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感不适请及时退出 一切后果本人概不负责] (其余权利声明见文末)
哒、哒、哒……
慌忙的转过浓黑笼罩的街角,墙体脱落的石墙斑驳脆弱,灰尘钻进喉咙,弥散了视线,身后陌生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跟踪者还有多远?
三丈?
两丈……
还是已经在身后了……
“不要过来我报警了!”
把铅笔飞快的从小挎包里拽出来,锋利的笔尖就对准了面前不知是谁的男人。
“呃…………抱歉,”
烟灰色的金属扣、银光璀璨流动的镜框架在他高挑的鼻梁,层叠的碎发在鬓角掩映飘动,被你用削尖的锐利笔锋指着。陆沉温润的目光有些小慌张,紧了紧领带,后退一步。
“陆沉!怎么是你!?刚才……”
他意味不明的一笑,指向身后空荡荡的小巷,
“哦,刚才确实有两位不明身份的先生想要接近你。
“不过,我‘请’他们离开了。”
“啊……”
你飞快的把勾线笔揣回包,“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我很高兴你的警惕意识很强。这样我也能放心些。”
对你放心?
手中的笔已经钻出了汗水,手心的触感让你还是有些后怕。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跟踪,到底是你运气不好还是……
“走吧,我让周严送你回家。你应该是工作太晚,现在打不到车了吧。”
一只手落在你头上,沉没进发间暗自摸索,重量和温度一齐将你拉回现实。眼前的男人正站在前方,跟在你身后,守着你的未来。他似乎一直都在,一直是你的密语,是呼神护卫的回忆、埃及法老的权杖、和溯回因果逃不开的暗桩。
“确实,我也没想到画着画着就午夜了。”
“嗯……事实上我听说你租的公寓今晚停电了,你要先去我家坐坐吗?”
“你是怎么……也好。谢谢你,陆沉。”
“以后遇见这种事召唤我就好。我的名字,任你使用。”
我的人也是。
你定定的点头,终于松开手里的‘武器’。
汗湿的手心覆盖上他的手背,淡淡发热的皮肤像是春天毛茸茸的青浦草原,很痒,但是平滑。
谈情说爱,水到渠成。
陆总很会疼人,据说他养过一只小兔子,很是喜欢。
你问,后来兔子去哪了?
他说,
寿终正寝了。
那一刻陆沉眉间仿佛落了千年霜雪,是你读不懂的隐忍和孤寂。仿佛找到家的雄鹰居然迷恋起归宿,荒诞的、迷离的、不属于自己的温柔都能让他回味好久好久。
他的眉毛粗糙而坚硬,修剪的很好,一根根极有力量,用指腹轻轻摩挲像是一片沉默的荒土。
荒土之上无爱情。
直到遇见你。
陆沉弯腰吻上你的唇。
如海洋一般辽阔的声音和喧嚣一同静音,世界凝固在他低沉的眉心,修长的眉和倒映着你的眼睛的瞳孔。
客厅空旷到你们可以尽情做爱,狭小到容不下你和他造作的姿势,陆沉知道这一点,所以放开你的腰,最后克制的吻着你的额头,粗热的气息显得像是事后的沉吟,软瓷般的嗓音落进耳中,
“进屋继续,嗯?”
你抱着他的脑袋,也回吻了一下,“好。”
你们的恋爱很甜很长久。
陆沉比珍稀自己的生命还爱你。
那枚戒指……你最终没再问。
他的名字,从此便是你的咒语。他说,你是柏拉图舌战群雄的反诘,是林德拉特殊而独特的唯一,是伊豆随记忆消逝的舞女,是他困在礼服里次次亲吻的小兔子。
你问他,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跨越泥泞的勇气,千次尝试的珍宝,青涩岁月的迷茫,和我用命保护的小兔子。”
他的嗓音沉稳,又绵软,被情欲冲垮了克制。躁动的解开领结,最后一步停下来,用目光询问你。
“……还不明白?”
你快要哭出来了,捧着他的脑袋,
“我懂,我知道!我当你的林德拉,我的选择性只有你!”
“但辩论的赌注是一辈子,小姑娘。”
“……我跟了。”
“如果反诘的人是你——我甘愿认输。”
他用吻代替了眼泪,代替了差点失去的克制。
他真的没那么高傲,那么自豪,和你有关的一切都让他的游刃有余像个笑话,遇上你就是他的劫,他的毒,而他甘之如饴。
所有的不堪都不想让你看见,可拼尽全力的爱哪来那么衣冠楚楚?
用力爱一个人的模样又怎会显得高贵?
