被插进喉咙的羽毛刺激的想吐,埋在他胸脯中干呕;胸乳迎上暖热的团团羽毛,像大冬夜穿了件羽绒服,体温开始飙升。
过电般的快感从阴蒂传导到大腿,再是四肢百骸,被揉成躺平任干的面团,我完全说不出话来,眼角不断滚出乱飞的泪珠,嘴里发出呜咽的哭,哭得愈发厉害,哭到简直是呼吸乱了频次,甚至像是撒娇。
到底还要怎么磨?!屋内的喘息断断续续,又软又媚,早忍不住什么矜持和克制,我直觉自己的腰已经弯成一张弓:“呜……啊……呃……不行了……呃……啊……”
点点锐利的触感提醒我现在身上全是他留下的啄痕,尤其在双肩和脖颈,两鬓金发湿漉漉地粘在身上,汗水或者泪水又或别的什么,将我浑身附上滑溜溜的光泽,余光能瞧见。
我腰软得抬不起来,按在肩上的双翅竟适时从暴力压制改为柔柔地合抱,捧起我满是滑汗的腰身,再从腰窝滑到两瓣臀,猛地托举起两边早就压的麻木无感的屁股,对准那开闸泄精的腔。
这时就已经开始泄精了——雄鸟的精液从生殖腔在发情的催促下张开,就可源源不断倾入配偶的体内。
鹏鸟射精时骤然颔首衔住我的右肩,覆羽的脊背弓起,像一张绷紧待发的弓——噗啦!!!大腿根被他泄出的浓精潮潮地淋了一身,我被射得下意识闭眼,就像人类面对洪水或者猛兽那样,紧紧闭着,脸上,鼻尖,靠近下嘴唇的下巴,精束的射程几乎洒了我全身,一室悠悠的石楠花香逸散开来。

简直疯了,我该不会被他的精液腌入味吧。

满是鸟类冗余的精液,多得能让脑子一片浑噩,幸好他没有插入式授精。这么多的量全进来,就算我身体承受能力异于常人也会撑成坏掉的气球的。魈,这样,算好些了吗?我的声音哑得像鸭子叫。
“咕唔。”低哑的,却是明显有了几分精神气儿的。不算明确的应答。
虽不争气,但我知道这恶鬼与野兽最后的区别在于他到底还是个守护璃月千年的仙人——因此今晚我最多是惨了点、被弄得乱七八糟、加上连续七八天洗不掉身上的石楠花味儿,却不会真死在床上。
头发、头发也是全湿了,浑身上下被章鱼粘附过似的,半清半浊的精液从下巴流淌到胸乳,鹏鸟低眉再啄,啄我身上数不清的白剌剌的爪痕,蓬松的胸脯又奉送上来,给我的脸颊做了个“洗面奶”,用羽毛把我脸颊擦干净,那瞬膜眨两下,眨出两点亮晶晶的。
荧,荧,巨鸟咕哝着。荧。双翅圈过来抱着我,一点点蜷小,炸开的羽毛柔顺下去。
我叹了口气。——我在心疼这个男人。我知道。我已经栽在他身上了,我知道。唯独不知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TBC.(?)

06|藏裙

硬的不行来软的,软的不行来惨的。

本章预警:软禁|猛禽/兽化程度100%|抚慰|全裸没穿衣服是叫“暴露play”吗我不知道
本章是个可可爱爱的过渡章。显得比较纯爱但是我特别喜欢……
藏裙是我最近看到的牡丹鹦鹉的习性,它们撕碎纸巾,一条一条藏进尾羽里面用来筑巢,屁股上插着好多白色碎纸条的样子可爱死了,遂代!

