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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龙龙夜袭旅行者。
成年男性宽肩窄背的身体正充满着无尽的力量,轻而易举就将少女稍矮些的个头笼罩住,张开她的腿,往腰上狠狠一坐。他感受到少女被顶住花心时慌乱的环住他脖子的妥协,喉咙中忍不住喊出一声颤抖的呻吟,随后靠在他同样略微汗涔的身躯上微微痉挛,又被他再一次抓着时机送进去。
你明显受不了这样的冲撞,太大的力道早已撞得思绪恍惚,努力夹紧双腿,想脱离出来。
“钟离!不要这样…. 好痛… ”
在被爱抚地微微泛红的大腿内侧,几处细微的划痕在细嫩的肌肤上格外显眼,似是用力过猛导致的青紫痕迹。正中的花心与钟离全情侵占的动作相抵触,身体初遭爱意填满的感觉便是溢出,从两腿之间漏出好多,身下的布料湿了一片,颜色变深。冰凉与灼热一同包裹在大腿内侧的肌肤,送来从未有过的触感,不知怎的,一种浓烈的疯狂的排异感从小腹上升到头顶,你感觉到似乎有什么要来了。
“钟——哼嗯!”
离字未出口,钟离便用岩元素封住了你的声音,烧灼感让你挤出了几滴生理盐水,脸颊与腿间都是凉的,喉咙忽然干涩无比,泪水与他的津液一出一进,冲进了身体内一处陌生的地方。你仿佛被洋流击中了花心,小腹一阵异常的酸胀,两腿的角度被他开的太大,受到冲撞时又无意识绷紧了脚背,在床单上扣紧了脚趾。剧烈的呼吸让你胸膛不停起伏,钟离顺着你的小腹,由上而下帮你全部送进去,同时顶腰破开你因为兴奋而收缩的花蕊。你粗重的呼吸越来越艰难,面色绯红,滚烫的温度几乎把他手心烧穿,钟离刚松开手,两行凉凉的触感就从你眼中落到他手背。
…似乎做过头了。
旅者身体不同于凡人,这他是知道的,但没想到交合的时候反应会如此剧烈。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太过猛烈。
一副千年不曾动情的身体,被你点燃了沉寂的浴火,钟离强迫你迎着他的动作再收缩了一次。退出半茬,在你身子松懈的时候又折返顶了进去。
“呃哈…太呃… ”
深字为出口,钟离忽然捂住了你的唇。潮湿的气流触碰到他的食指,再拍回到冰凉的脸颊,为面颊附近微微笼上一层热气。
他将你未经人事的脆弱之处暴露无遗,进出不知多少次后,猛然的速度加快。他选的姿势本就很深,第一次就送进了宫口,随后次次都是过之而无不及的强度,折磨的你想哭喊却喊不出口。你破碎的呻吟也被他一同撞散,仿佛吸进了大量灼热的空气,烧的浑身的皮肤都因为他的触碰而燃烧殆尽,哭喊着用虚弱的声音求他,“哈… 受不了了…. 慢一点…. ”
旅者很少示弱。但你此刻带着哭腔和气音的嗓音着实让他感到新奇。钟离微微一怔,眼角也染上了爱意的红晕,软下声来:
“抱歉…抱歉,旅者。 ”
名为钟离的这位先生只是淡淡表示歉意,动作却丝毫不减。见身下的少女绷紧了背部,忽然用虎口抬起她的一只腿,放在了自己肩上。突然的改变姿势让你来不及细想,脚腕就扣在了他,泪眼模糊的视线中,隐约有几片龙鳞的光芒闪动,似乎是在钟离的肩膀… 或者手臂。
——见此你眼眸微瞠,猛地想起这件事到底是如何发展到这样的程度的。
…
你为了【公子】达达利亚的邀请,拒绝了与钟离雷打不动的下午茶。本与他约定“每日有空就陪他散步”,今日却一声不吭的溜走了,你想,璃月岩神不会在意你这个异世旅人,他散他的步,你走你的路,就算一天不见,也无可非议。孰料当晚便有人闪击了你的被窝,你于榻上看定发现是点来一遭岩印的钟离,他倒是衣衫完整,只是一记“壁立千仞”袭来,将你的衣衫击碎,你当即楞在床上,喝问他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钟离却道,你今日下午去了哪里?
去——我去哪里与你何干?你这样说,将自己用被褥裹起来。
你隐隐觉得钟离的状态不对劲,他眉间从容的神色不复存在,横添的占有欲令你想起岩神像上那嚣张的坐姿,也是这样俯瞰众生,稍有不顺意,就一个天动万象或者武力镇压,但你从未见过钟离如此模样,疑心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但不待继续解释,局面便再也不受你控制,他单膝压上床榻,将整张床压得塌陷两寸,一阵天旋地转后,你见到天花板在上方摇晃,——他红玫色眼尾也在上方,与暗淡的顶灯呼应。他压在了你身上。
…
“走神?”身上的男人忽然道。钳制你小臂的力道再度袭来,沿着经脉令你肩头筋骨作痛,你觉得整只手都要被他扯下来了。
“——我是与达达利亚去办正事了!”
你赶紧说实话。
这样的钟离令你感到陌生。
他低眉伏在你肩头,你感到他细长的睫毛在你肌肤上扫过,如拂尘将你本就微红的肌肤点染,他嗅到细微的汗气,带着星海的甜味,如在他身下绽放的花儿突出两滴露珠,眼中情绪更是纷杂。他没有说什么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也没说旅者,你应当记得自己的契约,只那一双帝王现世般的眸子,就让你感到自己被一块巨大的寒凉的石珀压制着,更像一块树干被劈碎后流出的琼脂,即将把你包裹在窒息的怀抱中。
“…”你答不出,接不上话,方才被迫去了两次,夺走了你所有的力气。
怎么,难道他还想继续?你可不是性爱娃娃。你觉得自己已经快晕过去了,作为旅行者,你的身体虽必凡人坚韧,在床事上却未经开发,不见得比人类女性强韧多少,在体内那根滚烫的长物撑得你不住收紧下身,听到他在耳边低低的喘,猜到他心里不一定比你平静多少。
的确…太紧了,绞得他心慌。看得出来你是初遭的,甚至对此没有什么概念,不懂得他方才已经强要了你的第一次。还在为他强制的行为生气,却没有意识到小腹浮现的岩印。
你更没见到的是他脊背后龙鳞青焰自燃,隐隐反光,如绿墨绣纹又像是因为无法忍耐情动所以显出半身原型,在你看不见的肌肤,他的侧腰,大腿根,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如龙类因情动而控制不住肌肤的颜色,在交配时露出惊人的鲜红,在微微翕动的几片龙鳞下浮现。
你终于听到他黏在你肩膀上到底在说什么。
“抱歉,”他又在道歉。说今夜本事不想来找你,但那个青年数次挑衅说你早就属于至冬,令他按捺不住怒火,将你找来问问到底是否恪守与他的契约。
那个青年?啊,是该死的达达利亚。
一摊子醋将你整个浸泡在其中,翻车了。
该死的。你想着。下次黄金屋大战你要一刀斩穿那嘴里不拦事的混蛋三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