从今往后,他是兔子小姐的普通总裁柔情男友。
恳求上天不要再让她消失,不要带着我的爱沦为书签里的画像,不要走进别的男人的怀抱,也不要再像那只小兔子——成为永恒的心病啊。
你恍惚回到和他订婚的那一天。
陆沉继位成为家主,不知何故陆霆没在,你们两人都没过问。周严作为他的心腹,从黑市高价拍下了首饰送到你手上。
古堡、玫瑰、落日和余晖下的鸽血石戒指,天空云彩荡开一圈又一圈,晚霞波澜状的将阳光抖落向大地和你们二人身上。
还有那晚的新婚。陆沉和你一共do了5次。
被撞击的说不出话,只能无力的抱着他的脖子,男人温沉的古木香也带着迷惑性,力道猛地收紧向前一冲,你又是一阵浑身颤抖。
“呃嗯……轻点,陆沉,”
宾客早已散光,古堡寂静无人,陆沉把喝到一半醉的你抱上了床,在解开衣服前先给你戴上了戒指。
小心翼翼,欣喜万分。
他一颗颗温柔的解开你的扣子,拉下西式礼裙侧面的拉链,收腰的裙撑勒得慌,陆沉有力的指尖一勾便褪下了伪装。
你醉了一半,他却一半清醒,合起来就是大醉酩酊和心知肚明。
“会疼吗……这种力道?”
陆沉先用手帮你扩张,从一个指尖增加到两个,你抱着他的头,从上方能看见他宽实的胸肌和细到不可思议的腰身,
“还,还行。”
他摘下的眼镜放在一旁,金边镜框有点磨损,能看见一道细小的刻痕。
好像……是那次你对戒指叫出陆沉,他慌忙跑来磕坏的。
吗的,这个男人你要了。
直接抱上他的脖子,你勇敢的吻了上去,咬住他的嘴唇,牙齿磕碰的感觉让你脑袋往后缩,一只手便撑住了你的头——陆沉的眼神在说,他懂了。
他无师自通的进入你的身体,仅能容纳两个指尖的内壁被狠狠穿透,陆沉抬起了你的大腿开始抽插。粗大的器物每次都进入新的深度,动作坚决而直接,你忽然被顶的喘不上气,先慌乱的抓住了他的背。
胸膛很近很近,压在你的身上,26年的沉淀和等待全部冲进了你的身体,
“呃嗯,陆沉……”
“嗯?兔子小姐被做的表情很可爱,不是吗。”
“你!”
捂着脸的手被他拨开,舌尖肆意的舔舐着手腕,欲求不满的讯号爬上两人脑海,陆沉按着你狠狠进入,一次次将初夜的沃土开垦播种,坚硬而粗犷的铁犁开疆拓土压迫感极强,啪啪的肢体碰撞声格外隐秘。
只说了一个字便被堵住的喉咙灌满了热气,醉的浑身无力滚被单。在接吻的同时你们大开大合继续做,他低沉的呻吟更富有诱惑力,瞳孔兴奋的放大。
陆沉试探的向前一送,感觉到你身体不自然的颤抖。
贴心的抚摸着脊背,笑得意味深长,
“终于找到了,兔子小姐的G点。”
除了有点坏,陆沉哪都好。
把你翻了个转再按在床上,他滚烫的手心抚摸着你的小腹,那里几乎被器物顶出形状,送进内里再故意拔出,趁你收缩的时候再送一次,逆着节奏做到你不停的高潮,颤抖的手被他扣在背后,几乎把他的手心也抓出红痕。
床板随着节奏摇晃,吱呀吱呀的要散架,通红的小穴叫嚣着抗议却被无视,一次次承受着撞击。陆沉疯狂的和你做,进出节奏迅猛,力度到位,特意凑近你的脸听你的呻吟,他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滚烫的胸膛在你视野里上下晃动,迷人的乳晕翻红。
“哈,啊,沉……慢、慢一点……”
“一会好吗,小姑娘?极乐的顶峰还没到呢。”
“什、什么?陆沉嗯……”
你的眼眶有些泛红,是被欺负狠了的那种可怜,小声的喘息全部落进他的耳朵,此次挑起陆沉的浴火。
你总是…………能让他变得不像他。
让海变得不是海,陆不再是陆。
忽然附身将你的视线遮住,一个全是陆沉味道的吻侵占了所有的感官,随后被他狠狠顶入。一次次的猛冲终于破开你的防线将液体送出,将你下体塞满,狠狠地压着敏感点送了出来。
一次
两次
通红的下体被他数次标记,写满陆沉的名字后占有欲蓬发,海水压了陆地开始翻云覆雨,出海的渔夫缩着蓬帽暗自祈祷黎明。房间天旋地转,回龙蹉跎,方向感被陆沉攥在手里抛向月亮,吞进肚中奔向腹部,大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两腿之间是不分你我的爱液,你和他一次次翻云覆雨。
两个枕头都被踢到了地上,床单一半耷拉在地面,斑驳离奇的颜色,是泪腺、汗腺、性腺共同造作的结果。
海中遥远的浮岛在云中颠簸,是一叶渺小的舟,划开波澜。海陆隔山远,棠棣梨桂白。翻云生呓语,醒醉两徘徊。
侧压花枝闪,荒堤白瑰开。痴人频寄鹤,又语怨春来。
岁月变迁,她不要变,时光流转,他不会转。
跟他踩着岁月走下去,好吗?
直到铁作泥,石生花,直到云抛月,陆沉海。