窗外梧桐树摇着摇着,树叶摩擦声如助眠的白噪音,我被吵醒了,昏昏沉沉地眯着眼,他缀玉广袖在地上歪歪扭扭,黑靴倒在床边,化形前甚至没来得及完整脱去衣服,紧身衫被翅膀撑裂了,碎布耷在椅背上,随窗边的落地帘与轻风晃悠着。
晨光透了帘,好亮。千万金粒悠悠旋舞着,驱散了些我脑门的胀痛。
大半的光止步在床榻前,地面的反光映出被褥细小的纤维,毛茸茸的,深浅的做爱的痕迹就那样亮堂了,我甩了甩头,想起来,昨夜被射了满身就晕过去了。
……冷。我动了动脚踝,缩进金鹏以身为巢的领地中,冻僵的脚趾得了点温,热络起来。
我还睡在那只用精液把我腌入味的猛禽怀里。
昨日回来原本只打算助他捱过业障,他却现了原形把我好一通折腾,我成了被掰碎喂鸟的小面包,差点被扯得这里一块,那里一块。
我已经受够了,清晨来了,我必然要跑。
昨日魈回了原身,没能给我续药,一天一夜,元素力的恢复肉眼可见,风,岩,雷,草,水元素都在指尖萦绕。我低眉盯着汇集元素力的手心,三两粒悬空的碎石,周遭缭绕着莹蓝浪花,动了动指尖,石子与水色跃入掌心收了。……足够逃走了。
若悄悄从鸟怀中挣脱——
我无声回头。
金瞳撞入视野,他正死死盯着我,不知盯了多久,目光的冷织成实不透风的白绫,绞得我呼吸停滞。
我有些窒息,咽了一下:“魈,……?”
是我疏忽了,他向来不贪觉。——魈早醒了,但保持着一屋高的体态,迟迟不化为人。
空气中弥散着干络的精液的腥,温度凉得不似夏日,唯有他身边这方小天地,翅膀内是热乎的。鸟毛很暖,又软又舒服,我后颈的发束黏了汗又风干,浑身都痒。脖颈,脸上,鬓边,全是羽毛味儿。
“我裙子呢?”
方才想跑时就发现了,我的裙子不翼而飞了。
听到这句提问,气氛忽而怪异起来,冷白的目光收了回去,他低下头,没由来地就开始啄我,那力道像一句“别问”,我却品出点不知源头的心虚,转移话题的笨拙,和不太熟练的讨好。
我再问了一遍,他不答。空洞的死寂。
我心底有种不妙的预感。
魈,你不会吧?你不会这么幼稚吧?你不会做出这么……这么没有下限的事对吧?!
“……你该不会以为没了裙子我就不跑了?”
咕、呜。羽毛簌簌摩擦。没有回答,取而代之温柔的啄吻落在眉心,喙是硬的,但吻是软的,小心翼翼,收着力道的。
我哽了哽,被这傻鸟噎住。
——事态很明显了,他在我醒来前就知道我想跑,因此藏了裙子,再用原型圈住我。野兽执拗的小脑瓜觉得撕了她的裙子,裹住她的人,把她羞耻的、见不得人的都藏起来,她就跑不掉了。
他衔着发丝敲敲打打,我捂着脑袋想躲,躲不开,啄弄带着讨好,更像把我逃跑的心思叼出去,吃进肚子里,一副全数承担的模样。
“别,别啄,呀,”我拍了鸟喙一巴掌:“停,停下!”
鸟收起了喙,两只翅膀紧紧裹住我。
他以为藏起来我就找不到了是吧?
真是幼稚。
我眯着眼打量屋中,衣柜门虚掩着,有打开的痕迹,桌面擦得干净极了,几乎反光,小凳上空无一物,床头的小柜子上着锁,那钥匙魈以前给过我,后来闹分手我便连同信件寄还他了。
“衣柜里?”
鸟沉默。
“床头的小柜子?”
鸟撇开目光。
“你该不会塞进床底下了吧。”
鸟摇头。
看反应都不像。
我刚要起身,冷风激得我一个哆嗦,赶紧坐了回去,他满意地眯着眼。
他昨夜起就没化为人形,绝对没出过门,裙子肯定就在这屋子里,只是魈卧室陈设极为简陋,甚至是清苦,只有装衣服的柜子,睡觉的床,至多小桌小凳,窗台案几上插了清心的小花瓶,那花瓶还是我前年赠他的,否则他的屋子半点烟火气儿都没有。
我回头瞪着他,鸟眼眸亮晶晶的,不知是光还是泪,……我越是恼怒,他越是示弱,最后被我瞪得气势软下去,抱着我不敢说话。
硬的不行来软的,软的不行来惨的。我真是服了。
但魈还是小瞧我了。这屋子里所有能藏东西的家具都排除了,最后一个巨大的家具,就只剩下魈自己。
很久前我就发现他收东西有个特点,爱往身上藏,就像他送礼也如此,全是身上能携带的配饰,点缀,或者簪发的小羽毛。
「贴身」这个概念对人类来说仅仅代表方便,对仙人而言,却是所佩即是心中人,我反手在他尾巴中掏了掏,他原身巨大,缩为一屋高的金鹏后尾羽依旧掌宽臂长,每根羽毛服服帖帖地没有炸毛,是有原因的,——轻轻拨开后,露出下方白色的布料,是被撕碎的裙子,金丝裙裾,尚能看出花瓣状和波浪起伏。
每根青金羽下都铺着宽窄不一的碎布,错落有致地穿插其中。我脑海中忽然蹦出他鸟喙将地面的白裙撕来撕去,衔成小碎布,扭头笨拙地塞进尾羽中的模样,拨弄羽毛的动作停了。
我眨了眨眼,……为什么呢?身体浸了酸,准确来说是胸膛里,像打翻了冰镇柠檬汁,染上橙黄的汁液,这种心情粘的我满手都是,就像我的裙子缠了他每片羽毛,怎么都排解不了。
我告诫自己不要对他心软,对荒谬的圈禁屈服,我说这不是魈,魈不会连日三番这么凶狠地操我,不会把我囚在客栈,剥夺我的自由,他是野兽,只有交配和繁衍本能。
——但从我再度回到客栈,就有什么正常的东西走偏了。
腰忽然就卸了力,靠进蓬松柔软的胸脯里,再往他怀里缩了缩,身后双翅打开了些罅隙,但只一瞬,顷刻就合拢了,屏退了四面八方潮涌的凉风。
似乎张开翅膀是下意识的,而合拢是理智驱使的。
鸟儿的胸羽贴着我凝了盐花的腰,覆上脊背后那几道细长的血痕,抚得又痛又痒,是被他挠出的细痕结了新疤。
“魈,”我说:“我先不跑了,有机会我们聊聊吧。”从前他不听我说,现在趁他病要他命,业障发作虚弱得要死,我非得按着他的脑袋让他听。
鸟顿了顿,闭了眼,眼中那亮闪闪不见了。
忽而流风环绕他的身躯,几根青羽迎风落地,他胸膛的软羽消了下去,随后是赤裸的锁骨,腰腹,裤腰带松松地系住腰,布满羽毛的下颌成了人类的下巴,轻轻地,歉意地放在我肩头,在身后贴着耳廓:“抱歉。弄碎了你的裙子。”
但我转过头,梧桐叶窗像幅画框嵌在墙上,什么都没说。
我拨弄尾羽的动作快狠准,他根本来不及躲。羽毛下的碎裙暴露在天光中。
仙人双臂紧紧圈住我的腰,我和他赤裸地,徒然地,滑稽地脊背贴着胸膛坐在光线洒了大半的地面,天花板晃悠悠的叶影和一半帘影。
他从身后捞起我的腰,夹在手臂下,视线一上一下,我就被带到了床上,铺盖拉到了胸前,他也钻进来,双臂再度死死圈着我。
良久,他仍像鸟,叼着我的脖子,那块小小的皮被他咬得疼:“帝君,他们,要来看你。”我的讯息消失在提瓦特,已经拖了太久,引起了七神的注意。
……钟离,他们终于发现我被魈囚禁了?
TBC

下一章《蝴蝶》我想写道具play,就是钟离来看望荧的时候,魈坏心思,驱使蝴蝶在她腿间这样那样……wwwww下次一定!总之脑洞先放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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